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把身子给他吗?难道……他要她主动?
刚才不是这样的呀!
「想留在我身边,可以,只要你能取悦我,我会给你机会留下。」阎尘暧昧地在韩浣儿耳边补充。
「只要你高兴,我就能留下?」
「没错,你可得努力点。」她直称他「你」,比起先前的刻意迎合,他喜欢她
现在较直接的表现!
韩浣儿不再迟疑,将阎尘推躺在榻上,跨坐在他腰间,一双柔荑支撑在他精壮的胸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她可以的,这些珍娘全教过她,她办得到的!韩浣儿不断告诉自己。
阎尘兴味地注视着她瞬息万变的小脸,一副从容赴死的壮烈,让阎尘打从心底觉得好笑。
他在笑什么?韩浣儿楞楞地盯着阎尘看。
他真的好俊,不是那种秀美的俊,而是专横霸气中带有邪肆的粗犷,邪美俊挺得不象话。刚毅的剑眉刻着不容背叛的狠绝,直挺的鼻梁和薄唇代表了绝对无情。
若她的意图被他发现了,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自脚底窜升的寒意令韩浣儿打了个冷颤。
「不敢?」阎尘噙着轻笑。
不由分说,韩浣儿俯下身,乌黑的云发披散在阎尘两颊旁,形成两道黑色的帘幕,笼住相贴的两人,她的娇唇印上他的,专注地吸吮起来。
你就照我教过你的去做,没有男人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包括那该死的阎尘。
这是珍娘给她的保证。
只要听珍娘的话,她就不用忍受痛苦,不用挨……
韩浣儿细细地吮着阎尘的上唇、下唇,而后怯怯地伸出丁香小舌,在他嘴角旁轻舔,相触的下巴感受他的胡渣划过她细致肌肤的麻刺感;胸前的丰盈隔着丝质兜衣缓缓地摩挲他如绒布包裹着铁块的胸膛;小手在他肩头来回轻抚……她赌下了自己的尊严与能耐在做。
韩浣儿的吻往下来到阎尘粗壮的颈项,她的呼气加入嬉戏,搔着阎尘颈间的肌肤,柔荑来到他胸前暗褐色的突起。
韩浣儿暗咬齿根,纤细的两指尖轻捏那坚韧,轻轻搓揉着男性的敏感,感觉到他逐渐硬起。
受到鼓励的韩浣儿增加了信心,缓缓扭动坐在阎尘下腹的水蛇腰,一前一后地考验着阎尘的自制力。
韩浣儿胸前的尖挺亦在磨蹭着阎尘的同时立了起来,在兜衣的服贴下,两颗小果明显地突出,仿佛要破衣而出,而下身的异样湿热让她慌了。
怎么会这样?她愈来愈热了,身体里感觉有把火在烧……下体似乎流出不正常的湿意……怎么办?她病了吗?
而且,依照珍娘的说法,在这时候,男人会粗暴地扯掉她的兜衣,将她压在身下,接着,就任他们为所欲为了呀!为什么阎尘仍是神色自若地睨着她,丝毫没有一点「行动」?难道是她挑逗得不够?可是……她自己都开始不正常了……
「就这样?」阎尘的笑意更深了。不管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并不适合来招惹他。
「我愿意献给你!」韩浣儿急欲重申自己的决心。
「献给我,不是说说就能成的。」
「我……」只要女人这样说,男人不都应该扑上她了吗?她还要怎么做?谁来告诉她!
「我对处子没兴趣。」下腹的紧绷让他说出违心之论,一把推开她,径自起身下床,他痛恨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这女人,碰不得。
或许她够热情,但依她生涩的技巧来看,根本没有过男女经验,而这样生涩的表现却又破天荒地引起他的欲望。该死!这一点都不像他!
「请你教我,我学!」被推开的韩浣儿跌在一旁,被甩开的滋味让她心慌,想都没想,跪在床上,倾身由后抱住阎尘精裸的胸膛。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难受?身体的火,需要平息…心里的痛,需要抚慰。她多想就这么融在他怀里,她真的好累、好累……
韩浣儿的吻由他的肩背开始,洒下点点热吻,置于他胸前的小手开始游移,配合着渐渐下移的热吻,双手也来到他的欲望之源。
这是什么!?好象挺起来了……
感觉「东西」在她手下变大,韩浣儿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够了!真是够了!他竟然禁不住一个什么都不懂得丫头在他身上造成的影响!
