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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茧锁 第八章

  祁煜疯狂地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留一丝空隙,也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仅存在脑海中的是一种想将她揉碎、吞噬的欲望!

  少刚身体一僵,在他狂烈的掠夺下,她整个人都因他的挑逗绷胀得几乎要爆裂了!他的大手细细地梭巡她身上的每寸肌肤,技巧性地挑起她潜藏在小腹中的欲望,直到他抚遍她全身,由裙下探进她女性的私处时,神昏目眩的少刚这才从被他燃起的欲火中抬头,惊惧地想推开他!

  祁煜岂会让她得逞,他像个残酷的掠夺者,非但不理会她的反应,还加强了抚弄,尽情地在她的娇躯上搜刮他要的安慰!

  “呃……”她重重地喘息一声,不争气的呻吟已从嘴里吐出。

  “你……在干嘛?”

  祁煜将她压制在墙上,隔着布料紧咬着她那傲然挺立的乳蕾,缓慢地折磨她的感官。

  “我敢打赌,你是爱我的,否则也不会跑来这儿对我兴师问罪。”他双手伸进她的衣内,扯掉她的胸罩,狂猛地吸吮着她的乳头;少刚闭上眼,浑身颤抖地承受着他带给她的炽热情潮。

  但当她听到“爱”这个字眼时,身子又是一颤,母亲日记里的内容跃然划过脑际,她激烈地吼着,“不!我不爱你,你不要自以为是……我根本不爱你……”

  少刚无法承受那么重的爱,爱不会带给她甜蜜,只会带给她罪恶感而已。

  她含着泪否认,这句话不禁伤了祁煜的心,更令她自己痛苦欲绝!

  她无法指逆上天的安排,只能忍着心酸接受。

  不一她愿意去相信这种荒诞无稽之说,只是母亲的遭遇已证明了一切,她们的确是会将霉运带给所爱之人的扫帚星啊!

  她好后悔……后悔来见他,她的用意是什么?是想祈求他的怜爱吗?

  祁煜停下了动作,抽回轻薄的双手,半眯着深幽的眼睥看着进她眼里,“你……你果真是个冷血动物。你走吗!我也该出发了。”

  他立即转过身,痛苦地闭上眼,如今他除了接受这样的结果外,还能强求什么呢?

  少刚呆若木鸡、哑然无语地看着他离开,她的委屈由然而生,心已是四分五裂、血流成河……

  少刚神情恍惚地走在街上,宛如游魂般,在攘往的街道中,她觉得好像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在看她,彷佛在笑她的傻、笑她的不自量力……

  每经过一处熟悉的地方,她都会不自觉的驻足,因为那里有她与祁煜相处的点滴回忆……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间拉面馆,那是以前她和祁煜轻常去吃消夜的地主,如今景物依旧、人事全非,今后,她也许会像她母亲一般孤独地走完这一生。

  想着想着,泪不知何时已爬满了双颊,明明下定决心不再哭的,为什么还是做不到?

  强力伪装的冷静与坚强,总是因为触景伤情或沉缅于记忆中而崩溃……

  这时,一辆保时捷倏地由她眼前滑过,而后停驻在她身边。车窗降下,探出了一颗脑袋,“少刚?真是巧,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你!”

  程浩嘻皮笑脸地说,全身上下名牌打扮,充塞着公子哥儿的铜臭味。

  少刚撇开脸,她实在没心情与他打交道,“我还有事,以后再聊。”她迈开脚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程浩难得逮到机会,怎么轻易放她走?他立即回转方向盘,放缓了速度跟在人行砖道旁,透过窗口对她说:“谁得罪你了?别一副怨妇的模样嘛!”

  他薄薄的唇藏有一抹邪肆的笑容。

  “你走好不好?不要来烦我!”郁闷到了极点的少刚终于忍不住夹带着哭腔喊出,一脸不耐地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不要自以为是……我根本不爱你……”

  少刚无法承受那么重的爱,爱不会带给她甜蜜,只会带给她罪恶感而已。

  她含着泪否认,这句话不禁伤了祁煜的心,更令她自己痛苦欲绝!

