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年恩站在别院门口,可是他用尽了任何方法就是进不了别院,纵使他最引以为傲的轻功也根本使不出劲儿,每当他飞上墙头后就好似碰到了一道无形的东西所阻隔,他根本穿越不了。
"妈的!我今儿个是犯邪啦?"骆年恩边诅咒着,边踢着大门发泄心头之气。
就在骆年恩急得团团转的同时,喜儿也准备妥当,打算上驿馆找梵樗的手下曲隶,好帮他惩处莫少卿这个奸佞邪臣,谁知才刚打开大门,就被门口这个口出秽言、言行举止幼稚的男子给挡着了路。
"你在骂什幺?"原本心情就极度恶劣的喜儿,这会儿更是气得头顶冒烟,她双手擦腰,腮帮子气得鼓涨涨的。"我劝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包管你见不到今天的夕阳。"
"呃……"喜儿的出现令骆年恩惊讶的张大了嘴。她怎幺出来的? "你……你……怎幺……出……出……来的?" 一时间他只会呆呆的指着她,儍愣愣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邪了!他刚刚左推右踹的,可是那个门板就像巨石般文风不动,倒是他的脚和手因为撞击都红了起来。
这男人真好玩,原来他见着女人后,就傻呼呼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好,真可怜。
"你在这儿干嘛?口吃?"喜儿看着傻不隆咚的骆年恩,忍不住掩嘴偷笑。
"你是怎幺出来的?为什幺你能打得开门?"骆年恩一脸怀疑的又走了回去,双手用力地推了推门板。
咦!它还是动也不动的呀!难不成他撞邪了?一定是这样。一阵寒意从脚底直往他头顶窜,令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那她?该不会是……鬼吧?骆年恩一脸防备的看着她。
"你发什幺愣呀?"喜儿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眉心,再问。"你到底来这儿干嘛?"
骆年恩双眼紧盯着她,战战兢兢地指着门内问:"他在不在?"
"谁?"喜儿摇摇头,看来这男人病得不清,一下子口出恶言,一下子口吃的说不出话,一下子又像中了邪似的双眼无神。
骆年恩困难地咽着口水,"木梵樗?"
一听是那个害她就快要到雪峰之巅喝西北风的男人,喜儿就怒从心生,一肚子火的随口应道:"死啦!"
"啊!"骆年恩浑身发颤,但觉眼前一片黑暗。完了、完了,他这回不只是要跟着陪葬,只怕还会死得尸骨无存。
骆年恩焦急地抓着她,"他死……死了?"根本忘了自己刚刚还在担心她是不是妖孽幻化成人形的。
"骗你做什幺?有什幺好处?"喜儿故作事不关己的轻松状。
"那……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下行,他说什幺也得看个清楚,或许他还有救回来的机会。
"死人有什幺好看?"喜儿危言恐吓着:"我告诉你,他死状很难看,劝你最好不要看,免得晚上恶梦连连。"
"再怎幺丑也是我的朋友。"骆年恩执意要进去。
喜儿这会儿也生气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少吵我可下可以?"她双手擦腰,像母夜叉似的瞪大眼睛,涨鼓着脸颊。
噢喔!情况似乎不太妙。骆年恩连退数步,眼睛可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他机灵地转移话题,问道:"那位姑娘呢?"
"你说我家星子呀?"
骆年恩猛然地点点头。
"伤心过度,刚刚才睡着了。"她表情忧伤地沉下脸,假装哭泣地抹着眼泪。
"那你要去哪儿?"骆年恩紧张的唤住她。
欵!她怎幺没有要进去的打算,原本想趁她进去的当口,跟着冲进去,谁知道她居然不进去? 完蛋了,这算盘打错了。骆年恩一张脸陡地垮了下来。
喜儿一脸防备地看着他,粗声粗气的吼着:"关你什幺事?"这男人怎幺那幺多嘴?连她要到哪儿都管。
"好、好,不关我的事。"好男不与女斗,骆年恩摊摊手,"那你可不可以开个门让我进去?"一脸希冀地看着她,语气近乎恳求。
"你进去作啥?不是告诉过你,里面死了人,没什幺好看的。"她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你该不会是来探听情报的坏人吧?"
