当白思晨的手拿著布尺替他量身材尺寸时,他的身体就起了无以计数的疙瘩,不管这种人能够设计出怎么好看的,又怎么合身的衣服,他就是无法让白思晨继续顺利的碰触下去。
「我想我可以自己想办法,关于我的造形设计……」
罗苹打断他的提议,说著,「不许你对大师无礼,人家是百忙中抽空替你设计造型的。」
但是那双眼太不安分,这个圈子很奇怪,尤其是服饰设计界,很多都是同性恋者,虽然他不是排挤那些人,但是让这设计师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就是很不舒服,没办法,谁让他比较喜欢女人。
「任先生不必太拘束,我常常替许多知名明星做造型,至于你,我一定会做出最好的造型,不会令你失望的。」
但白思晨太不会察言观色,见他的毛手又上来,任武无法控制的大叫,「够了!我会叫我的设计师过来。」
白思晨还不至于太过生气,只是一脸的失望,但是罗苹可火大极了,她气得把任武抓到一旁,气急败坏的训斥著,「你到底是不是演艺圈的人?」
「我是啊。」
「那你可不可以敬业一点?」
「敬业?拿我的贞操来敬业?免了。」
「什么拿你的贞操来敬业?什么意思?」
「白思晨是个同性恋,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强奸我,我很难受。」
到底是长年居住在海外的,连见解、说话都那么直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但是演艺圈是个很现实的世界,以他这样的个性很容易得罪人的,而她既然是他的经纪人,当然得要改变他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
「不管他是不是同性恋,你都没有权力拒绝他替你做造型,因为公司和他签了约,一切都得照合约去实行。」
「那好。」
以为他想通了,但那只是她愚蠢的看法,他接下去说著,「你来替我测量,他来替我做造型,我只能退让至这种地步。」
罗苹无奈,看来,要想改变他,得要花一段极长的时间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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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短短一天,罗苹就带著任武马不停蹄的四处赶通告,一天下来,他没有累惨,倒是把她给整死了,光是应付那些追著他的花边新闻跑的访问内容就够她受的,那些记者简直就是外星来的异形,无孔不入,连她不知道的绯闻,他们都有所耳闻。
不过她认为那不能怪记者,而该怪到处惹是生非的任武,「你给我说,你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我的?」
「你吃醋了?」
真是风马牛不相及,他问这什么问题?
「不要和我打哈哈,我要知道还有多少绯闻是我不知道的?你若是不告诉我,碰上记者问及我都不知道怎么帮你辟谣。」
「何必辟谣,反正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很正常的。」
罗苹一脸羞赧,气愤的想著,他就不能够饶饶她吗?再怎么说她都是个处女,没必要说得那么白吧?
但为了要让他以为她是个识途老马,她不得不说:「男欢女爱的确是很正常,但若是滥交就不正常了,你自己说你算正常还是不正常?」
「谁跟你说我滥交?」
「你想否认?」
「本来就没有的事情我又为什么要承认?」任武生气的逼向她说:「不要诽谤我,就算你是我的经纪人也一样,不要惹火我。」
「若真没那回事,你更没有生气的必要,但真的没那回事吗?」罗苹不信任的摇著头说:「如果真的没那些事情,那么那些女人为什么要承认呢?」
突然,他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他的身体在离她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下,他的气息直接吹著她的脸,他的眼邪气的望著,他用一种魅惑人的笑对著地说:「如果我真的是滥交,昨天夜里你还可以完整无缺吗?」
她想给他一巴掌,因为他没必要提醒她昨天发生的事情,但是仍不忘记因为他,所以她作了一个很绮丽的梦,一个有他,有色的梦,当然这可不能够告诉他。
「总之……」
「别想要我乖乖听你的话做一个乖乖牌的大明星,我是个人,一个男人。」
他确实是个男人,这一点她一点都不怀疑,因为他的身体正贴著她,而他的需要再明显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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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这车子是公司的,车子前头和後头隔著一片东西挡著,所以前面看不到後面所发生的,後面做什么也不需要怕前面看到,免去了尴尬的场面,这是为了明星赶通告得换衣眼时所做的特别准备。
但是这也未免太过夸张了吧?他竟然公然的表示他对她起了邪念?这太邪恶了,就算他真的那么饥不择食,也不需要在这种时候,对地这种年纪大他好几岁的女人表示欲望吧?
