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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戏红颜 第八章

  儒社三度办喜事,洛阳第一美男子上官知礼迎娶第一大美人慕容晴川,轰动了整个洛阳城,号称是有史以来最“漂亮”的婚礼。

  一阵喧闹过后,微醺的上官知礼回到了新房,想起房中等待他的心爱女子,他就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

  只是他万万没料到,妆点得红艳艳的新房中居然空无一人!他微醺的酒意登时全部消失了。

  这小丫头又在搞什么鬼?连新婚之夜都不安分。

  他逡巡偌大的新房,芙蓉床下赫然发现一截喜红的衣角。

  “慕容晴川,快给我出来!”上官知礼感到又好笑又好气。

  躲在床下的慕容晴川不知道一截衣角已经泄漏了她的行踪,仍不作声。上官知礼叹了口气,  “晴儿,你不出来,我只有亲自抓你了。”他弯下身子,一把掀起了床单,似笑非笑地瞅着满脸错愕的新娘,“娘子,辛苦了。你躲在床下做什么?”

  “躲你啊。”她无辜地噘起红唇。

  “躲我?”上官知礼失笑,他伸出援手,将新婚妻子从床底下拉了出来。“娘子,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怕我?”

  “我才没有怕你呢!是……”慕容晴川欲言又止。

  “怕我们的新婚之夜?”上官知礼搂住她,在她耳畔吹气。

  “我才不是怕呢!只是不甘心让你那么快就如愿以偿。”她娇嗔道。

  “这是什么话,你是我的娘子呢!”

  “在你还没完成答应过我的事之前,我不做你的娘子。”

  “什么事?我曾经对你言而无信吗?”他一头雾水。

  “哼!你忘了洛神图吗?”慕容晴川咳怒的一把推开他,“你强抢了我的洛神图,说要帮我查出那个害死我妹妹的凶手,结果呢?结果呢?”

  “这……晴儿,这件事很费时的,又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上官知礼耐心地安抚娇妻。

  “我不管,在没有完成这件事之前,我绝不做你的娘子。”慕容晴川转身便要走出新房。

  但上官知礼动作更快,一把将她拉回,温柔地将她压制在新床之上。

  “这可不成,娘子,今夜除了这张床,你哪里也不准去。”他笑嘻嘻地说道。

  “你——”两人之间毫无距离的亲密姿势,让慕容晴川脸红心跳,“你不能这样压着我的,男女授受不亲啊!”

  “是吗?”上官知礼轻啄了她粉嫩的玉颈,引得慕容晴川一阵轻颤,“晴儿,今夜我不想做个君子呢,怎么办?”

  “玉哥,我觉得好奇怪,心跳得好快、好快……”她被上官知礼轻柔游移的吻迷惑了。“也许……你不该这么吻我……”

  “晴儿,你的话让我好高兴。”他轻轻地舔舐她小巧的耳垂,“我的心跳得几乎和你一样快,你怎么不摸摸看呢?”

  “摸……你?”慕容晴川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的躯体,她怯怯的伸出手触向上官知礼的衣襟之内,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觉得自己也与他一般,浑身浴火了。

  “晴儿……你简直让我疯狂……”他终于吻住她甜美的双唇,汲取甜蜜芳泉。  

  慕容晴川再也无法思考了,她紧紧地抱住他,臣服在上官知礼的热情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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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知礼和慕容晴川新婚燕尔,  日子过得异常甜蜜。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官知礼有偌大的产业需要照顾,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娇妻的身边,生性闲不下来的慕容晴川大叹无聊,只好转往其他各园串门子了。

  慕容晴川晃进了富丽堂皇的文心园——五儒生之首公孙修仁的住处。她看见一名清丽娇美的女子正费力的挥舞着细细的树枝。

  这名女子正是公孙修仁的妻子南宫照影。

  “照影,你在做什么啊?”慕容晴川好奇地问道。

  论辈分,南宫照影算是大嫂,但若就实际年龄而言,慕容晴川还长她一岁呢!如此叫“大嫂”有些别扭,所以她们妯娌之间也就以名字相称了。

  “练剑啊!”

  “练剑?练剑为何不拿真正的剑,而用枯枝替代?那根本一点其实感都没有嘛!”

  “没办法啊。”南宫照影叹气道,“仁哥说他的剑都又大又重,我根本举不起来,他又没有轻巧的匕首,就要我用枯枝将就了。”她言语里颇有惋惜之意,初学武功的她多想手握一柄照照生辉、威风神气的宝剑啊!

  慕容晴川思忖了一下,笑道,“这容易,照影,你等我一下。”语毕,她施起轻功,转瞬间便消失了身影。

  不到片刻,慕容晴川又回到了文心园,手中还多了一把轻巧的匕首。

  “照影,这把匕首送给你。”她笑盈盈的将匕首递给照影,“这是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得到的,叫作青云剑,轻薄短小,却是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喔!”