  她无法指逆上天的安排,只能忍着心酸接受。

  不一她愿意去相信这种荒诞无稽之说,只是母亲的遭遇已证明了一切,她们的确是会将霉运带给所爱之人的扫帚星啊!

  她好后悔……后悔来见他,她的用意是什么?是想祈求他的怜爱吗?

  祁煜停下了动作,抽回轻薄的双手,半眯着深幽的眼睥看着进她眼里,“你……你果真是个冷血动物。你走吗!我也该出发了。”

  他立即转过身,痛苦地闭上眼,如今他除了接受这样的结果外,还能强求什么呢?

  少刚呆若木鸡、哑然无语地看着他离开,她的委屈由然而生,心已是四分五裂、血流成河……

  少刚神情恍惚地走在街上,宛如游魂般,在攘往的街道中,她觉得好像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在看她,彷佛在笑她的傻、笑她的不自量力……

  每经过一处熟悉的地方,她都会不自觉的驻足,因为那里有她与祁煜相处的点滴回忆……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间拉面馆,那是以前她和祁煜轻常去吃消夜的地主,如今景物依旧、人事全非,今后,她也许会像她母亲一般孤独地走完这一生。

  想着想着,泪不知何时已爬满了双颊,明明下定决心不再哭的,为什么还是做不到?

  强力伪装的冷静与坚强,总是因为触景伤情或沉缅于记忆中而崩溃……

  这时,一辆保时捷倏地由她眼前滑过,而后停驻在她身边。车窗降下,探出了一颗脑袋,“少刚?真是巧,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你!”

  程浩嘻皮笑脸地说,全身上下名牌打扮,充塞着公子哥儿的铜臭味。

  少刚撇开脸,她实在没心情与他打交道,“我还有事,以后再聊。”她迈开脚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程浩难得逮到机会,怎么轻易放她走?他立即回转方向盘,放缓了速度跟在人行砖道旁,透过窗口对她说:“谁得罪你了?别一副怨妇的模样嘛!”

  他薄薄的唇藏有一抹邪肆的笑容。

  “你走好不好?不要来烦我!”郁闷到了极点的少刚终于忍不住夹带着哭腔喊出,一脸不耐地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老是纠缠不清的,凭你的条件,哪需要对我穷追不舍!”

  程浩笑咧了嘴,邪恶的男性睛瞳微微一闪,装腔作势地道:“不错,是有不少女孩子跟在我屁股后面死缠烂打,可是偏偏我就是看上你,你说是不是你的福气?”

  “这种福气我承受不起,请你向后转,去找那些对你投怀送抱的人。我以后不会再去补习班,我们也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一切就到此为止吧!”

  少刚在他面前呈现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单刀直入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完全没有心情再与他客套。

  “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火气还真大。没关系,反正女孩子撒撒娇、闹闹小脾气是理所当然的,对我来说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我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觉得你愈来愈有女人味了。”他扬高唇角,眼眸中掠过一丝淫秽的眼神。

  他一直想要得到她,而且少刚表现得愈是冷漠,他这种邪恶的心态就愈强烈,或许今天就是他如愿得逞的好时机吧!

  “说够了没?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快走吧!”少刚忍不住的大嚷,直觉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想不到老天爷竟和她开了这么大的玩笑!她爱的不不能去爱,偏偏她不爱的男人却死命缠着她不放,这……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啊?

  “好吧!那可不可以让我送你一程?这里离你家还有一段路,我会心疼这一双美腿的。”

  程浩的瞳底认过一丝邪恶,皮笑肉不笑地提议,那模样像极了等着小红帽自动送上门的大野狼。

  少刚发觉他的神色怪异,眼底有丝阴森气息隐隐约约的显露了出来,防备之心倏然提高。

  “不用了!”她说着,拔腿就跑。

  程浩抿唇一笑,踩下油门立即尾随着她。

  少刚骇然地加快脚步,却怎么也甩不掉他!

