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娥们在他的示意下,鱼贯地退出房外。
战无撤笔直地来到轩辕阴嫚面前。
高高的红烛立于桌前,柔光映着一张绝世的容颜,美虽美,却淡漠如窗外冷月。
“公主,你终于属于我的!”战无撤直盯住它。
乍见,他心头再次升起爱恨交织的挣扎。原以为感觉已淡,岂知切不如他想,旧创仍刺得他想爱不成、想恨不能。
“你不觉得这句话说得太早?”轩辕阴嫚端坐床沿,语气矜淡而嘲讽。
为乐他,三年她来被父王软禁在慈心庵过着清修的日子;为了他,终身不得论及婚嫁。
一切,她都可以忍受。
然而,如今他这般招惹,是为报复当年,还是为了向索求她所无法给予的感情?
战无撤微倾身,逼近无瑕的玉颜。“也不觉得。”话起的同时,他一手勾起她尖细的下巴,低头覆上红艳欲滴的唇瓣。
的一响,轩辕阴嫚赏了战无撤一个巴掌。
“不许碰我!”她冷冷地开口。
战无撤盯住冷怒的美颜,微微地眯起眼。
半晌,他忽地笑。“好,我可以不碰你,但今夜是你我的大喜之夜,有些事是不可免除的。”语毕,他转身来到桌前,端起两杯酒,回到轩辕阴嫚面前。
“你不会连这杯酒也拒绝吧?”他半是嘲谑地道,一双灼灼如火的黑眸底下闪烁着挑衅的精芒
轩辕阴嫚瞧着他,好半晌才道:“那么,先请。”
战无撤脸上笑容扩大,然后他二话不的仰头将杯中的酒饮而尽。
“样安心吗?倘若想致于死,根本不需要下毒,应该明白。”他说着,大掌微使劲,刹那间酒杯在他掌心里碎裂。
轩辕阴嫚厌恶地拧起眉,随即口饮尽杯中醇酒。
她一向不喜欢只用蛮力的莽夫。
喝完酒,战无撤静静地坐在桌边,只用双灼热的眼眸凝视着。
“为什么想娶我?”
“因为我曾对自己发誓,有生之年必娶为你妻。”他不疾不徐地回答。
“永远不会喜欢。”轩辕阴嫚冷冷的表态。
“世上没有定的事。”他笃定的瞧着,俊颜仍带着很淡的笑。
“…你…”轩辕阴嫚忽觉周遭似起雾,而后身子渐渐地热了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
“怎么,你不舒服是吗?”战无撤面不改色地问。
“我……”不知为何,身子竟愈来愈热。
在电光石火间,轩辕阴嫚猛地省悟一事——她一定是被下药!
“卑鄙!”气得站起来,却双脚酥软,向前直仆去。
“小心!”战无撤及时上前扶住,“你乃千金之躯,跌不得啊!”
“别碰我,你这个下药的小人……”她挣扎着。
战无撤勾起笑,把将抱起来,轻轻地将搁在床榻上。
“别以为只有会下药,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着,双手俐落地解开嫁衣上的盘扣。
“你做什么?快住手!”她低喊。
“住手?”战无撤笑起来,“今夜可是的洞房花烛夜,于情于理,都不该住手。”话甫落,他迅速地扯下红色嫁衣,将她按压在床榻上。
“你要强逼我怕!”轩辕阴嫚惊怒地道,双手同时做着虚弱的抵抗。
“不要忘咱们已经成亲,今夜以及往后的每日,都可以理所当然地索取所想要的切。”他顿顿,手扯下的肚兜,目光恣肆地饱览雪白而诱人的娇躯。
“放心,不会强逼,要不会儿工夫,会明白的是事实。”话甫落,他将双手压在她头顶上,并以膝分开她双腿,埋身在娇躯之上,炽热的吻一一落在□的每寸躯体。
很快的,他的吻勾起轩辕阴嫚强烈的反应。
她的身子如火焚烧般地渴求他的每下碰触,仿佛那么做可以稍解浑身所起的陌生疼痛与欢愉。
是的!她心底十分明白那是种从未曾有过的陌生欢愉。
不!轩辕阴嫚陷入人交战的挣扎,怎能喜欢个人的碰触,怎能……
她的挣扎与渴望写满在脸上,战无撤勾起笑,放开的手,任由捶打着他。
紧接着,他褪下身上最后的遮蔽,粗嗄地开口道:“我说过这不会是强迫。”
粗糙的大手随即来到腿间勾挑着。
差一点,轩辕阴嫚就要发出愉悦的呻吟,但她及时咬住了唇,阻止自己出声。血丝霎时染红她的唇,无形中更添妖魅。
战无撤半直起身,迅速褪下自己的衣裳,然后再度俯身,以精壮的胸膛摩蹭着胸前的丰盈。
“我知道你很喜欢。”他着,薄唇弯起抹邪气的笑,并吻上的唇,尝着唇上的血腥。
轩辕阴嫚别过头,“卑鄙!”
“随怎么。”他稍分开两人间的距离,低头吻上她胸前的挺立花蕾。
“不,不要……”她双手用力地攀着他背脊,烙下一道道血痕。
“口不应心。”他将自己的欲望抵在她的腿间,“你要我,不是吗?”话起的同时,他捧高她的臀,让他肿胀的欲望精准地刺入她的体内。
这一次,轩辕阴嫚忍不住地痛呼出声。
战无撤停住动作,静待她适应他的存在。
泪水无声地滑落轩辕阴嫚眼角……
战无撤忍住舔舐的冲动,下身开始缓缓的摆动起来。渐渐地,欲望逼得他不再怜惜,恣肆地在身上索求欢愉。
轩辕阴嫚闭上双眼,不再挣扎抗拒,她明白那只是徒劳。
不多时,她疼痛消逝,下腹升起紧绷的抽搐。
当战无撤在体内释放自己的那一瞬,轩辕阴嫚亦达到欢愉的巅峰。
这一夜,战无撤反覆地要着她,直到两人倦极而眠……
翌日,轩辕阴嫚在战无撤怀中醒来,她立即翻身坐起来。
战无撤睁开眼,亦起身着衣,准备早朝。“希望你不会太累,待我下朝之后,咱们还有整的时间。”他眸光仍炽烈如昨夜。
“你下药,卑鄙无耻!”轩辕阴嫚恨恨地开口。
“你错了,我根本没在酒中做手脚。”他眸光坦荡。
“我不信!”
“不信的话,可以拿酒到太医那里验验,届时,你就会明白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全是你本意,半点没有勉强。”语毕,他倾身在她唇上一啄,然后大步离开。
轩辕阴嫚动也不动,如泥塑般僵在床榻上……
他说的可是真的?
明眸缓缓落向桌上的酒壶。
忽然之间,轩辕阴嫚害怕起来。
真实的答案就在其中,可是……她却发觉自己并不是那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