  “这样的好剑真的要送给我?我不过是个初学者,会不会太可惜了?”南宫照影虽然心动,却也深怕辱没了一口好剑。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要有一把好剑,才能练就一身好功夫啊!”

  “说得也是。”南宫照影眉开眼笑的接受了。

  慕容晴川看见南宫照影如此心满意足,也就不再打扰她,开心的离开了文心园,准备转往下一站!秋心园,找她的二嫂西门紫阳柳天。

  但慕容晴川还没走到秋心园,便和西门紫阳撞个正着,她瞧见西门紫阳的脸上还挂着两串泪珠。

  “紫阳,怎么了?是谁欺负你?”慕容晴川有些许讶异,司徒守义的狂名天下皆知,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司徒守义的地盘上,欺负他爱得要死的女人?

  “气死我了!”西门紫阳含着眼泪忿忿地说道。

  “啊?”

  “晴儿,你听我说……”

  她们妯娌两个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说,一路回到了秋心园。听完紫阳的叙述后,天生侠义心肠的慕容晴川拍着胸脯保证道,“司徒守义太不像话了!紫阳,你别怕,也犯不着离开儒社,就安心在这直心园住下,我替你教训他。”

  “真的?晴儿,守义的脾气很坏的,你不怕?”

  “哈!有什么好怕的?本姑娘行走江湖这么久,从来就不知道‘怕’字。”她自豪地吹嘘道。

  “晴儿,你真勇敢,”西门紫阳好欣赏她,慕容晴川不仅生得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还有一股豪爽、巾帼不让须眉的好气概。“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那个疑神疑鬼、胡乱吃醋的大男人。”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吧!”慕容晴川再度拍着胸脯保证。

  片刻之后,秋心园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声,“西门紫阳——”

  正坐在漱心堂中聊得起劲的慕容晴川和西们紫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吼吓了一跳。

  “天啊,是守义,他真的来了!”西门紫阳面露忧虑,她不想现在面对这个霸气的男人。

  “别怕,有我在。”慕容晴川心里其实有着一丝恐惧,天啊,这个吼声大概是她生平听过最骇人的了,看来那些关于司徒守义的传言,样样都是真的了。

  慕容晴川依然装得毫无惧意,神色自若的走出了漱心堂。

  “吵什么吵啊?谁那么大胆敢来直心园撒野?”她冷静的面对司徒守义。

  “晴川,我知道敏儿在里面,叫她出来。”司徒守义见是慕容晴川,自家人也就收敛了凶神恶煞的面容。

  “哈!是谁告诉你紫阳在我这里的?她对我说,她去找她的仰慕者了,你既然不信任她,她就走得远远的,好称了你的心。”慕容晴川和西们紫阳站在同一阵线,同仇敌忾。

  “不可能!敏儿一定在里面,她不会离开我的,我要进去找她。”心急如焚地他说完就要夺门而入。    “慢着。”慕容晴川强硬地挡在门口,凶巴巴地斥道,“这里是直心园,不是秋心园,由不得你乱来。”

  “你——”司徒守义气极了,天下的女子难道都这么难缠吗?

  “我的天啊!二哥,发生了什么事?”上官知礼才一踏进直心园,就发现他的妻子和二哥像两只刺猬一般,剑拔弩张地怒目相视,互不相让。

  “我要进去找敏儿,三弟,叫你妻子让开,否则——”

  司徒守义两道剑眉全拧在一起,表情甚为吓人。

  “紫阳不想见你。”慕容晴川双手插腰,怒极地吼道,“和你这种对妻子疑神疑鬼的臭男人没什么好说的。”

  “你——”

  上官知礼看两人如此一来一往也不是办法,尤其司徒守义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他当机立断,将慕容晴川用力一拉,紧紧地锁在怀中,司徒守义则乘机夺门而入。

  “喂一一”慕容晴川被丈夫紧紧抱着,根本动弹不得,转而对上官知礼怒目而视,“你为什么这么做?他伤了紫阳的心,我要帮她讨回公道啊!”

  上官知礼不放松对她的箝制,低声警告道,“我劝你少管闲事。我二哥那狂妄的脾气连我都得捏把冷汗,你有几两重,阻止得了他?”

  “我不怕,为了替紫阳出口气,我才不怕他呢!”

