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响亮的巴掌声。
“你……你打我?!”
女人不敢置信的睁大眼,手捂着被打的脸庞,她怎么也没法相信一向待她温柔似水的男人会动手打她。
“就是打你的愚蠢,谁叫你自做主张,我当初只是要你动点手脚让她受点小伤,你却只想害死她。”差点坏了他全盘计划,又得重新布局,她知道他花了多少功夫才有那么一点点进展吗?
“你心疼了?”女子冷笑。
她愤怒,但更多的是嫉妒,妒火中烧,那人所拥有的切令她自卑,她倾已生也得不到那人有的。
听出女人的怨很,男子的手温柔地抚摸女人面颊,深情款款的落下一吻。“是心疼,心疼你的不懂事,就差一步了,只差一步我们就能得偿所愿了,为什么你等不及,非要破坏它,让快要得手的幸福化为泡沫?”
要不是还要利用她,他真想掐死她,让她在地狱深渊受地狱之火的折磨。
“是你的幸福吧!与我何干,她比我年轻又美丽,还是身价上亿的继承人,娶了她,你这一生也就平步青云了,再也不用为筹不到钱而整天哀声叹气。”
她知道,他有野心,想爬到金字塔顶端,不甘只当被人踩着往上爬的垫脚石。
“胡说什么,你明明知晓我喜欢年长的女性,充满知性美和干练,你才是我要的完美女人,谁也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他的手伸向女人浑//圆的胸脯。
男人的确喜欢年长的女性,尤其是年长他二十岁以上的贵妇他最感兴趣了,这种女人有钱又玩得起,床上花招百出,征服一个又一个高高在上的老女人会让他很有成就感。
显然她被安抚了,娇柔的媚眼一抛,发出诱人的嘤咛。“你就这张嘴会哄人开心,我就这样被你勾上了,碰上你这瓶毒药呀!我是越陷越深,没法逃离你的毒害。”
“但你也不想戒除不是吗?”他笑着挑开纯丝上衣,嘴唇在女人身上点火。
女人欢愉的嗯了一声。“是我前辈子欠了你,今生注定来还债,我认了,你是我戒不掉的毒。”
他是毒,无比剧毒,她却甘于饮下。
女人呀!就是这么傻,为了爱情甘心飞蛾扑火,轻易的被爱情控制,心甘情愿的以爱为名,沉沦、堕落。
多久了?她跟他在一起有几年了?四年、五年,还是七年?
记得和他初识时,他还是笑容腼腆的小一岁的学弟,抱着一迭厚厚的原文书朝她走来,带着笑的喊她学姊,而后小忠犬似的在她身边绕,把她当女神看待。
那时她虚荣极了,乐见他一脸欢喜地只看着她,对其它漂亮学妹的示爱视若无睹。
那是一个下雨天,在校庆过后,他们上床了,在学校宣称闹鬼的废宿舍,她给了他她的第一次。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了他,只记得模模糊糊地,他牵着她走过一片草地,做贼似的偷偷摸摸,不让人瞧见。
她想不起有没有拒绝,只觉得浑身乏力,身体发热,感觉他的每一次啃咬、亲吻、碰触,直到最后被他占有。
他的动作很老练,不像是第一次,且与他无害的腼腆外表完全不符,一动起来十分蛮横,横冲直撞的不顾她的感受。
他们是男女朋友吗?她不确定。
她觉得他们比较像pao/友,一见面就是上床,事后有点时间才聊上几句,两人从未吃过饭,看过电影,一起出游,他们甚至不约会,只要他来她就开门,他想走她也不挽留,静静地看他走出视线。
此刻,女人感受着男人的动作,忍不住自嘲自己是好用的玩伴,比充气娃娃有温度,触感更好,对他的动作有所回应,而且免费,不必担心性病,她只有他一个固定性伴侣。
“呵……别说得那么悲苦,我会内疚的。”
他笑,女人也笑,但她笑得充满悲凉。
“那你今晚留下来吧,就一次,我今天想要你陪。”
男人却忽地一顿,带着笑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很残忍,“不要太贪心了,你和我的事不能让人瞧见。”
天明了,掩不住黑暗的龌龊。
他从不在白日见他的女人们,除了在工作碰上。
“是不能让她知道吧,你想象搭上我样勾走她的心,让她成为你的爱情俘虏,然后你就可以尽情享用美丽的战利品。”
就算明知道男人不会爱她,女人却还是忍不住嫉妒。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她总是堂而皇之的抢走她的所有,而自己却毫不知情?男人腰部一挺,在她耳边呢喃劝诱,“你何必嫉妒她?她只是一个猎物而已,我让她爱上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喜欢你的懂事、识趣,为了我们的将来忍忍吧!不要让我失望。”
忍着心底的悲与愁,她配合着扭动腰身。“我还要等多久?”
