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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 第八章

  走出花莲机场,乔琳深吸口气,在这远离台北尘嚣的地方,连空气都显得较清新,她仰头看着天空,澈亮的蓝天和洁白的云朵让人心旷神怡。

  当初她们成立好色客PUB的宗旨就是打开视野,交更多男朋友,所以她要休假和臧浩然出门,千君、蒹葭都没反对,还笑话她已经在预度蜜月了,“度蜜月”这名词现在听来不但不觉得突兀,还有点甜甜的呢,她含笑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

  臧浩然正在交代同行的两位经理一些事情,发现到她的注视目光,关心的问:“怎么了?”

  乔琳摇摇头,“没什么。”这种事怎能告诉他呢。

  负责招待的人员将车子开到他们面前,臧浩然带着乔琳坐一辆车,两位经理则坐另一辆车,先到下塌饭店。

  “刚才你在偷笑什么?”在车里,臧浩然搂着美人儿问,他可是有注意到她的笑容。

  “你是来这里谈购置工厂的事,不带秘书同行,却带了我这个外人,还不正经的搂搂抱抱,当心别人把你看成纨袴子弟,不会老实的和你做生意。”碍于前面的司机和助理,乔琳小声说着,他这模样简直像来度假嘛。

  “你在为我担心吗?那你也太小看我的能力了,该罚。”臧浩然飞快的在她颊上偷了个香。

  “你别胡来,有外人在呢。”乔琳小脸红得像苹果。

  “小傻瓜,做生意是靠头脑不是外在,要不我如何接手臧氏集团呢。”他向来主张工作和玩乐并重。

  “哦,这么说,你一向都是带着红粉知己去谈生意罗?”乔琳斜睨着他,挑他的语病。

  “怎么,现在要和我计较这种事了,你不觉得我们回饭店再谈会比较好吗?”臧浩然贴着她白玉耳朵低喃,两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不要、不要啦,你好坏,别这样,哇啊!呵……”她急忙阻止他乱来,却被他转为搔痒下逗得呵呵直笑。

  看着娇美如花的笑颜,臧浩然抵着她的额难耐低咒,“该死的,我该让福伯开车来的,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饭店。”

  乔琳羞得赶紧掩住他的嘴,“不准再胡说了,要不我真的不理你,马上回台北。”这男人未免好色过头了。

  他吻吻她的小手,“你放得下心吗?”接着就想一亲芳泽。

  乔琳怎会不了解他的企图,连忙抽回手,再次覆住他的唇,“不可以,否则我就再开一间房,让你一个人过夜。”

  “你舍得?”

  “舍得。”

  “骗人。”

  “真的。”

  “没良心的女人。”

  “嗜色如命的男人。”

  臧浩然挑高俊眉,“嗜色如命?”

  乔琳双颊晕红,眼里满是笑意,“不服吗?”话说完,她忍不住倒入他怀里闷声直笑。

  受到她笑声的感染,臧浩然也是笑容满面,和这个小家伙在一起想不开心都难。

  十多分钟后,一行人来到饭店,两人在侍者的带领下来到房间,乔琳一看到有着床柱的四脚大床,覆上蕾丝床衬,还有米白纱帐,不禁开心的往床上扑去。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睡这种床,好罗曼蒂克哦。”

  她孩子气的举动让臧浩然好笑,走到床边坐下,宠爱地揉揉她的发,“我不知道你还有特别想睡的床,我只是交代饭店,我要一间情人房,看来他们准备的很周到。”他拿起床旁矮柜上的精巧小盒,神情多了抹邪气。

  “那是什么啊?”乔琳好奇的拿过来看着,下一瞬间便红着脸丢还给他。

  “我去整理行李。”说完,她赶紧下床。

  臧浩然的动作比她快,将她制服在床上,笑得不怀好意,“人家的心意,我们怎能不接受呢。”小盒子落到床下,盒盖上艺术字体印着的“保险套”字样清晰明白。

  她娇笑着提醒,“不可以,你还有公事要谈呢。”

