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传来阵阵的抽痛,让他忍不住揉了揉额头。该死!都是他的好朋友约他喝酒,兴奋之余一下子喝得太多,他才会醉得像一摊烂泥,甚至连之后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晓得。
下次他会记得不要喝这么多的酒了!
他懒懒的抬起手,只是,当他的手一触碰到自已的脸时,立刻脸色大变!
奇怪,原本“毛毛”的感觉怎么不见了?手到之处,怎么只剩一片光滑平坦?
“怎么可能?!”他喃喃的念道,脸上闪过一阵青、一阵白的颜色,根本完全无法接受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镜子呢?镜子呢?
他狼狈的跳下床,好不容易透过一旁的梳妆镜跟镜里的自已面对面,可一看之下,妈妈咪呀!他真要崩溃了啦!
到底是谁做的好事?让他知道的话,一定要让他很好看!
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那票狐朋狗友根本没有胆子做这件事,因为他们都知道他脸上的“毛”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
这落腮胡他可是留了两年呢?当初,由于他的长相太过斯文,但是脾气却十分躁,每个人只要看到他的脸,都会觉得他很好欺负,所以老是喜欢欺负他,而他也不是省油灯,曾学过柔道的他,当然不会让他们很好过。
而取笑他的后果,就是——死得很惨!
不过,他也觉得这样太过麻烦了,所以才会想办法让自已看起来“威严”一些,在好友的戏谑下,他选择留满脸的“落腮胡”。
一脸的落腮胡的确让他看起来落拓不羁,也让他增加了一些的威严及POWER,起码有人来跟他谈生意时,不再敢小看他。
而现在……现在……他两年的努力成果就这样没有了?!
“意文,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骗你啦!我将他的胡子刮掉之后,他真的长得很帅耶!而且脸上的皮肤很好喔!说不定他都是用SK2的春露说,那种肌肤真的很不错说……”
房间外传来的声间让他忍不住竖起耳朵聆听,看来,这个说话“哇啦哇啦”的聒舌女人就是让他的胡子消失不见的“罪魁祸首”。
“是吗?”段意文懒懒的应道。
“真的啦、真的啦!意文,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何允亢仍是不停的嚷嚷着。
“我何时不相信你的话了?从以前到现在,就算你说的是歪理,我也全都相信啊!”段意文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无奈。
“那你现在说的话就是不相信我了?”
“没有,我哪敢!我开的药你让他吃下去了没?”段意文转个话题问道。
房奕霖一听到这句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她们这两个女人竟然大胆到随便乱弄药给他吃!
“吃了。”
“他不是醉得像条死猪吗?你是怎么让他将给吃下去的?”她好奇的问。
“这……嘿嘿嘿……”何允亢得意的大笑三声,“自从我知道他长得很帅之后,我就用我的嘴把药喂给他了!”
“哦?”
“怎么了?你怎么一脸很惊讶的样子?”
“是很惊讶没错,你……你不是向来都说我开的药很苦吗?怎么现在又敢吃了?”
“嘿嘿嘿……这个……这个……因为对方是帅哥嘛!而且,说不定他就是我每天向又圣诞老公公祈祷,圣诞老公公好不容易送来给我的圣诞礼物啊!
“亢亢,我看你是想太多了!我们去看看他好了。”
“你看他为何要拿针啊?”何允亢一脸戒备的看着段意文手上的“凶器”。
“他要是没醒,我会用针扎到他醒为止。”
听到两人的对话,房奕霖气得快吐血了,谁知道她们喂给他吃了什么鬼药,难怪他到现在嘴里还有些苦药味,而且,他还听到其中一个人说要用针扎他?
门陡地被推开了,房奕霖打算“以静制动”,看看她们到底有何企图。
何允亢率先走入房里,段意文跟在她身后。
“意文、意文,你看,他真的很帅吧?”何允亢兴奋的指着躺在床上的房奕霖,得意的说。
段意文瞄了对方的脸一眼,“真的是挺帅的,长的就像个小妞儿。”
房奕霖忿忿不平的握紧拳头,虽然他闭上了眼,但还不至于睡着,所以,段意文所说的话,他一字一句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你觉不觉得他像是圣诞老公公赐给我的圣诞礼物?”何允亢看着房奕霖的脸兴奋的问道。
“像?”段意文顺着她的决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房奕霖的身边,用三根手指握住他的手腕。
“意文,怎么样?你可不可以知道他有没有感染过什么性病,或者是爱滋什么的啊?若是他有这种病的话,那我就不要了。”
“身体还不错。”段意文非常专业的回答。
“真的吗、真的吗?”何允亢的双眼晶灿得就像是两颗星子一般。“那他的肾怎么样?”她急忙问道。
“嗯~~很好!”
“那他可以带给我‘性福’的人生吗?”
“应该是可以。”段意文放下他的手,仔细看着他的脸,“照理说他应该要醒了,但到现在他都还没有醒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什么可能性啊?”
“他想‘讨皮痛’吧!”