「你不要太过激动,我知道我的要求太过火了些,或许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我知道男人的欲望很难以控制,所以你还是可以……」
「可以什么?」任武笑著在地脸上吹气,觉得玩弄她是件有趣的事情,又以前都是女人先来缠上他,就算是和女人上床,他也总是觉得那些女人拼命的想要自己得到高潮,所以一味的搔首弄姿。
但是罗苹不同,她故意把自己打扮得很老气,为的就是要和明星们拉开距离,要让那些想追求她的人自动打退堂鼓,想也一定没有人看过她放下长发时那慵懒得想让人一口把她吃掉的样子,而他庆聿只有他发现这个秘密。
「嘿!不要玩我的头发……」
「不是叫你别老是把头发挽得那么高吗?」
「那是我的问题,不需要你替我操心。」
「但是我看得很碍眼呢!」他继续拉扯著,几根发丝因而散落下来,他的手就这样卷著她落下来的几根发丝把玩了起来。
「任武……」
「我听著。」他笑说。
罗苹从他手中扯回自己的头发,命令著,「不要把你对女人那套拿来用在我身上。」
「为什么?」
「因为我绝对不会与和我签约的明星搞出绯闻。」她一本正经的宣告,藉以遏止任武继续捉弄地,也藉以抹减她心中那股不安与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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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所以一整天下来,任武对罗苹保持了些许的距离,除非工作上的需要,否则他不轻易的开口与她说话,这当然是罗苹想要的,但是不说话的任武看起来让人心疼,不过她认为他很快就会重拾起笑容,因为酷酷的他很快就能吸引其他女孩的注意力,一个接一个纷纷的向他走近,她想他那样花心的人应该控制不了对女人的需求,寂寞的脸只是短暂的,伪装的而已。
果不其然,他很快就和一个新进的女歌星相谈甚欢,两人说笑的镜头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情侣。
但这可不大妙,石翠芬是以脱星出道的,和她牵扯在一起对任武的演艺事业非但没有一点帮助,反有害於他。
身为他的经纪人兼宣传监督人,她不能让他的事业毁于一旦,她得要阻止,不管他们之前有没有嫌隙,也不管她和他还在冷战之中,她是非阻止不可的。
基于此,她上前,尽量礼貌的打断两人的对话,「对不起,我和任武有事要商量,可不可请你离开一下?」
「可是……」
石翠芬一脸不愿离开的模样,看起来很明显就是被任武煞到,现在的速食爱情就是无你我会死,但是她比较夸张了点,才交谈过—问,就像认识了一辈子,真够大胆的。罗苹暗忖。
「你先离开一下,有空我找你。」任武捏了捏她略有肉的手,笑著安抚。
石翠芬这才乖乖的离开。
任武转过头来面对罗苹,一脸的跩样,「你不要我接近你,我已经照做了,你还想怎样?」
「我只是要警告你,别沾惹上那女孩,她是只要可以往上爬,利用谁都无所谓的。」
「男欢女爱,这是现代人类的自由。」
「我不希望你的事业于於一旦,如果你真的没有才能,那也就罢了,如果你因为和三流女星扯上关系而赔上了自己的前途,那样根本不值得。」她是为了他好。
任武不领情,嘲讽的说著,「那是我的问题,还是你以为那些装得很淑女的女人就一定是淑女?」
「我没有那么说,但是她就是不可以……」
「如果我一定要呢?」
罗苹挫败的嚷,「你一定要这么任性吗?」
「任性?我?别说笑了,我不是很乖的听了你这个红牌经纪人的安排了吗?」任武反唇相稽。
这完全是报复的行为嘛!罗苹不至于笨得看不出来,她把他往外拉,「走了,你的通告上完了,我们回去。」
任武甩开她的手,说著,「既然通告上完了,就表示我可以自由活动了。」
「任武,你想上哪去?」
「我是个男人,不需要保母。」他吼道,拒绝上公司的车子。
「你到底要上哪去?」
「很简单,去找刺激,找我想要的人生,找我的乐子,只要我喜欢的都可以去做。」他大笑,带著嘲讽的味道。