"坏人?"骆年恩有点哭笑不得,"如果我是坏人,我还需要在这儿跟你罗唆这幺多吗?早就将你给杀了。"虽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未必打的赢她,不过唬唬人、要耍嘴皮子谁不会? 喜儿不屑地睨了他一眼,语气轻狂地嘲讽着:"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男人要打赢女人的方式有很多,不只能比体力、耐性,还有其它许许多多的方式……"骆年恩边说边打量着她,瞧她一副细皮嫩肉、娇滴滴的模样,他打赌她铁定还没成亲,故不知男人在床上可是威猛十足。
"还有什幺?"她最讨厌人家说话只说一半了。
骆年恩欺身至她面前不到一尺处,低声问道:"你大概还没有成亲吧?"
"这跟成亲有什幺关系?"喜儿没好气地反问。
骆年恩暧昧地在她耳边说:"当然有关系。如果你还没成亲,表示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厉害,那可是女人的最怕和最爱。"
喜儿脸儿一红,生气的将他推开,"去!没个正经。"
哼!男人,一个个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天到晚就只想着一些不正经的事,没一个是好货,尤其是屋内正躺在床上疗伤的那一个,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喜儿愤恨难平地在心里暗骂着。
言归正传,骆年恩在软硬兼施皆不得的情况下,转而低声哀求。
"好吧,好姑娘,可不可以请你高抬贵手,让我进去一下下,我只要确定木梵樗的现况,立刻就走。"
"你到底是谁?"这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烦。
"木梵樗的拜把兄弟骆年恩。"
他报上姓名,谁知喜儿眉毛连动也不动的就抓住他问:"那你应该知道木梵樗的属下在哪里啰?"原以为还要大费周章的找咧,看来省事多了。
他点点头,好奇的问:"你找曲隶作啥?"
"喔,他的属下叫作曲隶呀。"喜儿笑得很暧昧,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朝他瞟了下。"那你可以带我去找他吗?"
"你还没告诉我,你找他作啥?"他不依。
喜儿语气轻蔑地嘲讽着:"你是笨猪呀?这种事用肚脐想也想得到,当然是找他帮木梵樗报仇啰。"
"你?"骆年恩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跑出来了。
"你笑什幺笑?牙齿白喔?"喜儿没好气的在他脚上大力踹了一下,惩罚他的无礼。
"喔!"小腿骨上传来的巨痛令他痛的弯下腰。看来孔老夫子说得一点也没错,唯小人与女子难养矣。
"你到底要不要带我去?"喜儿气得瞪大眼睛,一副他不带她去就不善罢甘休的模样。
"好啦,我先带你去,不过你也得开门让我进去喔。"他不甘心地讨价还价。
喜儿冷眼看着他,语气冷漠地说:"那得看你的表现,你帮我完成任务后,我再考虑、考虑。"要跟她谈条件,门儿都没有。
她伸手一抓,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箝住他的臂膀。
痛、痛!骆年恩左甩右甩的就是扳不开她的手,心里忍不住哀嚎连连。
天啊!他今年铁定流年不利,否则怎幺会死了朋友,还遇到眼前这个超级女大力士。
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小命真要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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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梵樗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后他第一件想到的事,便是转身看看身旁的婉儿,他要确认那件事究竟是梦?抑或是真实的? "你醒了啊。"在他看着婉儿的同时,婉儿也早就醒来看着他,嘴上漾着如花朵般灿烂的笑靥。
"告诉我,那是不是真的?"木梵樗目光炯炯地紧锁住她的脸庞。
她没有回答,双手伸向他的腰际,小鸟依人的将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紧紧依偎着他。
"果然不是梦。"梵樗乐得纵声大笑,怜惜的在她朱唇上落下如雨点般的印记,深邃的眼眸直锁着她,笑得好满足。
婉儿慵懒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小圈圈,羞红着脸娇嗔地抗议着:"你难道没有一丝的真实感?"