  “我不介意往后延。”他的唇迫不及待地吻上她洁白的雪颈。

  乔琳的笑声渐转为低吟,然后消失在贴紧的四片唇里,春意蔓延,激情转瞬即发。

  铃铃!恼人的电话声却在这时响起,硬生生打断房里的美好气氛。

  “该死的。”臧浩然怒咒,乔琳则是娇声低笑,早说了公事为重嘛。

  臧浩然接起电话,低应两句后便挂断。

  “业主来了。”

  “你去忙吧,我会找到事做的。”她不打扰他办公。

  “我要你一起去,陪我去看看厂房。”

  “我又不懂,去又不能帮上忙。”

  “未必,有时候外行人也能提出很好的意见。”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这么看重我这个外行人啊。”乔琳白他一眼,什么怪理由嘛。

  臧浩然轻笑,低头吻吻她嫣红的小嘴,“给你十秒钟起床,否则,嘿嘿……”他做出一副饿虎扑羊状,惹得乔琳惊叫着飞快跳下床,在最快的时间里离开容易引人犯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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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间位在花莲一个山地乡里用铁皮搭盖成、占地约千余坪的大厂房,有四线道路可以通达,交通还算便利,铁屋的情况有七、八成新,外头绿树围绕,不远处能见到稻田和菜园,比较特别的是有条小溪从后方的山上流下,溪水清澈,让这里多了几分灵气。

  据业主的说法,这溪水甘甜,是最适合开发做矿泉水,之前厂房就租给矿泉水公司,但是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

  “你觉得如何?”臧浩然看着身旁人儿问道。

  乔琳点头,“这里环境清幽干净,很适合做食品工厂。”

  臧浩然向业主询问有关产权、租约方面的问题,那些专业名词让乔琳听得有些无聊,迳自走到厂外欣赏外头风景,也寻路走向隔邻的民宅逛逛。

  这里因位在背风处,虽然在冬天,却不太感到寒意,几名原住民妇女坐在屋外边编织着东西边在闲聊,几个三、五岁的孩子则在一旁玩耍,见到她都亲切的点点头打招呼。

  乔琳对妇人们编织的东西有兴趣,上前好声借来看看,一名妇人递给她用绳线编到一半的提篮,用色鲜艳抢眼。

  “这是自己要用的吗?”

  编篮子的妇人操着不标准的国语回答,“不是,要卖人的。”

  “你们就编织篮子吗?还有没有别的?”

  “有,你喜欢可以到我家看看。—另一位妇人指指身后的矮房子说。

  “好啊,谢谢。”遇到她本行的东西,乔琳当然有兴趣了,便随着妇人走入屋里。

  在靠门的墙边放着一个个塑胶篮,里面是各式的编织品,有大小尺寸不同的篮子、手提包、手机袋,还有帽子、幸运带,应有尽有。

  乔琳拿起手机袋看着,“你们在哪里贩卖这些东西?”

  “我们把东西拿到乡公所寄卖,来玩的游客会去那里挑选,东西卖出去了,乡公所就会给我们钱。”妇人解释着。

  看到屋里还堆着这么多的成品,生意如何可想而知,只是这里除了耕种也找不到其他的工作,对她们来说,做点手工换钱已是值得高兴的事了,不过她们编织的成品样式都太平凡了。

  “这些皮包的样式都是你们自己设计的吗?”

  “就是看着一些包包自己弄出来的,不过都是固定的老样子啦。”妇人笑说。

  “那村里的妇人都会编织罗?”

  妇人点头,“编这些东西不难,都会的。”

  乔琳挑了几个手机袋要买下,妇人说出的价格出奇的低,让她惊讶,付了钱走出屋子,妇人还直向她道谢。

  “小姐,你们是不是来租工厂的啊?”一位约三十来岁的妇人问道。

  “是啊,我是跟着老板来看看的。”乔琳笑着回答。

  “希望你老板能快点租下开工厂,那我们村里的人就能进工厂做工了。”那名妇人一脸盼望的说,旁边的几个妇人也点头。

  在这淳朴的地方,连她们的希望也这么朴实,乔琳微微一笑,“我会和我老板说的。”