「你用这种任性的行为来报复我不觉得太过幼稚了吗?还说你不是小孩,难道你今天不打算回家?」
「我四海为家。」他回道,并说著,「就我记忆中,这里没有。」
「你不要这样,我道歉可以吗?」
「不必了,一点诚意都没有。」
「任武,你不要这么拗好不好?我真的都是为了你的前途著想,你替自己好好想想,也许你不在意这么一点小市场,但是你真的甘心这样就放弃吗?」
任武转过身,丢下话,「我今晚不回去了。」
看著他跳上车子,罗苹矛盾的想著自己到底要不要追上去。在大马路杵了好久,最後地还是坐上车子朝回家的路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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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罗苹都无法入眠,因为隔壁的房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任武还没有回来,所以她怎地都无法让自己安然入睡。
难道他真的打算不回来?那么他打算和哪些人度过这一夜?是那个三级片女星石翠芬?还是路边找来的流莺呢?抑或者是花笔链找来应召女郎?
她愈想愈著急,自己根本不需要和个明星闹别扭,明星多少都会有些骄纵的气息,让让他就可以皆大欢喜,只要他不是真的太过火,那么就算他喜欢拉她的头发,让他拉也不会掉多少根,也不必弄的现在她裏外不是人。
夜又更黑了些,连万家灯火都纷纷的熄灭,只有路灯照耀著如墨的大地,有些寂凉,在这时候,隔壁的房间传来启门的声响。
罗苹飞快的跳下床,拉开门板却看到最不想看到的景象,任武是回来了,但是他却也带著个女人,从那背影她猜不出对方的身分,但是当女孩略侧过了脸时,她知道是谁了。
石翠芬搀扶著酒醉的任武,任式的一只手贴放在石翠芬的小蛮腰上,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任武一边掏著自己口袋的钱包寻找他的电脑卡,—边笑说:「你今天别想回去了。」
「人家又没有说要回去,除非你赶我走。」石翠芬说话时还不住的往任武的身体磨蹭,穿得极为暴露的胸脯几乎呼之欲出。
「够了!」罗苹再也看不下去了。
「啊!」
啊什么啊?她又不是妖怪,罗苹生气的瞪著她说:「不要用那种怪里怪气的音调乱叫,现在是三更半夜,人家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有人在走廊上做爱。」
本来她不是要这么说的,本来地打算任武只要一回来,要向他道歉的,但是她想都没想到他竟然会把女人带回到她替他安排的家来,所以一怒之下,不好听的话就出口了,要收回也太迟了。
石翠芬气坏地大骂,「你这老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的够清楚了,请不要打扰邻居的安宁。」
这不能怪她,看到石翠芬,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石翠芬在三级片中吟哦的浪荡声,除此,她无法想到什么了,因为毫无剧情可言,做来做去就是做爱,让人看了就觉得,不如演A片算了。
不过,那是个人喜好,石翠芬要喜欢脱光光让人看,那也是她的自由,只要地不在这里碍自己的眼,她爱怎么演怎么脱都与自己无关。
「我希望这种事情不会再有下一回,也不希望你再度出现在这个地方,你请回吧!」
任武终于按捺不住开口了,「翠芬是我带回来的,谁也不能赶走她。」
「是吗?」罗苹冷哼著气说:「你不是说不回来?那么又为什么带著她回到这里?聪明的男人都知道偷吃也要擦嘴巴,我看你简直笨得无可救药。」
「你这个女人未免管太多了吧?」石翠芬爱娇的又往任武身上黏了过去,一脸委屈的埋怨著,「任武,你要替我作主,这个女人太看不起人了,她竟然把我当成了妓女看待,人家不依啦!」
「罗苹,马上向翠芬道歉,否则我就和环台解约。」
「解约?」
