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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惑天使 第六章

  可怜的云衣从夜晚等到白天,一直不见梦寒。

  她从餐厅回来,惊讶地发现她们的房间成了「案发现场」被封锁了!

  她从封锁线外看见桌旁留有血迹,万般担忧地跑去问柜枱服务人员,却问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好心地帮她挪出一间同等级的房间供她使用。

  但梦寒去了哪里?她受了伤吗?是谁伤了她?

  云衣顶著两只黑眼圈,失眠地在房里踱步,直到中午她终於体力不支的倒在床铺上。

  「叮当、叮当——」门铃声像招魂似的响起,云衣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梦寒回来了!

  她跌跌撞撞的跑去打开门,果然是梦寒,她抱住她激动的哭了起来。「梦寒你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寒峻斯在一起。」梦寒拥住云衣平静地说。

  「寒峻斯?」

  「小露拿枪要杀我,寒峻斯救了我。」

  「那个坏女人?!」云衣愕然。

  「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梦寒安抚著。

  「不,你有事瞒著我,你和寒峻斯究竟是什么关系?」云衣疑问。

  「我是他的……女人。」她终於说了。

  「什么?」云衣惊叫。

  「我已经搬进他的住处。」

  「你和他同居?为了得到这个年终大展吗?」

  「我是自愿的,也许我爱上他了。」

  「我不信!」云衣推开梦寒,审视她不会说谎的双眼。

  梦寒眼帘低垂。「是真的。」

  云衣一下子从云端掉进黑暗的地狱,她沈默地放开梦寒走回房里,瘫倒在床上,自责的哭泣。「都是我……如果不是我要你来参加这个大展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你是名门望族的千金,怎么可以……」

  梦寒坐到床沿,抚著云衣柔柔的发丝。「我说了,我是自愿的。」

  「是我害你的!」云衣苛责自己。

  「不是,你别哭,他没有亏待我。」

  「我将一辈子良心不安。」云衣心好痛。

  「别这样。」梦寒轻轻地拭去云衣的泪,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

  午后寒峻斯醒来,发现梦寒并没有在他身边,他在别馆找寻她,但她也不在,伤口的疼痛令他烦躁,没见到她更令他烦躁!

  他坐到沙发椅上从菸盒里取了一根菸点上,面有愠色地望著大门。

  他足足等了一个钟头,她终於回来了。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吗?」他在烟雾中低吼。

  梦寒脱下高跟鞋,伫足在门前瞥著一脸阴郁的寒峻斯。「你并没有说不能外出。」

  「你站得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吗?」她若即若离的态度令他伤神。

  梦寒困难地走向他,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距离,他瞪了她一眼,弯了身把菸扔进烟灰缸里,顺势扯住她的手,让她跌进他怀里,强壮的手臂箝住她的柳腰,语气森寒地问:「去了哪里?」

  「我去看云衣。」梦寒低声回答。

  「和你同行的那女孩?」

  梦寒点头,但寒峻斯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悦地斥责道:「那也得等我醒来,我说过我不喜欢醒来落空的感觉!」

  「你……这么说过吗?」她不记得。

  噢!寒峻斯有点懊恼,他竟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算了,反正你得记住。」他专横地命令。

  「嗯。」梦寒点头,怯怯地瞥著他眼中的怒涛。「这值得你那么生气吗?」

  他没有回答,深邃地瞥著她,她柔软的臀激发了他双腿间的鼓胀,他的怒意开始转移,她心悸他所传来的侵略讯息。

  「是你惹火了我,你得想办法消火。」他戏弄地说,没理她愿不愿意便掀起她的白色毛衣,拉下她的胸衣,含住她细致如玫瑰的花瓣,轻轻啮咬上头小巧的蕊心。大手探进她的窄裙内拉下她薄弱的防线,顺著她修长的腿登上她绢丝般的丘陵,款款游移……

  她温润的情丝由深谷中渲流,交缠在他的指尖,他克制了一整夜的欲火又开始为她狂烧。

  他拉起她的裙,吻落在她芳香的禁地上。

  「不要!」她心慌地推拒,但当他技巧的舌旋绕在敏感的花蒂上,竟有无限美妙的艳火在她心底引爆,她看见自己羽化成彩衣天使在无垠的蓝天上飞舞。

  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受了他的主宰,她明知自己不该沈迷於他的情欲中,但她却没有退路,只能任由自己深陷……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深谷,当他开始往她神秘的小溪源头探索,她已完全迷失了!