  “小姐,你老板好像在叫你了。”一名妇人指指前方。

  乔琳抬头看到臧浩然正往这方向挥手,便向妇人们道别,快步走回去。

  “你真会跑,咦,你手里拿着什么?”臧浩然好奇的问道。

  “这是那些妇人编织的手工艺品。”她把手机袋拿高让他瞧。

  “还满可爱的,我们要走了,上车吧。”他顺口称赞一声,揽着她走向车子。

  乔琳坐在车子里,看看手里的手机袋,心里有了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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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饭店的房间里,臧浩然坐在桌后专心看着合约,而乔琳则坐在地毯上,把床当桌子,在纸上画着设计图。

  臧浩然放下合约,看着用心在画图的乔琳,以往的情形是他很认真工作,而感觉受到冷落的情人会不断来纠缠,要引起他的注意力,为什么现在的状况却是全然颠倒?她比他更加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反倒让他吃味的想去纠缠她。

  心动不如行动,他起身,悄悄来到佳人身旁蹲下,在她发现他之前,探身吻住了人。

  乔琳吓了一跳,微张的小嘴让他吻得更深。

  他又来招惹她了,乔琳低声娇嗔,闭上眸子回应他的吻。

  好久以后,臧浩然才放开微喘的宝贝,看了眼她的设计图,有些不满的说:“我比不上这些设计图吗?你看它的时间比看我还要多。”

  乔琳偎在他怀里取笑,“我看你也在忙啊,怎知你却是在忙着吃醋。”

  “你还敢说,讨打。”他俯下脸恶意轻啃着她雪白的下巴、粉颈,逗得乔琳呵呵直笑。

  “哈哈,好痒啊……别、别这样,哈哈,不要……不敢了,我投降,不敢了……哈……”她招架不住只好认输求饶。

  臧浩然满意的放开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冷落我。”

  乔琳深吸几口气,平缓因大笑而紊乱的呼吸,不太高兴的轻捶下他的胸膛,“人家也是为了你才这么专心做事,你不感谢就算了,还欺负我。”

  “哦,你在为我做什么事?”他好奇的问。

  乔琳拿起设计图给他看,“这个小提袋设计的如何?”

  臧浩然看着点头,“很不错,有什么功用?”

  “若拿它来当零食袋呢?”

  “你是指当赠品吗?”

  “不是,我想将零食用内袋装好后便直接放在这袋子里贩售,当零食吃完,袋子还能继续使用,成为收藏品。”她解释道。

  “这提议不错,只是成本太高了,让零食的售价跟着提高,这会减低产品的竞争力。”臧浩然指出问题所在。

  “假如只提高不到百分之三十的成本呢?这样价格也不会调整太多,又得到个可爱的小提袋,可以想见的,这产品一定会很受市场欢迎。”

  “小家伙,我虽然不太懂这小提袋要多少本钱,但也知道不可能这么低,你是不是算错了?”身为商人,对数字是最敏感的。

  “今天我不是在工厂外和那些原住民妇女闲聊,还买了手机袋吗?那些妇女都有双巧手,很会编织,平时在家里编些成品拿到乡公所寄卖,而且价钱还便宜得吓人,她们不求价钱高,只希望能有收入帮助家里,她们很有心,只可惜做出来的东西不够精美,卖量很差,这让我有了个主意,我来设计提袋样式,再经由那些妇女的手艺编织成零食袋,让她们有工作。

  “我算过了,若材料由我们提供,零食售价的四成就当是她们的工资,这样看起来好像是臧氏吃亏了,但是那些村民普遍都是低收入户,我们可以透过慈善机构进行赞助活动,它便成了慈善捐款,如此不是可享税额抵减的优惠吗?那么不足的差价应该能由这里来补偿吧。浩然,你觉得我这个点子如何?”乔琳解释完后,仰起小脸望向他。

  臧浩然神情微敛,低头看入她眼里,“这就是你在今天下午短短时间里想到的点子?”

  乔琳点点头,他有些严肃的表情让她迟疑的开口问:“是不是有问题啊?”