  “你究竟要干嘛?不要再跟着我了!”少刚终于受不了的旋过身,对着他大声咆哮。

  他单手支在窗口,勾起唇角看着她说:“你干嘛张牙无爪的像只泼辣的小野猫?但这样更够味,我喜欢极了。”

  少刚看着他那变态的表情,阴侧侧的面容,忍不住头皮发麻,第一个念头便是逃开,离他愈远愈好!

  既然她跑不过车子,只好往巷子里钻,这么一来,不就可以轻而易地摆脱他了吗?

  这个念头才刚窜上脑海,程浩就已下车,趁着她发愣的空档,抓住她的手直往车里拖。

  “你放手,我可以告你妨害自由!”

  “你告啊!我们程家别的没有,就是有钱,拿个几百万就可以把一场官司打发掉,不信你试试。”

  他粗鲁地将少刚往车内一推,倏然关上门,并按下中央控制锁,表情里有着说不出的轻浮之色!

  “你别太过分,我要下车——”

  少刚已经猜出他的意图,神经绷得死紧,她拚了命抓住他操控方向盘的双手,宁可同归于尽,也不愿意让他得逞!

  “该死的女人,待会等着瞧,看我怎么整治你!”程浩抓住她挥舞的手,以一手操控方向盘,加快速度,急驶而去。

  少刚完全绝望了,她大吼、挣扎,甚至拳打脚踢,只求能脱胎离险境。

  但上天会帮助她吗?

  恐惧心不断的被揪扯着,像置身在绳索的两端,在爱与不爱之间挣扎徘徊,粉身碎骨,也许是此刻最好的指望。

  少刚的强烈抵抗与吼声带给程浩不小的威胁,他本想把她带回家的,后来临时改变主意,转了个方向,将她带到一处正在兴建的空屋内,由于这栋建筑正是他们程家旗下的产物之一,因此他更是肆无惮了!

  在她的万般推拒下,程浩硬将她拉进屋内,奋力的将她推倒在屋角,“你再叫啊!再叫啊!我倒要看看谁会来救你?告诉你,这个社会上冷漠的人世间愈来愈多,见义勇为的人可是早就绝种了。”

  他露出阴挚的笑容,一脸淫秽地走向她。

  “我真是错看了你,原来你是个这么下流、龌龊的人!我警告你,如果你真做出这种缺德事,绝对会不得好死的!”

  她抖瑟的蜷缩起身子,嘴巴虽不断逞强怒骂,其实内心却害怕得要命。

  “随你骂吧!你高兴就好,你骂得愈带劲,我就看得愈是心痒难耐……等会儿我会让你把怒骂声变成娇喘、呻吟。”

  他漾着两泓诡谲的眼神,瞳仁已被他那邪荡的思想给熏得火红。

  “你……你无耻!”少刚被他眼中泛滥的情欲给骇住了,她几乎是用爬的站起身,炯炯双眼不停的在四处梭巡着逃脱的路线。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嘲弄地笑了笑,“别异想天开了,你是绝对逃不掉的,何不干脆放下身段让我玩玩?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你……王八蛋,我不是妓女,你找错对象了。”看着他一步步靠向自己少刚连忙绕过柱子,拚命奔逃。

  程浩的行动更快,一个箭步便追上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地推倒在地上,“何必装出一副圣女贞德的模样?我就不信你和那个姓祁的之间没有发生过暖昧的关系,今天我主要让你知道,我的能力绝对不比他差。”

  他立即像饿虎般扑向少刚,一手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压在地上,扯开她的衣领,埋下头在她的胸前不停地亲吻舔舐着,另一手隔着牛仔裤用力搓揉着她的私处。

  少刚吓得尖叫,情急之下,她抬起膝盖往他的胯下用一撞,疼得程浩哇哇大叫!