  「上来。」他在她耳边柔声低吟。

  她害羞的分开双腿,垂著粉颈解放出他的勃然巨大,轻轻地坐了上去,用她紧小的柔软包裹起他的阳刚。

  「有什么感觉?」他像情人般地问。

  「你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她轻喃。

  「不是全部吗?」他咬咬牙。

  「你该知道我没有别人。」她低垂著红艳艳的小脸,纤弱的低喃触动了他的心弦。

  他竟犹如初尝禁果的小伙子那般兴奋,环住她的纤腰,展现了狂猛的雄风,一再触及她幽谷深处的蕊心,激情地吻她,让她沈沦在他带来的狂潮中,完全将自己放逐。

  高潮不断在阴阳两极的接合点中翻飞,他紧密地拥住她,将旺盛的精力爆发在她的花甬尽头。

  许久,四下只有两人急遽的喘息,天气寒冷,他们的心底却悄悄地共享一个春天。

  ******

  晚间梦寒陪同寒峻斯到医院去复诊。

  「你还是在外面等好了。」寒峻斯有几分体贴,不想让丑陋的疤痕惊吓了她。

  「不,让我看看你的伤。」梦寒却坚持要一起进入诊疗室。

  护士解开厚重的纱布,他的上臂现出了一个长约五公分的肿胀伤口。

  「痛吗?」梦寒心揪地一疼。

  「不痛。」寒峻斯的俊脸显得轻松。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但肌肉会痛上一阵子。」护士一边上药,一边好心地说。「医生是希望你男朋友住院,但他坚持手术後就回去。」

  护士误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梦寒有些尴尬,寒峻斯却是一脸自若,也没有加以解释。

  很快的药换好了,他们走出医院,徒步到附近共进晚餐。但梦寒不再和寒峻斯并肩走在一起,而是低垂著头走在他身後。

  寒峻斯不懂她是怎么回事,故意停下脚步,回眸:梦寒也停下脚步,心神不宁地问:「怎么了?」

  「我才想问你怎么了?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我们还是保持距离,避嫌比较好。」她道。

  他似笑非笑地说:「避什么嫌?」

  「我不想让人家误会我们的关系。」她又脸红。

  寒峻斯懒懒的丢下一句:「随便你吧!」便迳自往前走,上了天桥进了一家位於二楼的小型日式料理店。

  「寒太子,你来了,好久不见!」店家老板娘笑脸迎人,熟稔地招呼著。

  梦寒跟在他後头,听见了这声「寒太子」,更听见站在柜枱里的老板大嗓门的笑问:「又带新的女朋友,这次这位真标致,好像混血儿。」

  原来他常带不同的女人来此!

  梦寒真想表现出一点也无所谓,可是心底却冒出不寻常的酸涩。

  「老位置。」老板娘将他们领到角落的桌位,送上菜单,热忱地问:「是不是照例先来一壶清酒?」

  「嗯。」寒峻斯点头。

  「不……不行,你不能喝酒。」梦寒擅自向老板娘说。「不要清酒,开水就好了。」

  老板娘疑惑地看著寒峻斯。

  「照她说的。」寒峻斯有点不耐地道,老板娘只好将写上的清酒删掉。

  点好了两人份的菜,老板娘退了下去,寒峻斯警告地对梦寒说:「在外人面前你最好不要违背我。」

  「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寒太子,而我只是一个『新的女朋友』吗?」她低喃。

  「没错。」他冷酷地道。

  「我想回去。」她没心情吃饭了。

  「你最好给我坐著。」他命令。

  两人又开始僵持不下,对立的气氛弥漫开来,很快地第一道菜送来了,是香喷喷的炸虾。

  「小姐,你第一次来本店一定要尝尝炸虾,滋味好得不得了。」老板娘热情的帮两人解开筷子的封套,把筷子分别送到他们手上,而且一直待在桌边,像在等候梦寒品尝後的赞美。

  梦寒勉强自己夹了香酥炸虾沾些特制的酱汁,吃了一口。「很棒。」

  老板娘心满意足地笑著离开。

  「没吃完,不准走。」寒峻斯坏坏地说,吃著他自己的一份。

  梦寒感到无奈,沈默地承受著他的牵制。

  天桥上有个流浪汉压低了鸭舌帽,用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远远地望著日式料理店明亮的窗子。

  那个不可一世的二少东身边的女人居然是——梦寒!

  可恨的女人!她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得到年终大展。

  陆士杰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著他们,他本来可以顺利地远走高飞,怎知竟被追到日本讨债的债主围剿;腿骨折了,护照在混乱中丢掉了,值钱的东西都被债主拿走,如今流落异乡狼狈不堪。

  哼!等著吧,既然他走不了,那么这个年终大展势必会「很精采」!