  他露出欣然的笑容,将她抱得好紧,“是有问题,不过是太好了的问题,你的构思太棒了,聪明的可人儿,有你在身边真是太好了。”他愉悦的亲亲她细滑的粉颊。

  乔琳松了口气,不由得埋怨,“讨厌,那你还故意吓我。”他的赞美令她很高兴,忙拉着他展示她所设计出来的几款小提袋。

  “这些袋子虽然小巧却很实用,可以放手机和当钱包,在年轻人爱新奇的情形下,小提袋的款式一定要多样,花色卖完就不补货,当成限量商品,这样还能提高小提袋的收藏价值,至于要配什么样的零食,我想……”

  臧浩然伸手点在她唇上,止住了她的话。

  “有了好点子我很高兴,不过这不是我要你同行的最大目的,你该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如黑夜星子般的眸子闪动着魅惑邪气,俊脸一寸寸的贴近美丽容颜。

  热气冲上脸颊,乔琳流露出动人的娇态,“我以为你会想知道详细的计画。”商人不都是重利的吗?

  “计画可以等,但我不想再等了。”她含羞带怯的模样牵动他的心,急速缩减两人间的距离,热烈的吻上让他神魂颠倒的女人,接下来两人就倒在床上。

  今晚他不会准许她用睡觉来敷衍他,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属于他,他要享有全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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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花莲回来后,本就很忙碌的乔琳更忙了,因为她的小提袋零食构思得到臧氏集团的全力支持,不只是因为臧浩然的力挺,集团里的高级主管对这点子也很赞同,立刻就交付执行。

  小提袋的设计、织法都由乔琳设计,她做好了准备工作,便再次来到花莲乡下,指导那些原住民妇女编织新款的小提袋,提醒要注意的事项,力求品质,在她的严格要求下,做出来的成品让她很满意。

  然后小提袋便运送到工厂装填零食,零食的选择和最后包装则由专门部门负责。

  当第一批产品送到乔琳手上时,她看着透明包装袋里鲜艳别致的小提袋,袋里装着金黄酥脆的仙贝时,忍不住赞叹欢喜,这么可爱的零食有谁抗拒得了呢,一定会成为流行的。

  果真如预期,新推出的小提袋零食受到了市场上热烈的欢迎,小提袋更成了年轻人争着收藏的商品,零售商卖到缺货,工厂忙着赶工出货,本是贫穷的村于也因货品的大卖而改善了生活,使得邻近的原住民妇女纷纷加入编织小提袋的工作。

  计画的大为成功没让乔琳得以空闲下来,她得想出更多小提袋的花样,同时为适合不同的零食,小提袋的样子也多所变化,相关产品的不断推出,令乔琳忙不过来,为此,臧氏集团特地成立了个设计部门,本要交由乔琳管理,但被不爱坐办公室的她拒绝了,她只是挂名顾问,负责最后的审核批准。

  在这么繁忙的工作下,她无法兼顾上课,只好忍痛结束课程,连好色客PUB也在推不开许多事情下一再请假,孟蒹葭和容千君能体谅她的辛苦,大方包容了她的缺席,让乔琳能在无后顾之忧下,全力发展自己的事业。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假日,在忙了一整个星期后,所有的繁扰都该自动退避,给忙碌的人一个喘息空间。

  乔琳有些没精神的坐在办公桌后,用电脑查着东西,不时掩嘴打呵欠,最近她都没去好色客,但是睡眠也没多充足,白天工作一堆,晚上又要陪臧浩然去应酬,每每弄到很晚才回家,而在睡前还需要整理明天要用的资料,隔天一早她还没睡够又会被电话吵醒,设计部里有许多事要她决定,她只好克制浓浓的睡意起床。

  一段时间下来令极为重视睡眠品质的她有些受不了了,就算今天她睡足了八个小时,但还是觉得自己没睡饱,浑身上下充满了疲累因子,令她有些昏昏沉沉。

  点着银行网站,她一层层的进入查询,突然,她睁大双眼,用手指着萤幕上的数字数了一遍,然后不敢置信的再数一次,“哇!”她大声惊叫。没错,她真没看错,怎会这样?

  在讲电话的臧浩然听到她的叫声,匆匆挂了电话奔入房间,“怎么了?”