  少刚把握住时机,狼狈地爬起身,立刻往大门的方向逃去,不料却被脚下的一块红砖给绊住,又摔倒在地上。

  “你这个臭女人,竟敢踢我!看我怎么对付你——”程浩怒气腾腾地追了上来。

  少刚见状,赶紧再次起身,脚踝却被程皓用力给扣住,她失去平衡地又重重的跌倒了!她的膝盖红肿,但在惊骇下,她已忘了疼痛,更忘了哭泣,她只知道要逃,就是死也要逃出去!

  “你放手,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我会诅咒你一辈子。”她心急的大喊,另一只脚不停的踢在程浩的身上。

  “你还踢?我倒要看看你那个地方是不是和你表现的一样辣!”他腾出一只手,正要脱掉她的牛仔裤时,少刚的右手却不经意的摸到搁置在墙边的钢管,为了自救,她毫无选择地抓起钢管,猛力往程浩的头上狠狠地敲了下去!

  只闻一声痛苦的哀嚎声扬起,少刚发觉她重获了自由!抬眼看向程浩,竟看见从他额头流出深红色的血液!

  糟了!她……她杀人了!

  “你……你这个女人……敢动手打我,我……”程浩迫了几步,终于不支倒地。

  少刚吓得双腿发软,她惊恐地尖叫了一声,转身狂奔地没命地奔跑,泪水斜飞在空气中,衣衫残破的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好地痛哭一场,不知不觉中,她竟跑回了公司!

  还好现在天色已晚,公司里已空无一人,她拖着疲惫的步伐,带着狼狈的神情,像个走头无路的小孤女般,慢慢地走进她的办公室。

  所幸,她还有一套干净的制服放在抽屉里,她赶紧将一身的不堪给换下。

  当她褪下上衣,看见自己胸前泛红的齿印时,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又深攫住她。天啊!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被人强暴了!

  套上衣服,她紧紧地抱着自己,蹲在角落,只能无声的哭泣。

  祁煜还会回来吗?他今晚会再回公司吗?

  她真的好想见他,投进他怀里痛哭一场……如果他真的回来了,她一定要告诉他她也喜欢他、她也爱他,即使两人不会有任何结果,她也一定要把她的心意完全吐露。

  或许是经过这场灾难,少刚突然想开了,她不要在他的误会下过一生,她一定要让他明白她的苦衷,以及她对他的情愫。

  她开启一盏灯,心想:如果祁煜看见办公室里有灯光,一定会进来看看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从指缝中流逝,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下时钟滴答滴答的响声。少刚坐在地上哭泣,紧张害怕的心情也随着那声响忽高忽低、忐忑难安!

  都十点了,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她顿觉她无助,一股惶恐的感觉充满她心里,使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

  少刚将额头抵在膝盖上,她更担心自己已成为杀人凶手,不知道程浩是不是重伤不治,死在那儿了?

  天哪!她就要被这种纷乱、恐惧、惊颤的心情给吞蚀了!

  祁煜……你快回来好吗?快回来……

  在疲惫与抖瑟中,一股倦意慢慢袭向她,不知不觉中,她居然靠在墙上睡着了。

  梦里,她看见祁煜带着笑脸慢慢走向她,突然,那张脸又变成程浩那狰狞的脸孔,吓得她尖叫出声。

  她猛然睁开眼,才发觉自己已是一身冷少刚战栗不休,还未完全从梦境中回神,她失神地喃喃自语,“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簌簌发抖的她,无法摆脱这场梦魔带给她的惊吓。

  恍然间,办公室外面长廓好像传来交谈的声音,还有零碎的脚步声,少刚心中希望乍现,是祁煜吗?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着门外的声响,朦胧中,她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再仔细听了一会儿,她认出那个女人就是费梦玲!

  这么说,祁煜也一定在了!

  明白他就在她周遭,一直悬在她胸口的大石陡然落下,她终于能够好好地喘一口气,不用再处于担心害怕了。

  打开门,她欣喜若狂地往声音的来源处奔去,当她透过窗户看见祁煜就端坐在坐议室里,更是来不及细想,就猛力推开会议室的大门直冲进他的怀里!

