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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说爱我 第五章

  累累结实椰子,绿得有些发黑了,模样看起来像极了一杯杯的水挂在高空中,令坐在树下的予琴,只想痛快的畅饮,她实在很想继续抱住树干,再狠狠的一阵猛摇,但是刚才她已经试过了,结果呢……

  呵,呵呵……她不是征信社的任小总吗?全公司的女孩子,就只有她能像男生一般的爬墙,怎么到了这里后,竟连棵小小的椰子树都不能爬?

  流着汗,她四处张望着,离她最近的一块石头,可能会走上十来步,而那却是能帮助她打下椰子的东西,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腿都张不开了,还想爬什么?别自怨自艾了,任予琴。”她极没耐心的吼着。

  但是口渴却让她更焦躁,“站不起来的话,就用爬的。”牙根咬紧后,她小心的将双手摆放落地,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挪动着臀部……

  “啊!”惨叫了一声,私处传来的撕裂般疼痛,立即让予琴整个身体趴倒在地。

  好……好痛喔……还爬椰子树?连地都不能爬了啦!

  趴在地上,泪水与汗水交织的予琴气愤的回想着,都已经隔了一天了,怎么还会那么痛?

  要命……三天,整整的日升日落的三天,在那个湖边,那个叫什么来着?嗯,对了,星光湖……爱的星光湖,洛克取的,名字,还规定她也要这样五个字的说那个湖的名称。 

  “啊——我管你去死的什么鬼湖。”借着挫败而大骂的一声,她总算是撑起了自己了。

  就是那整整的三天,与洛克在湖边,没日没夜的生活在一起所造成的。肚子饿了,他摘来凤梨、释迦、椰子,他们一起吃喝,想方便如厕了,他抱着她到她专用的“厕所”去上。中午过后,这岛上就会下起很大的雷雨,这时,他又会将她护在他怀中,让她躲雨。

  再不然,他会抽空尽量定时回到海边,看看是否有往来的船只,能够帮助他们回到文明世界里。

  除此之外,他们全在做爱!而且是她推倒他之后,爬上他的身体,直接索求的。

  “不是我不要脸,都是那个啥唠子的爱什么的鬼湖搞的!”予琴痛恨自己,不断击打着沙地忍不住回想……

  这个岛屿位于热带的赤道上,天气一直都很热,在湖边,他们怕汗湿会渗进好不容易清洗干净的衣裤,因此他们整天赤裸着,也就是如此,非常容易的“擦枪走火”,后果就这么造成了。有一次,她从湖里洗完了澡,准备要爬上岸时,看到了洛克就坐在湖边,背靠在大石边闭目养神。

  那样的洛克惬意的就像太阳神,他全身上下没有半点赘肉,贲起的古铜色肌肉,比电影里的任何一位肌肉男星都还要让她流口水。

  尤其是他那原本也一起“养神”的男性特征,居然会在她的注视下昂然了起来。

  “咦,甜心?”他不明所以的醒来,迷迷糊糊的望着她,”你洗好啦?来,我抱你……”

  当他挪近时,她忽视了他朝她伸出的双手,然后做出了叫她回想起采,就想将自己埋进挖好的地洞中的事——她想尽办法撑起自己,拒绝他把她举出水面,然后伸手居然就是一把抓住他的雄征,准备往她口中放……

  “不可以,你不行了,甜心,予琴?”洛克随即掰开了她的手与口,阻止着。

  空的,她感觉到她身体里空空的,她好想被填满……“为什么?你说我是甜心,还说过爱我,那为什么要阻止我?”拉扯着洛克,就这么轻易的将他扯进湖中,边攀住他粗壮的颈脖,她一边不满的抱怨。

  洛克拉开她的手,“你已经不行再做了,你都不知道吗?”话还没说完,他就退离她一段距离。“你受伤了,早上我刚看过,血才止住,而且,我说过,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每次我们做爱,你都一定要坐在我身上,不让我变换其他姿势的原因,否则我就绝对不再做。”

  “那我说,我爱你呢?”她忝不知耻的跟着他不放,脑子一片空白。“那是违心之论,你连你自己在说什么,你都不知道。你爱我什么?你又爱我哪里?”洛克再退,“你只要回答我为什么?为什么会害怕躺在我身体下面?”他翻身想要上岸。

  她像着了魔,忽视私处间的疼痛,扑了就上前,“没有,我没有一定要坐在你身上!”急忙的抱住洛克的腰部。

  “怎么会没有,每次我要变换姿势,你就会害怕发抖,因为你害怕躺在我的身下。”洛克无处可躲,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推开她的纠缠。