  “浩然,银行将我的存款弄错了,你看,怎么会多了这么多钱?”乔琳抓紧他的手臂,指着萤幕上的数字讶叫。

  臧浩然看了下,“数字加起来是没问题,你看看明细,看是哪里多汇钱进去。”

  乔琳翻页看了看,“就是这笔,这是谁?怎汇给我这么多钱?是不是弄错了啊?我应该马上告诉银行。”纵使今天是假日,但银行或许有值班人员可以告诉她怎么办。她起身想拿电话,却被臧浩然按住。

  “这帐没问题,钱也是你该得的。”

  “什么我该得的?我又不认识这个人。”她看着明细上所列出的英文代号,怎么有点熟悉?

  “这不是一个人,是一间公司,臧氏集团,你应该认识吧?”臧浩然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小迷糊。

  “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乔琳不明白的问。

  “这是你的顾问费啊,小家伙。”

  “那也太高了吧,我没要求这么多钱啊。”七位数字的顾问费,太令人咋舌了。

  他忍不住笑了,“我第一次看到嫌钱多的人,小乔,以公司的获利推算,你本就该得到这么多钱,这是奖赏也是鼓励,这还没算上我要给你的那一份呢。”

  她连忙摇着手,“不用了,这就已经够多了,你别再给我了。”

  臧浩然拉她起身,自己在椅子上坐下,再搂她偎入怀里,“为什么?我们已经算是同居生活,我理当给你一些零用金,这是应该的。”他对人都很大方,尤其是对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更是绝不亏待。

  “和你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选择,这是两相情愿的事,你不用给我钱,光是臧氏这一大笔钱就让我有受之有愧的感觉了。”那不是很愉悦的感受,彷佛自己付出的一切都能用金钱来衡量般。

  臧浩然看出了她的情绪变化,抱紧她好声的说:“小乔,我从没用钱财观点来看待我们的感情,不过我是公私分明的人,你花了多少力气就该得多少报酬,这是你努力换来的,不是不劳而获,所以你该欢喜接受,不应心有芥蒂。”

  看他一脸的真诚,乔琳释怀了,兴奋的提议,“这是我第一次赚上这么多钱,应该好好的请客,晚上我们去好色客吧,我要让蒹葭和千君分享我的成就。”

  “可能不行,今天是艾伦的生日,他在别墅开生日宴会,我答应要去。”艾伦是他的好哥儿们之一。

  听到宴会,乔琳秀眉就蹙起,“浩然,我不爱参加宴会,那种场合总让我很不自在,我与艾伦也不熟,我有没有出席都没差,那你去吧,我去店里。”连着一个星期都没去PUB,让她好想念。

  “你是我的女伴,怎能不随我一起去呢,会让你不自在的该是应酬类型的宴会,生日宴会就不会了,而且艾伦邀请的都是年轻人,气氛很热闹,你会喜欢的。”他向她保证。

  “但是——”

  臧浩然截断她的话,“没有但是,你也知道宴会里有很多乱抛媚眼,四处找男朋友的女人,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涉险,不怕我被抢走吗?乖,跟我一起去,听话。”他好声的哄着。

  “只是我真的很想到店里看看,我也好想千君和蒹葭,连平凡我都忍不住会想他了。”那才是能让她开心自在的地方。

  “你有的是时间去好色客,但艾伦生日一年才一次,所以你应该与我同行,就这样决定了。”他迳自作出决定。

  “你真霸道。”乔琳嘟起小嘴。

  “那就罚我抱你上床,让你好好睡个觉,晚上才能光鲜亮丽的随我出门。”他抱起她走向床。

  “这么体贴,没有别的意图?”乔琳睨着他。

  臧浩然将她放在床上,怜惜地抚着她有些黯淡的脸色,“你这几天神色不太好,一定是太累了,要不要增加人手帮你?我可不想把你给累出病了。”

  这份细腻的关心让乔琳觉得很开心,她轻摇摇头,“我的帮手已经够了,不用再加人,只要你不吵我让我好好睡觉,我就会很有精神了。”

  “遵命,我不吵你,闭上眼睡吧。”他温柔地抚着她的发丝。

  少了他的体温,她又难以入眠,“陪我。”乔琳眨着眼向他要求。

  臧浩然当然顺从她了,上了床将她抱入怀里,“我会陪你的,睡吧。”

  乔琳满足的咕哝声,偎着熟悉的怀抱合上眸子,安稳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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