  陆士杰把冻坏的手伸进肮脏的大衣口袋里取暖,拖著一只瘸腿走向天桥的另一端。

  ******

  寒峻斯和梦寒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进别馆前寒峻斯的行动电话响起。

  「水莲?」

  「你要过来?现在不行。」

  「改天吧,再说。别太想我。」寒峻斯很快地收线。

  他的谈话虽简短,但梦寒不难听出对方用意,但她没有过问,安静地等他拿钥匙开门。

  门开了他的电话又响。

  「你们要过来,好,待会儿见!」这回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收线,且下了一道圣旨:「你先进房去,不准乱跑。」说完他迳自离开了。

  梦寒心底掠过一阵寒流,她很想问他的去处,却又没有立场,她在心中深喟,无奈地走上他的私人别馆。

  冷清的室内只有寒意将她包围,她打了一通电话给云衣,云衣却不在房里,她怅然若失,有种举目无亲的凄凉感觉。

  稍後梦寒又打了通电话给云衣,这回电话有人接听,却不是云衣,而是一个男子。

  「一定是梦寒找我!谢谢你帮我接听,你要走了吗?好的,再见,谢谢你送我回来。」梦寒听见云衣在一旁说话的轻快嗓音,像是心情很愉快。

  「喂,梦寒吗?」云衣亲自接听了。

  「你去了哪里?半天找不到人。」梦寒问。

  「呼!说了你不信,石野雷夫邀我去石野家的大宅院吃晚餐,他们家好大、好气派,他有个叫石野森焰的弟弟也在,他好酷都不说话……」云衣兴致高昂地说著。

  「刚刚那男子是谁?」

  「是石野雷夫啊,他人真好。」

  「是吗!?」梦寒还真是惊讶。

  「他现在要去探视寒峻斯的伤势呢!」

  「喔。」梦寒间接得知寒峻斯此刻的去处,心情豁然开朗。

  「怎么不说话了呢?」云衣问。

  「没什么,知道你回来我就安心了,晚安,早点睡。」

  「晚安,你也早点睡哦。」云衣甜甜地说。

  挂上电话後,电话居然又响了!梦寒认为是寒峻斯私人的电话於是没有接听,但电话响了许久未曾间断。

  「你好。」她只好听了。

  「不好。」是寒峻斯,他怒道。「你去了哪里?」

  「我一直都在。」

  「为什么响了那么久不接?」

  「我以为是你的私人电话。」

  「挺有分寸的。」他冷笑。

  「你找我做什么?」

  「确定你在。」

  「我还能去哪儿,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办公室和我兄弟谈点事,可能晚点回去,你先去睡。」

  「是。」

  他未道再见,直接断线。

  她孤独地走向他冷冷的大床,静静地躺了下来,看著天窗外灰蒙蒙的夜空,就像是她此刻的心情。

  但她一点都不知道,寒峻斯可是第一次向一个女人报备行踪。

  ******

  深夜,寒峻斯沈稳的脚步踏进房里,梦寒已悠然入睡。

  他没有惊扰她,立在床畔看著她完美如天使般的容颜,忍不住倾身吻她,这一吻惊醒了天使,她眨动美丽的羽睫,吐气如兰地说:「你回来了。」

  「不希望我回来吗?」他低沈地说,大手探入暖被里,侵入她的裙底下。

  她害羞地脸红,而他却笑了,手顺著她的美腿,找到她诱人的柔丝地带,撩拨她的敏感。

  被子底下她美丽的胴体逐渐燥热,他掀去被子,掀开她撩人的睡衣,发现睡衣底下还有件碍眼的障碍物。

  他动手解下她的蕾丝胸衣,扔到一旁,唇边有个浅笑。「以後上我的床不准穿这个。」

  她羞赧的瞅了他一眼,双手环在裸胸前侧过身去。

  他拨去她动人的长发,吻她雪白无瑕的纤背,他的唇充满性感的魔力,每落下一次就在她的心中造成震撼。

  他下巴上的髭须轻轻摩挲她纤白的颈,她飘然地发出醉人的呻吟。

  「求我爱你……」他低哑地在她耳边说,热热的气息令她心悸。

  她噤声不语,心底有点挣扎,她无法像个放荡的情妇用甜蜜的话语去满足他的大男人主义,她也有自尊啊!

  「你睡著了吗?」他蹙眉问道,拙住她的肩让她转身面对他。

  她扬起眼睫,默默地注视他。「我不想求你。」

  「哦?」他像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

  许久他们就注视著彼此,没有人开口,突然他离开了床畔,躺到他的位置,背过身去抛给她一句:「睡吧!明天一早你得到总部去支领大展的筹备费,下星期动工,圣诞节当天展出,为期一个礼拜。」

  他突然说起了「公事」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很想问明细节,但他已不再理人。

  她安静地躺著,心里很难过。

  翌晨,梦寒醒来时,寒峻斯已不在,却在床头留下一具行动电话和一份别馆的钥匙。

  这是给她的吗?

  为什么他总是时而冷酷时而多情,令她捉摸不定!而她在意的究竟是这个大展,还是……他?一切都混淆不清了,唉!