"大概是对自己没信心。"梵樗不自在地红了脸。
婉儿像发现新大陆般,指着他笑道:"你脸红了!"没想到他红着脸的模样竟是如此迷人,不过她很庆幸,只有她看得到他这憨然的模样。
梵樗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颊,扬起一抹稚气的笑容,"我本来就很含蓄的。"
"贫嘴。"她轻斥着。
"对了,我睡多久了?"梵樗想起莫少卿这个乱臣贼子未除,心中巨石难落。
"一天一夜。"
"我有没有伤到你?"梵樗担心的伸手就要拉下她身上的被子,好仔细地瞧着她。
"啊!不要,我没事。"婉儿羞怯地拉住被子,一张脸儿红的像三月初绽的桃花,艳丽动人。
"还害羞?"梵樗戏谑谵地笑着。
"不来了,伤好了,就会欺负人。"婉儿不依地握着粉拳捶着他。
梵樗抓着她的手,将它放在胸膛上,紧贴着他的心口。
"我谁都舍得欺负,就是舍不得欺负你。"他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千万柔情。
梵樗坚定的态度相语气,令婉儿感动的落下泪。
突然,一道讯息闪过梵樗的脑子,令他焦急地跳了起来,睨了一下漆黑如墨的窗外,担忧地问:"外头可有动静?"
婉儿拉住他,"别担心,我要喜儿去帮忙了,应该很快就有好消息传来。"
"不行,莫少卿太狡猾了,我怕他们应付不来。"那日兵刃交锋,梵樗对莫少卿的武功修为略有心得,他深知自己部属的能耐,曲隶或许还能抵挡,可是骆年恩只有送死的份,他不能让他的好友或部属遭受任何伤害。
婉儿无奈地放开他,起身帮他着衣。爱上这样的男人不知是幸亦是不幸? "你不高兴?"梵樗盯着她,发现她漆黑的眸子里似乎隐藏着秘密。
婉儿抿抿唇瓣,摇摇头,"你别多疑。"
他俊眉一蹙,停下动作,紧盯着她。"婉儿,不要把心事闷在心里,我想与你分享你的一切。"
婉儿被看得发窘,表情不自然地撇开脸,"你多疑了,我有什幺好瞒你的?"
她的故作无事状更令梵樗起疑,他拦腰一抱,将她打横的抱了起来,转身走向床褥。
"昨夜的一切,是不是害你触犯天律了?"关于仙界的传言,他曾听说书之人绘声绘影地描述过,尤其是有关仙凡恋一事,更是广为人们所传颂。
婉儿捧着他的脸,主动的献上自己的吻。"我爱你。"看着他浓眉深攒,婉儿知道他真的很担心,不过一切都已成定局,她不要他担忧。
"我知道,但请你别岔开话题,好吗?"梵樗拧着眉,直视着她的眼眸,欲窥究竟。
婉儿风清云淡地耸耸肩。"没事,你别胡思乱想。"
将脸埋在他胸膛下,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好喜欢他这样紧紧抱着她的感觉,这儿是避风港,是她感情的最后归依。
梵樗提醒道:"婉儿,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二十年前那个小男孩。"他不喜欢她安抚性的口吻,这只会让他更加焦急。
她喟叹一声,搂着他的手臂收的更紧。"我知道,否则是谁咋儿个与我缠绵一晚的?"
"婉儿,除了你,我什幺都可以不要。"他亲昵的抱着她,深情款款的模样令婉儿的身躯微微一震,脸上的微笑僵硬的挂着。
许久,她才收回飘浮不走的思绪,轻笑地催促他:"你不是要出去?"
梵樗摇摇头,嘴角挂着微笑,点点她的小鼻子,宠爱的说:"是我们要出去。"
婉儿诧异地望着他,"你不是不喜欢我抛头露面?"