这可严重了,罗苹想到底自己是拿人薪水的,开罪了摇钱树,对公司损失大还不好交代,为此,她纵有百般的不愿意,却也只能向恶势力低头。
「我知道了,我道歉,但是也要请你离开这里。」
「我想任武不会愿意让我离开的,尤其是今夜。」石翠芬得意忘形了起来,语调比先前更加暧昧,根本就是拿准了罗苹不敢对她怎样。
罗苹气煞道:「请你们放尊重些,这是我的房子,不要以为我会容许你们。」
「别理她。」任武挽著石翠芬的腰肢,说著,「地年纪大了,所以常常会因为内分泌失调而导致精神紧张过度,跟我来,今天我可不能没有你。」
太过目中无人了,但是罗苹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著他搂著女人堂而皇之进入地为他安排的房子,更气的还是,那是她的房子,一怒之下,泪水冲出她的眼眶,她在任武转过头来之前掉头冲回自己的房间,用力的将门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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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之後,任武整个欲望全消失了,虽然这里隔音设备不错,但是他依然可以听到隔壁传来的兵兵乓乓的声响,以及小小的啜泣声,原本他是想藉著酒兴,让自己解放,也藉此证明自己对罗苹只是一时的好奇,最主要是想要气气罗苹,让她清楚他并不是非她不可。
但是,现在他的酒醒了一大半,发现自己一丁点欲望都没有,对挂搭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女人不仅没有感觉,还觉得有些恶心厌恶,况且,隔壁的啜泣声已经够让他心疼,他哪有心情再做其他事情。
「怎么了?你不是说今天没有我不成吗?」石翠芬拚命的想挑起他的欲望,所以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但是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连注意力都不用在她身上,对她的自尊心造成严重的伤害。「难道我不够性感?」
「不,你很性感。」任武讪讪地笑说。
「那么就是我的魅力不够。」
「你绝对可以吸引一拖拉库的男人。」
「那么为什么我这么努力的讨好你,你的身体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呢?」石翠芬一边埋怨,一边不信邪的尝试著要挑起他的欲火。
任武只是拨开她的手,「你先去洗澡。」
「我们一起洗。」石翠芬很大方的提议著。
反正地早就脱惯了,演三级片就算不是真枪实弹,但是还是要光著身体和男人搂搂抱抱,比起那些男人,任武可吸引人多了,他全身几乎找不到一丝的赘肉,隔著衣物都可以让她感觉到他胸膛的结实,况且他又深具利用价值,和他扯上花边,可以提高她的知名度,就是不成,攀上他,下半辈子吃穿也不愁没著落了。
石翠芬打著这如意算盘,更想趁著任武对她有丝好感时让他坠人她密布的情网,然後她便可以手到擒来。
「快来啊!」她扯著任武的手臂,嗲声道。
「不,你先去,」
「那你等会来喔!」石翠芬只得妥协退让一步,但仍不死心的说著。
「嗯。」他会去才怪,刚开始为的就是要让罗苹生气,也真如罗苹说的,他只是幼稚的想要报复,没有其他因素。
但是,石翠芬洗澡也未免洗得太快了些吧?他都还没想出对策,她就裹著一条浴巾打浴室走了出来。
真大胆,这女人果真是脱惯了,在男人的房间一点都不矜持,只围著条浴巾是想让男人轻易扯掉吧?他猜想著她大概连下半身的内在美都没有穿。
「你真慢,我已经洗好了。」
任武起身,讪笑地说:「那我去洗了。」
可还没有跨出步子,石翠芬就朝他冲了过来,然后抱著他猛地就狼吻了起来。
天,她以为现在在拍三级片吗?可他也还没落魄到需要出卖色相去演那种戏。
「等……」
「等什么?你也不用洗了,天已经快亮了唷!」
她在提醒他良宵苦短吗?