反了!全都反了!
阎尘不留情地甩开韩浣儿的手,转过身恶狠狠地怒视她,用力攫住她纤细的腕。「说!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呃……」他抓得她好痛……
「说!不说我就把你扔给大厅上那些男人!」他搞不清楚自己发了什么疯,在寿宴未结束前就丢下宾客回到寝房,为的到底是什么!
「我要你爱我!」疼痛和屈辱逼出了她的眼泪,她大声喊出自己的「目的」。
没错,就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
话甫落,韩浣儿解下颈上的细绳,兜衣飘落膝边,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饱满的粉嫩散发着引人采撷的香甜气息。
阎尘被这动人的风光攫住了目光,没想到看遍各式女体的他,竟会被这副生涩的娇躯吸引住了……
「你要我爱你?」他缓缓伸出手,抚着其中一只椒乳,眼神复杂难辨。
「爱、我。」求你……我只有这条路能走了……
阎尘心中一角因她恳求的目光而悄悄崩塌,不想探究此时杂陈的心绪,他只知道,他的欲望急待纾解。
蛮横地压下韩浣儿,阎尘在她身上烙下无数吻痕,灼热的吻来到她的浑圆,韩浣儿只能无助地仰头承受他洒下的魔咒,任由自己在陌生的情欲里浮沉。
阎尘眷恋她柔滑的肤触,将她翻过身,将吻转往她的雪背。赫然入眼的十数道横竖伤痕,虽然已略淡化,但依然怵目。
「这是什么?」阎尘在看到这些伤痕后语气骤冷。
韩浣儿思及背上的伤,马上从情欲里清醒,迅速回过身,试图湮灭证据,紧张的姿态显而易见。
「没什么……」半月前,珍娘为了让她能以完美的身子接近阎尘,不再随便打她出气,没想到这些痕迹还是被发现了……
「怎么弄的?」阎尘冷声问。
当他看到她身上的伤痕时,心头骤然紧拧,怒意横升。
韩浣儿吶吶地摇头。这……并不重要。
「有人打妳?」果然,她的接近另有目的。「你想寻求我的庇护?」
他的庇护……或许是吧!如果事成,她就不必再挨珍娘打,她就可以自由离开这副臭皮囊了……
韩浣儿轻点螓首。「保护我、爱我、我不想离开你。」颤抖地投入他的怀里,藕臂圈住他的颈项。
她需要他……阎尘再也无法忍耐,褪去两人阻碍的衣物,直至双双赤裸,抬起她的双腿圈于他腰侧,铁臂撑在她的腰后,灼热的目光直视她丰美的女性幽地,看着她的蕊瓣因他的注视而慢慢渗出蜜汁,以早已熨热的坚硬前端轻轻摩挲着幽径入口。
「你……这--嗯……」天啊!好羞人……他……
「这样才不会伤到你的背。」
「但是……呃--」他忽然伸入的指尖让韩浣儿不自觉地紧缩。
「可以了。」阎尘突发一语,随后狂猛顶入她脆弱的花心。
「啊!」被撕裂的痛楚袭身,韩浣儿痛得发出尖叫。
痛……好痛……
「不要……不……」她出力推拒着阎尘的肩,想扭身逃开这骇人的疼痛。
「别乱动!」阎尘粗嘎地低吼,韩浣儿天鹅绒般的紧窒包裹得他前进不了也后退不得。
「放轻松。」她再不放松,他全身会爆炸!
韩浣儿的啜泣声断续传来,足以显示她的痛苦。
「相信我,一会儿就不痛了。」阎尘定住自己,低哑地在她耳边安抚。明知处子会带来享乐过程中的麻烦,他此时此刻竟然欣喜于她是个处子,并且只属于他。
「告诉我你的名。」见她逐渐适应他的进入,阎尘缓缓加深。
「舞蝶……」疼痛逐渐消退,一股奇妙的感受笼聚在韩浣儿的下身,她不自在地动了动。
「妳的本名?」噢……该死!他不能任由她这样下去!