从那日在红伶楼他所表现出来的行为,和将她安置在别院的种种表现,她知道他不喜欢男人看她的眼神,更不喜欢有人觊觎她的美色。
"可是我更不喜欢心头不踏实的感觉,仿佛你随时都可能离我远去。"他目光如火,痴情地望着她。
"你真傻。"婉儿缓缓的闭上眼,什幺也不想,只是静静的感受着他的气息,感受他掌心带给她的温情。
"你不就是爱上了我的傻劲?"梵樗倏地以鼻尖摩挲着她的鼻尖,轻啄她的红唇。
"真希望时间的转轮能就此停住。"她的小手在他胸前摩挲着,冰凉的吻一个个印在他衣衫敞开的胸膛上,留下一片濡湿。
"你这幺挑逗我,只怕我们真要出不了门了。"他气息浓浊,不断地吹拂在她雪嫩的脖子上,他可以感觉到,她纤细的身子传来一阵颤栗。
"你不是担心你的属下?"婉儿眨了眨眼,红霞飞上了脸颊。
"可是我也放不下你。"梵樗将她搂得紧紧的,充满爱恋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她粉颊、耳际、红唇上。
"你不是怕他们有个万一?"婉儿忍不住糗道。
"有喜儿不是吗?何况现在夜都深了,曲隶和年恩他们也都需要休息。"梵樗微笑着,掌心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探索她细致的肌肤,让它们在他手中活跃起来。
"很高兴你终于想通了,嗯……"隔着衣衫,他的每一个触摸、每-次揉揑都成功地撩起她的欲望,令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媚的呻吟。
"你好美、好甜。"他宽厚的手掌揉握着她胸前的丰盈,捻着小巧的蓓蕾,直到它羞怯的挺立。
酥麻的感觉从他每一个抚触传来,像雷殛般在她身上造成-连串的悸动,她颤抖着,整个人柔弱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承受他每一个爱的抚触。
解开她胸前的盘扣,撤下她身后的花结,雪嫩的丰盈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抖动着,一起一伏间,对梵樗无言的邀约着。
婉儿的粉颊浮现一抹羞涩的嫣红,她想他、要他,不过却不知如何表现出来。
炽热的吻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她胸前,一口接一口的吸吮着蕾苞上的甜蜜汁液,他叹息着,全身肌肉因渴望而紧绷。
她吐气如兰,因欲望而口干舌燥地轻舔红唇,殊不知她无心之举看在梵樗眼里,是一股极大的媚惑。
他眯起黑眸,缓缓褪去她身上的衣服,膜拜似地伏上她曼妙的身体,以修长的腿摩擦着她双腿间甜蜜的花丛,渴望地爱抚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让她发出诱人的吟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注视着她,缓缓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裸的健硕体格,在烛火的照耀下,耀眼如天神。
她看着他,感动地落下泪水,眼前的他,是如此深深地吸引着她,与生俱来的冶傲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刚毅有形的脸庞有着比女人还漂亮的容颜,男人有丹凤眼并不多见,可是梵樗就有,微微向上飞扬的眼尾像极飞舞中的凤凰,将她的魂儿全摄去了。
一把将她扯入怀里,压在身下,双腿代替忙碌的双手占有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摩赠着她双腿间的花瓣。
她慵懒无力的双唇,在他的挑逗中逸出串串娇媚低吟。
他压低身子,以宽厚的胸膛在她雪嫩胸前摩蹭,用肌肤感受她滑嫩的身躯,让炽热从他身上延烧到她身上。
他移下身,在烛火的照耀下以指尖撩拨花瓣,让她发出阵阵颤动。
这多羞人呀!婉儿不禁脸红似火。
"不!不要。"察觉他的目光锁在自己的私密处,她羞怯地想并拢双腿。
但他根本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将腿挤入她双腿间,轻易的分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将粗糙的手指往泌着泉水的沟渠缓缓探入……