  她下床去梳洗,换上正式服装,绾起长发,将他的电话及钥匙放进皮包中,出门找云衣一同去太子集团总部。

  ******

  半个月後——

  日本首屈一指的太子酒店,豪华亮丽的大展会场,无数工人忙著在舞台上搭设特别订制的彩色半透明压克力模板。

  梦寒指挥若定,亲自督导这项梦幻工程。

  看台的角落,十几名裁缝正在赶制礼服,云衣则忙著连络模特儿。每个人都各司其职,整个会场忙碌非凡,没有人注意到有位高大英俊的男子走了进来,身边还有位中国美女相伴。

  「好乱哦,一点都看不出雏型!」美女的长相高贵出众,她走向舞台,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批评。

  梦寒在百忙之中听见了这陌生的女性声音,蓦然回首看见了寒峻斯及说话的美女。

  寒峻斯也看著梦寒,两人却是默然相对。

  忙碌了将近半个月,虽然两人同处一室却几乎碰不到面,白天各忙各的,晚上有时他并不回来;就算回来,她也早已入睡;虽然他给她的行动电话她一直带在身上,但他也从未联络。

  「这位就是这次大展的负责人,臣梦寒。」寒峻斯语气淡然地把梦寒介绍给身边的美女。

  「幸会,幸会,我是柳碧茵,太子集团的公关王任,负责为这次的大展宣传。」柳碧茵优雅的拿了名片给梦寒,疑虑地问道:「离圣诞节只有一个半月了,来得及吗?」

  「舞台的部分再半个月就可以完成,礼服下星期就完成了。」

  「好吧,那就只好等了,到时再连络我过来,我请摄影师来拍摄实景,就可以为这个大展强力宣传了。」

  「我可以自己摄影。」

  「哦,臣小姐真是多才多艺,可是不知符不符合我的要求。」柳碧茵鲜红欲滴的唇嘟了起来,神态高傲。

  「可以依照你的要求。」梦寒处之泰然,并礼貌地说。「我还有事忙,恕不奉陪。」她没有瞧寒峻斯一眼,走向制作礼服的裁缝师们,心底荡漾著淡淡的失意。

  寒峻斯的目光默默地跟著她细致美妙的身影。

  「呵……太子爷,瞧你一直看著人家,那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柳碧茵昂了昂美丽的下巴问他。

  「你说呢?」寒峻斯扬了扬浓眉。

  「这么美的女人,看来难逃你的魔掌,你自己招了吧!」柳碧茵心知肚明。

  「她是我的夜惑天使。」

  「讨厌,是床伴就直说了吧!」柳碧茵大方地环住他的手臂,相偕离去。

  老远的云衣看见了梦寒一脸失意,也看见了寒峻斯和另一个女人亲昵的背影。

  「你的爱人怎么带了别的女人来监工?」云衣挨近梦寒小声地问。

  「她是公关部的主管。」梦寒把手上的名卡拿给云衣,云衣瞧了一眼,轻斥道:「是吗?你瞧她竟挽著他的手,太暧昧了吧?!」

  「我管不著。」梦寒耸肩。

  「你之前对我说你爱他,不是吗?」云衣疑虑了。

  「那又怎样?」

  「你该问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云衣这么认为。

  梦寒无可奈何的摇头。「你不明白的,还是认真工作吧,把这个大展做到最完美。」

  云衣点了点头,又忙著去联络模特儿,而梦寒也只能以忙碌来慰藉自己淡淡的失意,深深的……醋意。

  ******

  忙到深夜,梦寒回到别馆只想进浴室去梳洗,但她脱下衣服,打开浴室的门,却发现寒峻斯正躺在圆形的浴池里闭目养神。

  她惊悸得想退出去,但他却开口命令:「过来。」

  她举步艰难的走向他,他睁开慑人的眸,盯著她性感的裸露。「进来。」

  她摇头,生怕自己无法抗拒他的引诱。

  但他可不这么想,手臂一伸出攥住她的腰让她跌进水池里,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忘了自己的身分是吗?那我只好用行动向你说明。」

  他怒不可遏地吻她,像猛兽侵袭著箝制下的雏鸟,发泄著堆积已久的疼痛欲望。这可恶的女人总是疏远他,让他天天煎熬度日,罪无可赦!

  他恣情的吻令她柔嫩的唇瓣肿胀,胸前的蓓蕾也无法幸免,他没有理会她的惊骇,一举将她放到池畔,火热的巨擎狂烧进她颤抖的花径之中。

  他不断地冲击,不断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激烈吮吻她的唇,火热的纠缠她的舌,直到欲望的高点,将生命泉源一并放送给她!

  他没有拥抱她,很快的离开浴池走进淋浴闾,匆促的淋浴後就像一阵风似的离去。

  而她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花,失落地跌进水池中,他的无情令她心碎到了极点。

  当她进了房里,他已不知去向,只有孤寂及伤心的夜与她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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