  身体的空虚,让她好像毒瘾发作,“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有害怕在你身体下面。”她胡乱且激动的否认着,四周的水花溅的满天都是,惊动了林间的鸟类。

  然后她就像强暴犯一样,张开了双腿,就往洛克的腰间缠去,“你也要我的,你已经硬成这样了,克……给我,求你绐我……”在湖中,她又痛楚又满足的“强暴”着洛克……

  这样子,与在伊甸园中的亚当、夏娃有什么差别?只是她是一个有问题的夏娃。她有病。她心理一定有问题。

  最后一次做爱是那样的结束在湖里,结束之后,洛克也没有像以往一样的协助她上岸,他独自上岸后,捞起了他的长裤穿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两人的星光湖。

  她什么也没说,私处像被火灼伤过般的疼痛,让她虚弱的靠在岸边,眼睁睁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费尽了千辛万苦,她总算离开了星光湖,然后躲起来,回避着洛克与星光湖。难堪与焦躁除了让她清醒了些,更让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了。

  她是清醒了。曾几何时,她有过如此放荡的行为?在与洛克做爱之前,她还是个处女耶。

  “你为什么还是处女?你从不曾与交往过的男生上床吗?”当他们头一次做完爱之后。洛克跪在她的腿间,替她清洗私处时问着。

  当时她极力忽略心中真正想说的,换了张面具似,她噘起了嘴,以撒娇的口吻回答,“别问这个问题嘛,你难道不高兴我的第一次是跟你的?”

  如今她清醒更觉得呕心与……喔,是呀!清醒……就是清醒……

  那三天,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女人,从处女变魔女;她任予琴居然有那么一天,呵,强暴男人,强暴一个体型大她两倍的男人啊……

  “那该死的湖一定有鬼!”抹着泪,在又热又烫的沙地上,她边爬边抱怨。“洛克,对不起!我太可恶了……”爬到了石头边时,她伸手就要抱石头。

  “予琴,予琴,你到底在哪里?”不远处又传来了洛克找寻她的声音,那声音好像快嘶哑了……

  她先是一怔,嘶哑了?洛克如此不计前嫌,为了找她喉咙都喊哑了?一想到这里,她更没有勇气面对他,放下到手的石头,为了继续躲他,她只得忍着痛,匍匐着爬回昨天所找到的栖身之地。

  这里离星光湖有一段距离,是他们当初被巨浪打上岸的另一端;半爬半匍的情况下,离开星光湖后,她来到了这里,更还找到了另一株天然的树洞。

  好累喔!在洛克的呼唤声中,她总算爬回了她目前的新家,边爬边自语地说:“洛克,别管我了,一个强暴犯是不值得同情的,别让我再更无地自容了……”

  “谁说你是强暴犯?”

  “我当然就是强暴犯!告我,告我防碍性自主或是性搔扰罪吧。”她没有多想,也没发觉身边有声音,立即脱口而出的就答。

  “如果有给人不愉快的感受就是性搔扰,对吗?”

  爬进了树荫下,乍然一黑。让她眼睛几乎全盲,“对啊,你都没有看到?洛克要阻止我犯罪,阻止得有多么辛苦……”她的树洞旁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棵树?没有多想,她攀住了树干,准备爬起……。他是个行为高尚的朋友,可是,我却利用了他……咦?”树怎么多了能“活动”的树枝,将她抱起……

  “不对!”她凑向“树干”后,用力一看——

  “别看了,是我。”洛克叹息一声,将予琴娇小肮脏的身体抱人怀中,让她的臀部坐在他的手臂上。“你没有犯罪,这里也没有地方能告你。”

  “洛克?”她瞪大了眼,倒抽了一大口的冷气。

  细长窄小却魅力十足的单眼皮眼睛,挺得直直的鼻梁,吻过她好几次的性感薄唇,以及几天下来已是满脸胡渣的下颚,与仍有些跛的左脚……举起手,她就想要揉眼……

  “不要揉。”洛克拍掉她举起的手,“你满手都是沙,不可以揉眼睛。”

  “真的是你,洛克?”予琴还是不敢相信,她望了又望,可是……她什么时候突然长高了?“咦……”低下头,她张望着。

  洛克就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高在他的胸前,而她就坐在他的手臂……

  仿佛知道她下一刻的动作,他箍紧了她,“你没有强暴我,因为那三天我也很愉快。”果然,一声就让她静下来并且让他乖乖的抱着,“而且!”他厉声的一喝。

  “而且什么……”愉快?有人说“愉快”是用严厉的语气说的吗?予琴完全忘了刚才她还羞于见他的念头,她不解的问。

  “而且我不是你的那些‘男朋友’,我不是你的男性友人、哥儿们。”两个人三天三夜亲蜜的就像热恋中的情侣,她还将他当成啥个“行为高尚的朋友”,这样的没有差别,简直要气炸他了。

  她会那般的与那些哥儿们发生性关系吗?她的那些哥儿们曾像他那样亲蜜,且不可自拔的爱过她吗?她的那些哥儿们曾经像他那样,看过她做爱时的可爱表情吗?