  “唉,夫妻争执在所难免,你同人家凑什么热闹?”上官知礼笑道,这个流氓美人成了他的妻子后,依旧本性不改,还是这般冲动鲁莽。

  “我是担心紫阳啊,二哥脾气那么坏,万一对紫阳拳打脚踢——”

  “别傻了!”上官知礼大笑,“我二哥爱紫阳爱得发疯,怎么可能对她拳打脚踢?我敢打赌,现在漱心堂内,我二哥一定正在低声下气地赔着不是。”

  “真的?”

  “当然。我们五儒生是不打妻子的。”

  “骗人,你就打过我的屁股。”慕容晴川立刻反驳。

  “那不一样啊。”上官知礼一副嘻皮笑脸,“再说我根本没用力呢!我哪里舍得打你呢?娘子。”他亲昵地吻着她的粉颈讨好道。

  “玉哥,紫阳真的不会有事吗?”慕容晴川娇柔的偎在丈夫偎中,轻声问道。

  “放心,没事的,他们——”

  上官知礼话未说完,忽然又有一阵暴跳如雷的吼声传进了直心园——

  “慕容晴川——”

  公孙修仁面色铁青,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的手臂上还渗着一道血丝。

  “大哥?你怎么受伤了?”上官知礼一片茫然。

  公孙修仁挑眉一笑,举起了手中的匕首。“怎么受伤?就是被这把锋利无比,削铁如泥’的青云剑弄伤的。”他瞪向慕容晴川。

  上官知礼轻声一叹,“晴儿,你又闯了什么祸呢?”

  “我……我没有啊。”她无辜地眨眨眼,“我看照影用枯枝在练剑,就问她为什么,她说大哥没有适合她用的匕首,我想我有一把青云剑,于是就送给她了。”

  上官知礼挫败地垮下了脸,揉着他的眉心叹道:“晴儿,你没有大脑吗?偌大的儒社,会连一把适合大嫂用的匕首都没有?”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听得一头雾水。

  上官知礼双手重重地落在她的肩头,“意思就是,有的人天生碰不得刀剑,一碰刀剑就会出人命,大嫂正是这类型的人,所以大哥从来不让她有机会接触刀剑的。”

  “托你的福,我的文心园被她砍得桌翻椅倒,—蹋胡涂。”公孙修仁没好气地说道。南宫照影根本不是习武练剑的料,她连一把匕首都拿不好,气力方向更是无法掌控,不仅砍得文心园的花草树木东倒西歪,更险些误伤了自己,把公孙修仁吓去了半条命。

  “我……我怎么知道世间居然有这种刀剑白痴嘛!”慕容晴川委屈地喃喃。

  公孙修仁瞧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将青云剑丢给上官知礼后,无奈地离开了直心园。

  公孙修仁一离开,上官知礼一把握住了慕容晴川纤细的手腕,“你这个少根筋的女子,到底给我惹了多少麻烦?”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晴川不服气地瞪向他,“我今天不过也才做了这两件事,能够惹出什么麻烦?”

  “两件事?天啊,你一共做了两件事,就惹了两个麻烦?”他失声怪叫道,“慕容晴川,娶了你,我的寿命真的会缩短。”

  “你……那你不要娶我啊!谁要你娶我的?你以为我希罕嫁给你吗?”慕容晴川也是一肚子怒气。

  “你居然还不知反省?可恶!”上官知礼大手一抓,将她甩上了肩。

  “啊——”

  不理会妻子的尖叫,他大踏步往两人的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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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心园四庭以寄雨庭为首,庭中三院又以莫愁阁为主,其中两分六轩,分别是诗轩、书轩、易轩、礼轩、乐轩、春秋轩。

  上官知礼以身为儒家子弟为荣,因之以儒家推崇的六部经典为轩名。其中诗、礼两轩为主轩,两轩之间有相连之门得以互通。

  上官知礼扛着慕容晴川一脚踢开了礼轩大门,将她不轻不重的往床铺上一丢。

  “你——”慕容晴川挣扎着要起来,但还来不及有所动作,上官知礼坚实的身体便牢牢压住了她。

  他一只深邃迷人的眼眸闪着莫测高深的光彩,唇边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两人的距离又是如此靠近,他浑身散发出的清新气息,让慕容晴川心中怦然。

  “玉哥,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因为我想吻你啊,娘子。”上官知礼的眼光没有须臾离开过她娇丽的脸庞。

  “吻我?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有吗?”他轻笑,温柔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有生你的气吗?”