「……」
「快说。」阎尘加快了律动。
「嗯!韩……浣儿……」感觉自己几乎融在他的激情里,娇吟自她口中溢出。
「乖女孩!」
愈攀愈高的热度席卷相拥的两人,粗喘混合着娇吟在芙蓉帐内自成天地,此天地只剩下彼此的气息,一切似乎变得不再重要。
仇恨不再,无情不再。
窗外的雪,似乎停了。
汗湿的两人相拥,韩浣儿早已倦极而眠,阎尘望着怀中的她,种种思绪在他脑海翻腾而过。
从来没有女人能带给他如此的愉悦,他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那是他怎么也不会在其它女人身上做的事,她,韩浣儿,却让他失控了……
阎尘轻抚怀中凝脂般的玉肌,吹弹可破的雪肤泛着欢爱过的红潮,他的大手来到她酡红的睡脸,指腹轻轻刷过她娇艳的樱唇。
她的身体的确有成为他女人的本钱,暂且不论她的意图,至少他现在对她的身体有兴趣。非常浓厚的兴趣……
阎尘浅啄她益发诱人的唇瓣,发现自己又想要她了……
「嗯……」韩浣儿发出一声低吟,像是在响应他的吻。
「是你先邀请的……」阎尘的语尾结束在对韩浣儿的索吻中。
「唔?」韩浣儿觉得体内好似有道热流在流窜,疲惫地睁眼想一探究竟,半睁的星眸对上了他的。「赫--」韩浣儿倒抽一口气。
他……她……他们?!
韩浣儿回想方才的激情,红云直扑嫩颊,娇羞的姿态更加动人。
「现在轮到我补偿你。」阎尘朝她露齿嗳昧一笑,眼中深沉的欲火显而易见。
补偿?什么意思?
没等韩浣儿细想,阎尘攫获她的檀口,滑舌探入她的口壁间翻搅,勾挑着她口中的甘甜,品味着她独一无二的香味。
阎尘粗糙的大掌加入阵地,推揉她浑圆底端,顺着曲线下滑按摩着她平坦的腹部,他的唇舌舔吮丰盈上的蓓蕾,轻拢慢捻,鼻间净是她散发出来的香甜。
「嗯……」浑身的酥麻和燥热令韩浣儿忍不住让呻吟声脱口而出。
「你这热情的小家伙!」阎尘轻笑,低沉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足以扼杀女人的理智,韩浣儿也不例外。
阎尘乘胜追击,大手探到韩浣儿身下,撩拨女性敏感的花核,轻重不一的力道挑勾着她的脆弱。抬高她的俏臀,阎尘俯身舔弄她香郁袭人的花穴,感觉她汩汩的蜜汁在他口中绽出。
韩浣儿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炽滚的血液几乎吞噬她残余的力量,无力抵抗、也无力思考,氤氲的双眸迷蒙地望着身上的男人,他是,阎尘……
韩浣儿的柔顺与娇咛令阎尘的欲望水涨船高,他释出早已硬挺的硕长,抵在湿热的幽穴入口。
「浣儿,要我吗?」阎尘朝她的耳根呼气。引人堕落不需要用什么脑筋,他靠的是有把握。
「要……」韩浣儿难耐地舔了舔唇。
「我听不见。」他诱惑她。
「要、我要!」韩浣儿喘着不稳的气息低喊。
他吻住她的芳唇,给她期待已久的,热烫一举直捣花心,狠狠撞击着柔嫩的穴壁,深深啃蚀两人的灵魂。
在阎尘急促的冲刺下,韩浣儿的下腹升起紧绷的抽搐。
一个后撤再深深挺入,阎尘在她柔软的深处释放珍贵的热流。
不住喘息的韩浣儿蹙着烟眉,身体的悸动和反应令她惶恐。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对于不爱的人她竟然……
阎尘没放过她脸上不安的表情。
他的女人,不该在他的怀中有别的念头!「还有力气想事情?」
呃?他……什么意思?