  狠狠的吻住她因为呆滞而微张的小嘴后,他又郑重的问:“你记住了吗?”

  好可怕!予琴眨着眼,害怕的泪水随即滑下,“记,记住了!”“而且,你以后不能随便的就离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担心的快死掉了。”说着,他跨开步伐,往星光湖的方向走去,“为什么要让我找那么久?”

  还好吧?只有一天啊,这样怎么会久?她还准备躲到有人来救他们走的那一天呢。

  “回答我呀,你不是很能言善道吗?”一想起他找的死去活来时,那股找到她时的澎湃喜悦就全消失,无法妥协的洛克,使出腕力威胁的箍着一双修长纤细的美腿。

  “啊!”予琴痛呼一声,垂着泪,低头寻找疼痛的来源……

  “不要敷衍我,快点回答。”洛克扳正她的小脸,正色的警告着她。

  “我,我不顾你要不要,就……就一直对你那个……”不能低下头找洞钻,闭上眼总可以吧?羞愧的泪一发不可收拾,她边回答边喘气,“我真的很不应该,对,对不起,克……”话没说完,她就晕倒在他怀中了。

  这个小妮子?她居然敢说对不起?他、要、气、炸!

  小妮子累脱了,也中暑了,洛克轻巧的将她放在湖边。她的嘴唇已经有些干裂,把她的头托高了后,以掌掬水送到她的唇边,“醒醒予琴,喝水了。”

  她没有完全清醒,但当他将水送进她口中时,中暑的身体本能的就会吞咽起水,于是洛克连喂了她好几口后才停。

  放下她躺平时,洛克不忘先脱下她的牛仔裤,塞进她的头下方,好让中暑后的她能垫高头部。都弄好后他转回来,准备以清水擦拭她的身体,帮助她降温。

  “血?” 

  予琴没穿上她的小丁字裤,只穿着牛仔裤与短衬衫,因此洛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私处正有道鲜血流出。洛克急忙的以水冲洗她的私处,检查起前几天,她疯狂做爱后的那道伤口。  

  伤口已经好了,只不过浓血正不停歇的从她窄细的幽穴中缓缓汩出。是月事。见到了满地的鲜血,洛克反而松了一口气,她的月事来了。 

  飞机失事后到现在的这几天,对他来说都是折磨,对她来讲又何尝不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晒的发红,但是还能看出她因为月事来而有些苍白。从她紧皱的眉心中,他不禁猜测着她到底是哪里不愉快?还是因为月事来而经痛?  

  “唔,嗯……”喘息一声,予琴睁开了双眼。  

  忙着为她擦洗身上沾满沙粒的洛克,见状后立刻停下,“好——点了吗?”

  她痛苦的摇头,“怎,怎么每次醒来,都见你忙碌的为,为我擦这儿,擦……擦哪儿的?”问话的同时,只见洛克又还擦拭她的脸庞。  

  “你是女生,我是男人,体能上来讲,一定是我占上风,你比较虚弱的时候,由我照顾你,没关系的!”他将她全身上下都擦干净了,一边停下来,一边又再建议,“不舒服是不是?小腹痛?想不想下到湖中泡一下澡?”  

  泡澡?予琴头摇的像浪鼓,“不,不行泡澡!我有喝过湖水吗?。这星光湖有魔力,如果她像那几天又是饮又是泡澡的话,那她一定又会着魔的。

  “为什么不能泡澡?”他不答反问,“你的月事来了,难道你不想清洗干净?” 