"嗯……"他的进入令她倒抽了口气,颤抖的轻吟声再也关不住的倾泻而出,柔媚的娇吟声在晕黄的灯光中,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和情趣。
"它在欢迎我。"手指如入无人之境地勇猛直闯,深情地挑逗着她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之源。
她急促地喘息着,浓浊的呼吸中夹带着一股清新的芬芳,薄汗悄悄的覆上了全身,在烛光的照射下颗颗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令人无法直视。
"好美。"他深邃的眼眸中,款款深情表露无疑。伸出灵活的舌头,他一一舔去那层耀眼的瑰丽。
阵阵酥痒令她的螓首左右摇晃,及腰秀发如绸缎般在摇晃中飞扬,好不迷煞人。
"婉儿,看着我。"梵樗低下头吻上了她双腿间的花瓣,诱惑地咬着菱形花核吸吮着。
"不!"一阵尖锐的长吟脱口而出,她被这异样的滋味震撼的忘了呼吸,也不知要如何呼吸,整个人就像飞上九霄云巅,飘飘然的。
"喜欢吗?"他笑着询问道,灵活的舌图谋不轨的继续往她紧窒的甬道探进……
婉儿急喘着,现在别说是回答他,就连思考都无法做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他的影像依旧鲜明地盘踞在里面。
"婉儿,看着,看着我们是如何合而为一,结成一体。"梵樗挺起腰,以双手托起她的粉臀,将她的腿分跨上他的肩膀,让自己的粗壮抵着她幽密的穴口。
"不……"这样的姿势太过羞人,这样的行径太过惊世骇俗,这一切令婉儿羞红的撇开目光,闭上了眼睛。
他温柔的扶正她的脸,以舌舔开她的眼帘。"不!别躲开。"他要她看着,看着他们结合时,那颤动人心的一刻。
他的视线就像是巨大磁石,她才睁开眼睛就再也阖不上,她像是被催眠了似的定定看着,看着他将他的阳刚缓缓推进自己的阴柔……
她感觉到他那粗壮、灼热的欲望在她体内跳动,好象吸了水的海绵似的,不断地在她体内涨大,将她甬道撑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也没有。
他捧起她的脸,微笑着对她说:"你看,这一切是多幺契合,仿佛它原本就合该在那儿,那儿是它最温暖的家。"
这一切太疯狂,也太不可思议了。
婉儿的长睫上布满因喜悦而流出的泪水。
"接下来,我要你闭上眼睛,用你的心来体会。"梵樗以吻封缄,将她的眼睑阖上,缓慢地律动着,将欲望深深的埋入再快速地抽出,接着再以强劲的力道贯穿而入……
她的呼吸急促而混浊,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攀住他的肩膀,像汪洋中攀住浮木的遇难者。
"噢,你真紧。"他不断的加快速度,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领向颠峰,然后又迅速地撤离,将她推向濒临疯狂的边缘。
"嗯……梵樗……"婉儿忘情地嘶声呐喊着,阵阵浪潮自体内涌出,伴随梵樗强而有力的冲刺发出销魂的媚惑声。
"我……受不了……"全身的无力感再次令她不知所措,只能藉着低声吟喘,以纡解这令人飘飘然的情欲狂潮。
可是梵樗爱的索求并没有因她的声声求饶而终止,反而更加恣情的挺进,以剽悍的攻势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次的挺进仿佛是要将两人揉成一体似的紧紧相嵌。
"梵……樗……"欲火狂潮中,她下意识的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句句不成调的破碎声,迷离而虚幻。
美妙的结合,心与灵的合而为一,让梵樗很快的冲上欲望之巅,在最后一记挺腰长探中,他不仅将爱深刻在她心坎上,同时也领着她共赴云雨仙境。
当炽热的种子喷射在她体内深处的一刹那,婉儿也下意识地将指尖扣入他的后背,划下一道道鲜红的爱痕。
高潮来临时如狂风暴雨,退去时却缓如微风拂面,两具汗水淋漓的身躯紧紧相缠,紧密的交迭,仿佛真揉成一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