  “祁煜,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她紧紧地抱住他,泪如雨下……眼泪鼻涕沾满的他的西装外套。

  会议室里另外三个人顿时被这情景弄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尤其是费梦玲,更是气得双眼冒出噬人的火馅,恨不得在少刚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

  “祁煜,这小女孩是谁?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跑进公司?”费洛力语气不佳地指责道,若是只有他和梦玲在也就算了,可坐在他们身旁的还有一位日本大客户,这不是弄得场面尴尬又讽刺吗?

  “她……她是人事室的一位同事,嗯……叫章少刚……”

  祁煜正要解释,却被费洛力给截断了,“不过是人事室里的一位小职员,她跑来这里干嘛?”

  “我也不知道,但我会问清楚的。”祁煜恭敬的回答。

  “不用问了,你先叫她出去,别让佐佐木先生看笑话。”

  费洛力皱着花白的眉,瞪着少刚不悦地说。

  少刚完全被这个场面给吓住了!刚刚……刚刚她怎么没注意到会议室里还有这么多人呢?怪只怪她眼里只有祁煜,身心受创的她,脑子里除了祁煜外,早就放不下其他人了!倒是费梦玲笑得无比奸佞,她得意地想,只要明天她向老爸多说几句少刚的坏话,她八成会被开除,到那个时候,祁煜也不会怪罪她,因为这一切完全是这个粗鲁莽撞,一点家教也没有的章少刚自找的。

  祁煜点点头,抬起少刚的脸,轻声说:“你先回家,我现在要开会,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

  少刚原本拥有的一丝心安又一寸寸地化为乌有,她眉心一拢,浮上心头的恐惧愈来愈深,被泪水浸湿的眸子,仅能脆弱地回睇着他那双清冷的眼,“不!不要赶我走,我会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说一句话,好不好?”

  “别胡闹了,我们现在谈的可是公司的机密业务,哪能允许你待在这儿偷听!”费梦玲厉声说着,嗓音中还夹带了一丝无情的冷诮。

  少刚不理会她的冷言冷语,迳自看着祁煜,“求求你……求求你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把她带出去。”费洛力对祁煜发出命令,“姑且不论她是谁,也得看看场合,别在这里给我闹笑话。”

  祁煜看了少刚一眼,二话不说地便将她拉出了会议室,来到长廊的尽头,“你到底在搞什么?今天老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你是故意让我在公司待不下去是不是?”

  他已经被她在下班前所说的那几句话弄得心神不定,开车时甚至误闯了好几个红灯,难道她还不能放过他吗?

  “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看着你就好了。”少刚盈盈若水的眼波看似有千言万语,但一时之间,她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行!”他冷寒的声音钻人了少刚的耳膜,“你以前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以往你开朗、活泼、独立,现在是怎么搞的,依赖性变得那么重?你是想跟我玩若即若离的游戏吗?”

  祁煜粗嘎地喊着,完全被少刚的行径弄乱了心思,他真的搞不清楚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该不会把玩弄他的感情当作是一种消遣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只是不过是想留在你身边,难道这也算苛求吗?”少刚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双臂,心痛如绞,娟秀的脸上充满了失望。

  “不是我对你苛求,你要胡闹也得看看看场合,这里是公司,而且我又在开会,你这种要求反而变成了无理取闹,你懂吗?”

  祁煜受不了她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思考模式,熊熊的怒火已经燃起。

  “我……我不是无理取闹,你为什么不肯好好的听我说句话呢?”悲怆的眼泪再次迷朦了她的视线,屯积了一夜的委屈与伤心,居然找不到人哭诉!

  “你……好吧!给你三分钟,你有什么要说的话就赶快说!”他漫不经心的语调,简洁得几近无情。

  被他的态度所伤,她倒退了数步,“你是怕我纠缠你吗?”