  “我?我的……”予琴瞪大了眼,惊骇的撑着自己,想要证实洛克所说的。

  洛克不让她乱动,横坐在一旁,推她躺好,“对,你的月事来了,而且又中暑,躺好别动。”

  “不行,洛克!”她抓住洛克的手臂,慌乱的想撑起自己,“不能躺在这里,我们快离开这边。”

  “为什么?”予琴眼底的惊慌虽然叫他疼惜,可是他却更想知道为什么。

  “先别问那么多,快……”好不容易撑起了自己,却叫小腹间因每次来月事部会疼痛而袭来的痛楚给定住不动;她闭着眼,忍受着冷汗涔涔的疼痛。“洛克,我求你……”

  再有多少疑问都被予琴痛苦的经痛给掩盖了过去,“好,我们去大石边。”他妥协的横抱起她之后,往峥嵘的巨石外横跨两大步后,就离开了湖畔一小段距离。

  “我的……”被横抱在洛克怀中后,予琴总算是看到了自己的“月事”,刹时,她的脸红透了。“喔……”老天,从腰部以下完全赤裸的就躺在他的怀抱里,而所谓的月事,流到了她的膝后,还从他的臂弯中沿路滴着……

  虽说这是只有两人的伊甸园世界,但,毕竟月事还是属于她个人的隐私,如此一来,在洛克面前,她的身体已经毫无秘密可言了。予琴无力阻止的望着洛克将自己轻轻的摆下,然后他也在她身旁躺下守候着一切。

  “你到底在怕些什么?”他不懂,她不但怕他,连这无辜的星光湖也一并怕了进去。  

  “因,因为我怀疑那星光湖的湖水,它使我变成了淫荡的人……”话还没说完,痉挛的疼痛朝她四肢百骸间漫开,“噢!”立即地,疼痛让她忘了刚才还在为了什么事而发窘,而全身弓成虾状。 

  “很痛吗?”听她的痛呼声,洛克的心也被揪紧了,“来——”侧身向她后,他贴住她蜷曲的背,然后伸手向她的小腹,“予琴,你靠着我。”两掌一起盖住后,将他自己全身源源不绝的热力传输给她……

  逐渐的,小腹间不再痉挛了,她紧紧的依偎在他怀中,隔着他们之间菲薄的衣料,他的汗水褥湿了她,他平稳的心跳更是熨贴着她的背部,强而有力的韵跳着。

  “有没有好些了?”在她压力逐渐减小后,他满是胡渣的嘴,轻轻地贴在她的耳边问着,那让她全身又窜起了疙瘩。

  “嗯。”一个轻哼声显得暧昧十足,她红着脸,顿住了话,清了一清嗓子后,她才又再接着说:“真是谢谢你,洛克。”

  她以为背对着他,她羞红的可爱小脸就不会被他看见吗?洛克在心底笑着摇了头后,想起了她刚才说了一半的话。

  “‘爱的’星光湖我也有使用呀,为什么我就不会那样?’他故意强调了前两个字。

  听到了他所强调的,她全身一阵燥热,心脏更是跳的乱七八糟,除了这样,他黝黑的两掌还贴着她的小腹,正不停歇的顺时钟方向按摩着……

  “关于这一点,我也不知道。”按住了他的手后,推拒着,“我已经好多了,谢谢你!” 

  就这样?洛克反抓住了她的小手不禁暗忖,她还真懂得过河拆桥,除了这次,更还有那三天……“不客气,为淑女服务,本来就是绅士该做的,只是……”

  予琴被他捉的好紧,她不禁翻了一翻白眼,“只是什么?”

  “只是我不明白,一个先前那么诚恳的要求‘受害者’原谅的‘强暴犯’,怎么会这么没有诚心?”更加贴近她,用近乎耳语的音量,在她耳畔低喃,“你不该推卸责任才对呀!任予琴不是号称台湾最有良心的征信业者?”

  “我没有卸责!”什么跟什么嘛?予琴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再努力挣脱着,“道歉也好,道谢也罢,该说的我都说了,那鬼湖确实莫名其妙,不相信就拉倒!放开我……”

  她之所以男朋友多于女朋友,就是因为她绝对重信守诺,不会因为其他奇怪的理由有所打折,与一般的女生不同。

  生气了?难免的,谁叫女人一遇到这恼人的二十八天就有这种“特权”。洛克轻笑一声后,松开了双手,“好吧,叫我相信也可以,无人岛上的湖水莫名其妙,生饮或许会叫人‘性’致高昂,但是会高昂到叫一个原本没有经验的处女去逗弄男人,还能够成功的挑逗出男人也想要那个女人?”