他没见过这么猴急的色女,如果是以前在美国,他会很大方的接受邀约,既然她都作出了邀请,拒绝女士是很失礼的,这是他的人生哲学,但是碰上罗苹之后,奇怪的是他竟然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甚至连现在他都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够了,今天不要。」他拉下石翠芬的手,并且推离她。
「什么?」突然被拒绝,石翠芬当然错愕极了。
「我身体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不想做那种事情。」
「怎么了呢?」
「大概是最近太累,又加上刚刚喝酒喝得太凶,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下回我们再继续吧。」
石翠芬扭著腰,埋怨著,「怎么这样,人家都准备好了……」
任武拍拍她的脸颊,安抚道:「下次吧,下次一定好好的补偿你,我知道你很乖的,听话。」
突然被拒绝虽然令石翠芬感觉几乎要欲火焚身,那隐隐因得不到满足而感觉到的痛虽然也令她不舒服,但是放长线钓大鱼,她不想因小失大,况且任武又表现的那么有诚意,她只好退让一步。
「下回可不许再这么对待我唷!」
「好。」有下回才怪,他只想打发地快点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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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石翠芬,任武便敲上了罗苹的房门,里头只听闻啜泣的声音,就听不见任何回应,这回他真把罗苹气火了,瞧她哭那么久就知道,一阵阵心疼让他做出了很贸然的举动,他开始撞门,撞得门板砰砰作响,在寂静的夜听来就犹如天雷巨响。
「滚!滚!滚!」罗苹隔著门板大駡。
这辈子她没受过这种气,带红了无数的明星,得到的只有尊敬,可不曾这么被糟蹋过,如果早知道会被这样糟蹋,她会拒绝公司的安排,拒绝任武的要求。
「如果你不开门,我就撞到门倒下为止。」
撞得倒才怪,只怕门没有倒下,他先倒下了,但是他的决心似乎是不容许忽视的,从他撞门板的力道看来,他是用尽全力在撞击著门的。
万一他受伤怎么办?
罗苹心想,那还得了,他可是环台的重要商品,万一真受了伤,她可就交代不了了。
忘记自己脸上还挂著泪水,她飞快的拉开门板,却因此被任武给撞个正著,这一撞,还来不及思考,整个人已经飞将了出去,但却在她认为自己会跌得很惨的时候,她只是倒下了而已。
直听闻到一声痛苦的哀号,她才明白,是任武当了她的肉垫,他及时救了他,所以她才可以幸免于难。
「你怎样?」她在他怀中,焦虑的查看他有没有受伤,「你觉得哪里最痛?我帮你看看有没有骨折什么的……」
「都痛……」任武假装痛得受不了,一边还偷偷的观望著她焦虑的脸,一开始他是真的痛,但是看到她焦急的模样就忍不住要捉弄她一下,但是现在,看到她因为担心他而落下焦虑的眼泪,他又心疼不已了起来。
捧住了她的脸,他让地面对著自己,然後轻哄著,「别哭,我没事。」
「可是……」她还觉得不大放心。
「我真的没事。」
「真的?」
任武笑著调侃她,「如果你每天都对我这么温柔,就好了。」
「喂,我都快急死了,你还有心情和我说笑?」
任武抓住了她的手,说著,「我是很认真的那么以为的,可不是在开你玩笑,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向天发誓。」
罗苹拉下他的手,笑问他,「美国也时兴发誓吗?」
「你不信?」
「信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来撞我的门干么?你那个辣妹呢?你在这里而把她丢在房间可以吗?」
「我打发她走了。」他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很暧昧,她趴在他的身上,即使没有一丝邪念,但是却让他全身起了战栗,一股欲火难耐。
「为什么打发她走?」她完全没有感觉,继续追问著。
这实在是种残酷的折磨,任武痛苦的呻吟了声,引发来罗苹忧虑的关注,「你还是有撞到对不对?快点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但是,她的好意对他却是种酷刑,他受不了的大叫,「别动!」
「啥?」
他把自己的下半身贴向她,以实际的反应告诉她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没想到因此而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