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学生时期,心心念念着寒假、暑假快点来,好像每年最爱的就是这几个月分。后来出了社会,最怕的恰恰是这几个月分,因为寒假到,代表包红包的节日即将来临,荷包得大失血,而暑假看着别人快乐,自己却要闷着头工作,心里说有多心酸就有多心酸。然而等到孩子来报到,这几个月又重新拾回意义,因为孩子脸上的快乐永远能够牵动父母的快乐。
渐渐地,寒暑假对我而言又多了些许重义——因为每年举办的书展、漫博会。
为了展会,寒暑假之前总要忙上一阵子,于是为了犒赏自己,寒暑假衍生出新意义,台湾的夏天很热,别说旅游,就是连手指都懒得动,这时高山、高原纬度高的地区成了避暑首选。
今年去了香格里拉,在那里见识到不同的人文风景,虽然高山症很痛苦,却也让人见识到天地有多么辽阔。人心可以多么单纯与快乐。我羡慕那里的人、羡慕那样的生活,却也明白,复杂的自己再也回不去那样的单纯。
回来第二天接到电话,说是这本书将要在八月过稿。我和编编聊了好一会儿,硬是想不出来这本书写了些什么,不知是智力退化还是下意识地将复杂放下,重读过一遍后才又抓回那段记忆。
当初写这本书时,我问自己的话是——人们有没有可能为爱情而改变?
很多人都听过这句话——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曾有一本书也积极提倡,人格特质在出生那刻便定了型。如果是这样的话,教育影响有限、环境改变有限,那么爱情就更别说了。
于是我试着在“改变”与“不改变”当中穿梭,试着让一个嘴巴坏的男子在爱情中一点一滴小小地微整型着。
成功了吗?身为作者,我自然是希望成功的,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