也许她等不到了。
“快了。”
“快了是什么时候?”她想要一个确定的期限。
男人在这时抵达了顶峰,瘫软在女人身上,他抚着她微湿的发,低声说:“等我娶了她就快了,她有个会赚钱的父亲。”
那一座金山将任他开釆。
“那我呢!我在哪里?”听他轻而易举地说出要娶别人,她心里好慌张,很害怕被抛弃,她只有他而已,一生只爱一人。
他眼中闪过丝不耐烦,“都说了别吵,别闹,我还会不要你吗?那位大小姐太生嫩了,不是我的菜。”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男人退离女人的身体,照惯例,从脱下的西装口袋取出几片药,倒了一杯水,让女人当着他的面配水服下。
当女人四年前兴高釆烈的拿着验孕棒朝他飞奔,脸上洋溢着即将为人母的喜悦时,男人的心里只有惊吓,没有惊喜。
他只想,他孩子的母亲不能是她,她也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于是女人在三天后流产了。
男人在给女人的维他命中加了堕胎药,她误吞之后血流不止,他故意报错地址延误送医,等救护车抵达时她已奄奄一息。
而后男人告诉她流产伤了子宫,得好好的保养几年才能再怀孕,否则容易造成习惯性流产,导致终生不孕。
女人信了,每次都顺从的吃药。
他不想再有他不愿看见的意外出现。
他承认,他是一个自私的男人,他不懂爱人,只爱自己。
偏偏女人很笨,只爱坏男人。
“那我何时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你身边。”她想要个孩子,想把流掉的孩子生回来。
凭她?未免太异想天开。
男人心底不屑,嘴上敷衍的说:“会安排的,别急。”
说着,他走进浴室,用了惯用的沐浴乳洗澡,一身清爽后穿回原来的衣物,取出小瓶的古龙水喷洒,淡淡的松香味掩去一室的淫靡气味。
“你真的不能留下?”她不想他走。
“我还有事要做,过两天再来看你。”
他拉拉衣袖,恢复西装笔挺的翩翩佳公子形象。
“你的过两天又是十天半个月吧!”
她的话有些怨怼,说十天半个月还是客气,有时长达一整月不现身。
“哈妮,要乖,你也不想丢掉你现在的工作吧!”他带笑的眼中有着鄙夷,出身贫困的女人也妄想当皇后?
他的话踩到她的痛脚,她痛得眼一眯,双手握拳。
“别再动她了,听见了没,没有她,你什么也不是。”
“她威胁到我现在的职位……”她不能容许那样的事发生,她必须先下手为强。
女人的话尚未说完,男人又反手给她一巴掌。
“蠢货,你以为光凭你一个人撑得起一片天吗?你有多大的脸面,人家是冲着她而来,你算老几。”不自量力,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分,萤火之光也想与皓月争辉。
“你又打我?”他居然为了别的女人对她动手。
女人不是因为挨打而伤心,而是因为她的男人为另外的女人打她,她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我要打醒你,免得你又犯蠢。”若把通往金字塔顶端的路封死了,他怎么上得去。
懒得理会她的男人柃起放在玻璃桌面上的车钥匙离开了,头也不回,在他心里,女人是工具,他肯用她是荣幸,而他也觉得女人愚蠢,稍许的抚慰就能将她拿捏在手掌心里。
女人再一次目送男人离去,她眼中无泪,但心在流泪,像被蛛蛛网缠住,被遗弃的痛苦缠得她无法呼吸。
为什么她要爱得这么卑微?
她在为她的爱情难过,全然不知刚和她欢爱一场的男人开了四十分钟的车,敲开另一个女人的门。
这次,他连前戏都免了,直接抱起大他十来岁的女人往三人座沙发一扔,拉开她的窄裙,让她背向他,由后面贯穿而入。
很快地,两个人都得到满足,跌坐在沙发上。
“姊姊,你没穿底///裤……”
眼角已有细纹的女人娇笑着轻拍他一下。“坏弟弟,还不是为了等你来,你还是一样的粗暴。”
他低笑。“我喜欢你这么做。”
“哼,好方便你的匆匆来去呀!也不知在忙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要和你碰面还得排队。”她没生气,只在嘴上酸个几句,认识他快十年了,还有什么不了解。
女人喜欢xing//ai,尤其喜欢年轻男人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在衰老中,和年轻男子在一起可以让她感觉自己依然有魅力。
她不止他一个“弟弟”,同时有几个等着备用,一到休假日她总是很忙碌,不过他是她最喜欢的一个。
“忙着我的考核,若是通过了,我会升上主任这位置。”还是太慢了,他想要走快捷方式。
其实以他的年纪当上主管算是年轻了,很少有人不到四十岁升上这个位置,他有个好父亲,帮他在其中打通关,而大多数的长辈都是看着他长大,因此他的升迁比般人快。
“喔,真的呀,恭喜了,你也出头了,真为你高兴,你想要我怎么为你庆祝,任你挑选……”她一颗颗解开胸前的扣子,长发一撩,露出妩媚又狂野的撩人姿态。
他笑着脱掉一身的累赘,光着身子抱起女人往卧室走去。“吃你,吃光你,吃得一干二净。”
她大笑着双手勾住他脖子。“吃吧!我的野兽,我将一身的骨血献祭于你,你用你尖锐的獠牙咬破我的咽喉。”
男人当真往她颈动脉一咬,咬出一点血丝,像吸血鬼似伸出邪恶的舌头舔血。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她主动用双腿盘住他的腰,紧紧勾住。
“一个小小的实验。”他嘴角噙着一抹笑。
“实验?”她喘着气,因为两人紧密的磨娑。
“无伤大雅的实验,顶多是吓到人而已。”他眸光一闪。
“坏孩子,分明是恶作剧,还拉我来掺一脚。”
男人将她抱到在化妆台上,用力的一撞,“帮不帮?”
她shen/yin不已,“……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