「在我怀里,只能想我。」阎尘朝她再一次洒下激情。
半清醒下,她只能无言承受……
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柔和的烛光中,这一夜,阎尘没给韩浣儿休息,反复要她,直到不安远离她的眉头,才让她沉沉睡去。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翌日
好疼……全身酸疼……
韩浣儿破败地自凌乱的被褥中醒来,披散的云发和微微凹陷的眼窝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显纤弱娇荏。
韩浣儿四处寻找蔽体的衣物,发现床炕上除了锦被和干涸的血迹,昨夜褪下的衣物全都不见了,她拥被掀开垂落的芙蓉帐,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小姐!」小彩兴奋地出声,却又在看到韩浣儿憔悴的样子而担忧起来。
「小姐,您还好吧?」天啊!那个恶魔般的可怕男人是怎么对待小姐的……
「嗯,」韩浣儿轻点螓首,为避免小彩担心,她补充。「我很好。」气若游丝的轻柔嗓音显示她的疲惫。
「小姐……」小彩哭丧着脸。原以为小姐成了阎尘的女人、依计画进行报复行动,就可以脱离珍娘的打骂,可是现在,小姐居然伤得更重了……
「小彩,你怎么了?」
「他打您,对不对?小彩去找那个臭阎尘算帐!」小彩说完便愤愤转身。
「没的事,阎尘没有打我。」韩浣儿急忙拉住气愤的小彩。
「可是,您身上的伤……呜……小彩好没用,什么都帮不上忙……哇……」小彩抱着韩浣儿哭了起来。
我身上的伤?韩浣儿顺着小彩先前的眼光往下看,她的肩膀和手臂都布满了红紫的印子,其它地方不用看也知道,一定亦是如此。
小彩误会了……韩浣儿的双颊飘上两朵红云。
「小彩,阎尘真的没有打我……」该怎么解释呢?
「那这些瘀青?」小彩指了指韩浣儿身上的青紫。
「这、这是他爱我的……痕迹……」韩浣儿愈说愈小声,脸上的红艳更深了。
「您是说男人爱女人会让女人伤成这样?男人为什么要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伤呢?」小彩绕口地说出心中的疑问。
「小彩,你会错意了,」而且,阎尘根本就不爱她,她充其量也只是他的女人『之一』罢了!「等你以后嫁了人,你就会了解的。」
「我不想嫁人,我要一辈子伺候小姐!」
韩浣儿失笑地摇头。在她贫乏的复仇生涯里,有这么个伴着她的小彩,她该满足了,不是吗?
「对了!小姐,今早阎尘向这里的人宣布,您是他的女人,往后就住在冷尘堡里,真好,我们都不用回到柳絮楼了!」小彩将听到的消息兴奋地同韩浣儿说。这样一来,小姐「接下来」就顺利多了。
我是他的女人……第一步,她成功了。
应该雀跃的不是吗?为什么会有一股沉重的不安向她袭来?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以后,你就叫我珍娘,由我来照顾你。」姜珍轻抚着韩浣儿出尘的美颜。年纪小小便是如此丽颜,将来非沉鱼落雁,便是倾国倾城,她选对人了!
「珍娘……」九岁的韩浣儿仰头看着从百花楼买下她的美艳女人,命运从此改变的预感在小小的心灵中成形。
「阎毅谦垄断了你爹经商的路子,让你爹无路可退,债台高筑,阎毅谦更利用你爹的求饶染指了你娘,你娘不堪受辱而自尽,而你爹承受不了庞大的债务,也随着你娘去了。唉!真是可怜的孩子。」
「记住,你的家是被阎家毁灭的,现在换你来毁灭阎家。」姜珍安排了韩浣儿的命运。
「我要怎么做?」韩浣儿问。眼中冷然的早熟不像个九岁大的孩子。
「放心,我会一点一点教你。」
「毁灭阎家以后,我能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吗?」妤儿,是她唯一的牵念。
「当然可以,等你顺利毁了阎家后,你要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报仇……」是阎家人害她家破人亡的!
韩浣儿的心从此植入了仇恨。
在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