  “好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予琴也不细想他话中的意思,霍然站起后就没头没脑的弯腰直道歉,然后转身准备就要走……

  还没逗完呢,洛克顺手拉住了她的小手。

  “干嘛?”她顺着他的手就转身。

  “想要过河拆桥也可以,但既然你承认你强暴了我,你难道不用补偿我?”洛克坐在她面前,头也没抬的就说。

  她想了一想,缩回被他握住的手后,十分爽快的答应他,“好!说吧,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补偿。”

  “我要求的你一定能办到……”他仍是头也没抬,而且好像在看些什么,看的十分的专注……

  他到底在看什么?“说吧!咦,你看什……啊?”予琴忍不住顺着他的视线也一并低头,结果……他居然盯着她裸露的私处?“色狼!”二话不说,她伸手挡住他的视线后,抬起藤盖就往上一顶——

  洛克来不及闪躲,鼻子随即遭殃,“啊!”惨叫一声后,他连忙捂住鼻子倒地不起。

  “哼,色胚!”丢下一声冷哼后,她立即掉头就走,也不管捂住鼻子在地上打滚的男人。

  好痛,好恐怖的小膝盖!洛克啼笑皆非的望着绕过巨石后,继续往前走的她。

  好哇,什么叫。过河拆桥”,他总算是见识到了,可是……喷,好痛啊,他流鼻血了,仰着头,他尽量不让血再继续的淌。

  这小妮子?也别得意的太早,他一定要她得到教训!

  “予琴,我说,以后无论什么事你都要听我的。”他朝着拎起了胸罩躲向另一块石头后面的她,喊出他的条件。

  “随便!”因斯布鲁克

  “铃铃铃铃……”

  与妻子宋琦亢一起睡在。前韦特王子”庄园内的雷超,被一阵的电话声吵醒,拉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后,他抢在妻子的面前接起电话,“哈啰?”

  “请问雷超夫妇其中一人在吗?”雷敏也回以英语问。

  “喔,姐呀!我就是呀……”望了睡眼惺忪却又挣扎着要醒的妻子一眼后,他播了一摇头,望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喷,才零晨四点……

  “‘超人’,予,予琴,予琴……”雷敏说到予琴立即放声大哭,断断续续的,听来好像很悲怆。

  “予琴?姐,慢慢说,她发生什么事了?”不可思议!雷敏在还没有遇到姐夫之前,是个容易紧张,害羞的女孩。结了婚以后,在姐夫裴士锋的影响下,人已经不大容易紧张了,可是现在她又退回从前那个又敏感又容易紧张的模样说话,这让雷超的脑子里警铃声,连番的大作。

  宋琦亢也立即清醒,她凑向电话旁,“怎么了,予琴发生什么事了吗?”

  “超人’是我,姐夫。”裴士锋接过雷敏的电话,“真抱歉,台湾这边的时间快傍晚了,你们应该还在睡觉吧?”

  “没关系的,姐夫,你请说。”雷超与妻子对看了一眼,应该发生了些事情了。

  “予琴在五天前,从甘乃迪国际机场搭机要到香港转机回台,结果飞机起飞后三个小时,还没经过国际换日线的地方就发生了空难。”裴士锋清晰且镇定的说着,“黄金救援时机已过,搜救到的全是残缺不堪的尸体,至今还没有她的消息。”

  “空难?”五天前,他在奥地利这边也看到这个大新闻,可是……予琴?那个笑起来就像灿烂盛开花朵的苹果妹,正好在那架死亡班机上?

  “什么?”宋琦亢惊叫了一声,随即抢走他的电话,“姐、姐夫,你说予琴……”

  “小琦吗?”士锋问了一声,随即便接着解释,“不要太伤心,予琴还没有被找到,至少没有看见尸体,所以……”

  “所以还有希望是吗?”宋琦亢的泪水溃堤,她哭着问:“那任伯伯与任妈妈呢?他们……他们还好吧?”

  雷敏隔着电话呜咽的喊着,“予琴的父母全都伤心哭进医院急救了,小琦……”

  “好了,敏敏别太伤心,让我跟‘超人’好好谈。”士锋安慰完妻子以后,接着对她说,“小琦,我跟‘超人’讲一下话,可以吗?”

  宋琦亢悲恸的将手中的话筒递出。

  接过了电话后,雷超长叹了一声,“姐夫,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得上的吗?”他忍不住想叹息,追忆着大学时代和予琴曾经相处过的种种,她见义勇为,乐于帮助朋友,那么一个好女人,却……

  “我们想要借助你在萨国的影响力,‘超人’,你能动用萨国的专用卫星吗?如果能的话,那或许可以尽快找到予琴。”

  “专用卫星?可以,我当然可以使用。”虽然他恢复了雷超的身份,但是伊德王兄却不让他就这么退出萨国的政界,与欧洲的商务,因此千请万托的将他又请回了日内瓦,让他重回萨国的能源部继续领导。

  “有正确的经纬度吗?姐夫?”

  “有,有,是东经……”

  就这样,在电话的此端与彼端,热切讨论如何营救予琴的计划焉而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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