  “你有啊,唔——”慕容晴川正欲反驳,但话未出口上官知礼便吻住了她的双唇。

  深情冗长的一吻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她脑中一片空白,任夫婿温柔的索求,毫无招架之力。

  良久,上官知礼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我有生你的气吗?”他在她耳畔呢喃。

  “有——”慕容晴川话未说完,上官知礼再度封住了她的唇。这一次更加深入、更加炽热,慕容晴川发出了一声嘤咛,她再也无法思考了,只能紧紧地抱住丈夫,本能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软玉温香在怀,又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上官知礼不是柳下惠,更做不到坐怀不乱,他摸索着解开慕容晴川的腰带,如凝脂般的玉肤香肌让他浑身浴火。

  “玉哥……你在做什么……”光裸的肌肤接触到秋日的凉气,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体内一股无法形容的火焰正炽热地燃烧着她。

  “傻晴儿,还用问吗?”他轻轻叽哨着她光滑的香肩,“我要和你温存啊!”

  “现在?”感觉到上官知礼的手抚摸上她的胸前,慕容晴川性感地呻吟了一声,“可是……现在是白天呢。”  

  “谁说白天就不可以?”他继续对她的敏感部位亲昵地攻击。

  “可是——”慕容晴川已经无法把话说完了,上官知礼在她身上施展着魔法,欢愉的快感夺去了她的思考、她的理智,她只能紧紧的攀住丈夫,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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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雅的轩房里,弥漫着两人欢爱过后的气息。

  慕容晴川蜷伏在上官知礼的怀中,想起自己方才的放荡狂野,不禁羞红了双颊。

  “晴儿,你真是个热情如火的女人。”上官知礼满足地拥抱着爱妻。

  “你怎么知道我热情如火呢?你是拿我和谁比较后得到的结沦?”她挑眉问道。

  “你这个醋桶,又想惹我麻烦了吗?”上官知礼轻声一叹。

  “这不是我麻烦,是问明事实,你给本姑娘老实招来,你和多少女人做过方才的那件事?”慕容晴川用手指戳了戳他光裸的胸膛,口气不善地追问。

  “嗯,这我得好好算一算了……”他故意逗她。

  “你——”慕容晴川果然如他所料,抡起拳头便是一阵蛮打。“上官知礼——你不是人!”

  他哈哈大笑,轻而易举地抓住妻子飞舞的小手,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晴儿,我是逗你的,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骗人!你今天不说出个正确的数字,我绝对不饶你。”

  “不饶我?哈,别忘了,方才输的人可是你哟,娘子。”他话中有话,别有所指的笑道。

  “你——”慕容晴川脸上一红,却也不甘服输,“胡说!方才明明是我赢。”

  “是吗?”上官知礼挑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然我们再比一次好不?”

  “你——”

  就在此时,忽然响起子一阵敲门声。

  “主人,有位骆老爷在漱心堂等着见您。”仆役在门外恭敬地禀报道。

  仿佛一盆冷水赫然浇下,“知道了。”上官知礼没好气地回应。

  “骆?你认识姓骆的朋友?”

  “哼!我不仅认识姓骆的,我还认识姓猪、姓狗、姓羊的呢!来得真不是时候。”上官知礼冷哼道。  

  慕容晴川轻笑,“我觉得很是时候啊,在一刻钟之前才叫作真不是时候呢!”她妩媚地抱住了丈夫。

  “说得也是。”他在妻子的唇上吻了一下,  “乖乖在这里等我,待会儿我绝对要让你哭着求饶。”他一边穿衣裳,一边在她耳畔呢喃。

  “不正经!”慕容晴川羞赧地睨了他—一眼,却惹来上官知礼爽朗的大笑。“我同你一道去见骆老爷。”她也迅速地起床整理衣裳仪容。

  “你是我的妻子,怎么可以抛头露面呢?”—亡官知礼皱眉了。

  “哼,谁说女人不可以抛头露面?在还没嫁给你之前,我也是独当一面、精明的生意人呢!”她挑战地望着他。

  “你又来了,只要碰到稍微亵渎你女性尊严的事,你就成了个不可理喻的小暴君。”上官知礼无奈地摇头叹息。

  “哼,我们女人哪一点比男人差啊?你们不让妻子抛头露面,是不是怕我们比你们能言善道,抢了你们的风采啊?这种大男人心态,真是羞耻。”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成吗?”上官知礼辩她不过,只能轻捏一下她挑衅的俏脸以示惩罚。  “在你这个流氓娘子面前,我只好做个小男人,乖乖在身旁伺候你了。”

  “嗯,这就对了,乖相公,我会好好疼你的。”慕容晴川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这无法无天的女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的纵容是有限度的。”上官知礼对她真是又爱又恨,警告意味甚浓地捏了下她的纤纤素手。

  慕容晴川朝他扮了个鬼脸,“哈,我才不怕你呢!你是纸老虎,发不了威的。”她撒娇地偎进丈夫的怀中,频频送着秋波,“再说你怎么舍得欺负我呢?嗯?”

  自知无法抵抗伊人的投怀送抱、频送秋波,他只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唉!胭脂马遇上关老爷,他上官知礼这辈子是注定要认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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