  “够了!还说你不是无理取闹,你这不是找碴是什么?我已经给你说话的机会,你又不说,只是一味的指责我的不是,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气得双手叉腰来回踱了数步,又说:“你非得搞砸公司的生意是不是?或者你是在生我的气?可是,你也得挑时候啊!”

  少刚皱紧眉头,黯然神伤,原以为他会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安慰她、照顾她,可是事实和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样,他不仅厌恶她、讨厌她,还恨不得她立刻在他面前消失!

  “你心里就只有公司吗?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为那里有费梦玲在?”她已气得口不择言。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祁煜灼灼的黑眸犀利又坦荡,凝注着她的眼神复杂又危险。

  “反正我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无理取闹,而她所说的话就是圣旨,那我还赖在这里干嘛?”

  “少刚——”

  “别说了,我终于懂你的心了,原来你所说的喜欢我、爱我,全是闹着我玩的,等……等我掏了心,也……也付出了感情,你就恨不得把我踹得远远的!”

  少刚不胜愁苦地道,他的冷漠敲痛她的心,原来失恋也是一种醒悟,让她明白男人全都是薄情的!

  “你说什么?”祁煜心头一窒,被她这几句话弄得思绪大乱。

  “去吧!去为这间公司卖命,去接受费梦玲的怀抱,毕竟这家公司迟早有一天会是你的,你会如此拼命也是无可厚非的,我不怪你的。”她泪眼模糊,只觉眼前一片朦胧。

  程浩伤她的感觉是惊悚、是害怕,而祁煜伤她的感觉却是一股痛彻心扉的煎熬!

  她不再眷恋地冲下楼,徒留祁煜一脸的怅然与不解。

  正当他想要追过去问个明白时,却被身后的费梦玲给喊住了,“她人都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干嘛?”

  “不行!她很不对劲,我得追过去看看。”不知为何,祁煜的心底闪过一阵抽搐,不去弄个清楚,他怎么样都不会安心的。

  “她不是小女孩,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你还替她担什么心?”费梦玲拉住他,不让他离开。

  成年人!猛然一道闪光掠过祁煜的脑海!他立刻抓住费梦玲的肩,急促地问:“今天是几号?”

  “你在发什么神经,抓得我好痛。”费梦玲揉了揉自己的“到底是几号?”他没空跟她蘑菇。

  “你糊涂了吗?刚刚你才陪我去机场接我爹地,是二十一号,不过,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严格说起来应该是二十二号了。”费梦玲看了一下腕表,慢条斯理地说。

  “什么?二十一号!那不就是小刚的生日吗?”

  祁煜懊悔地靠在冰冷的墙上,一脸颓丧,后悔的感觉啃蚀得他几乎昏厥。

  “你这是在干嘛?不过是个小生日而已嘛!”

  “不一样!今天是小刚满二十岁的大生日啊!好久以前我就答应她要送她一样非常有意义的成年礼物。”

  他重重地闭上眼,恨死自己为了一些感情上的琐事而与她闹别扭,这下可好,他竟然连这么重要的日子也给忘了!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得把这场会议开完再说!爹地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所以才叫我了来催你。”费梦玲可不会任由他离开。

  “生意的决策者是你和董事长,我的职责不过是设计与创意,这场会议有没有我根本就无所谓。麻烦你告诉董事长,明天我再到公司向他请罪。”

  祁煜已管不了费梦玲那错愕与憎恨的眼神,立刻追着少刚的步伐而去。

  当他经过人事室时,突然发觉里面的灯光还亮着,难道少刚在他们回来之前就一直待在那儿?

  他推开门进去,找到了灯光来源,正想切掉电源时,眼角余光突然扫到少刚的办公桌下那破烂不堪,还染有血迹的上衣。

  捡起来一看,祁煜全身的血液顿时全凝结住了。

  天!少刚到底遭遇了什么?她是在求助无门的情况下跑来公司找他的,而他居然还迫不及待地赶她走,甚至口出恶言骂她无理取闹!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这件上衣破烂的程度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衣服上头的斑斑血迹可以说明当时的情景有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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