“‘讨皮痛’?”何允亢不解的重复一遍段意文的话,只见段意文从口袋里拿出几根针,然后朝他的身体刺下……
“啊——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拿什么刺我?!”疼痛让房奕霖忍无可忍了,他倏地睁开双眼对着段意文咆哮。
“我就说该醒不醒就是在‘讨皮痛’嘛!”段意文懒懒的说道。
“啧……”房奕霖一紧张,肌肉便不由自主的夹紧那支细小的针,让他痛得更厉害。
“放轻松,不然可能会很痛的。”段意文面无表情的警告他。
“天杀的女人,你到底拿什么东西扎我?”房奕霖不得已只有放松肌肉,试回让自已不再那么痛苦。
“拿针刺你,这是针灸。”
“针灸?”房奕霖苦笑几声,“你是中医师吗?”
“是!”段意文点点头,“放心,我不是个庸医,起码我的病人从来没有这么说过我。”
“是啊、是啊!意文不是庸医,你别想太多了。”何允亢插嘴道:“你有没有比较好?”人家她可是很关心他的身体。
“关你们什么事?你只要叫你那个庸医朋友将针给我拨起来就行了!”房奕霖吼道。
他的话让段意文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你不要乱说话啦……”完了、完了,意文生气啦!
“她难道不是庸医吗?”
“好!”段意文点点头,“我帮你将针给拔掉。”这句话一说完,段意文便俐落的拔下了针。“针我拔了,没我的事了,我要去上班了。”话落,段意文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你的朋友真的是个中医吗?”
“当然!”何允亢用力的点点头,“告诉你哟!她的病人很多耶!而且大部分都是男的喔!很多人为了想见她,还特地去‘讨皮痛’,真的是……”
“我脸上的胡子是你的杰作吗?”突然,房奕霖岔开了话题,不悦的问道。
“当然了!”她点点头,“不过呢!你不用太感谢我啦!只要‘以身相许’就行了。”嘿嘿嘿!这就是她打的如意算盘,想挟恩惠好教人就范。
“你刮了我的胡子还要我以身相许?”哼!真的是笑话一则,看来这个女人疯了,而且还是想男人想到疯了。
看来,他今天粉不幸的遇到一个色女了。
“对啊!而且我还将你全身上下给看光光了耶……”
“你——”
“怎么样?你有没有很感动啊?”何允亢侧着头想了一下下又说:“你知道你小鸟的长度,还有宽度……”
“你够了!”天哪!这种话她怎么讲得出来?她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为什么够了?我还没有讲完啊……”奇怪了,为什么不让她把话说完呢?
男人不是最爱女人夸奖那儿大、那儿雄伟吗?
再说,她现在又不是说他那儿小得像是“鑫鑫肠”这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为什么不要让她说?
她又不是取笑他,真的是奇怪的男人。
“你不要讲了,我不想听。”再听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讲下去,说不定他也会被她搞疯。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啊?这有什么关系啊!我是在夸奖你耶!你放心,我真的不是要说你那里像是‘鑫鑫肠’一样。”
她特别强调“鑫鑫肠”三个字,听在他的耳中,真的是刺耳极了。
他会认为她是在讽刺他的“弟弟”像是鑫鑫肠?哼!笑话,跟这么多女人好过的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说他的“那儿”像鑫鑫肠,一个都没有。
而这个该死一百遍的女人竟然在他的耳朵旁叫着那三个字,真是不像话!
“你给我闭嘴!”房奕霖没好气的喝道,他真的是受够了!
“我为什么要闭嘴?”何允亢无辜的说道,她又没有做错事,而且还可以算是他的“救命恩人”耶!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凶啊?人家她可是粉无辜的呢?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已经不想再和她多说什么,此时的他只想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在这个鬼地方。
“为什么会在这里啊……”何允亢想了一下,“当然是因为我救了你啊!要不是我,你说不定早就被车子给辗死了。”
“我宁愿被车子给辗死,也不要被你这个疯女人救。”房奕霖嘲笑的说。
“哎呀!你还年轻,干嘛这么轻贱生命呢?你要是不要你的命的话,那就送给我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女王的第一号御赐男奴,你觉得如何?你要是乖乖的听话,本女王会好好的疼爱你。”
“疯女人!”房奕霖不屑的啐了一口。
“喂……你这算是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吗?”
“我要离开这里。”再待下去的话,他说不定会像这个疯女人一样起狷。
“好哇!”他要离开这里的话,那她这个救命恩人理所当然的也得跟他一起走了咩!
别想她会放过他,人家她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房奕霖拉开被子坐起身,发现何允亢完全都没有阻止他。
“你现在就要离开吗?”要是这么快就要走了,那她不是得马上就去收拾行李吗?
“我自认我的脑筋还算得上清醒。”
“我也看得出来你应该是清醒啦!但是……虽然你这么说,我还是有一件事想告示诉你。”何允亢看了他一眼,缓缓的说道。
“若是废话,那就不用说了。”只要不必再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叫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我不知道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这是废话耶!”不过,她是很认真的想告诉他这件事,若是不让她说的话,她会粉痛苦的。
“那你就给我住口。”房奕霖没好气的吼道。
“可是我想说……”想说的话说不出口,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啊!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快说!”他真的觉得很不耐烦了,他不知道为何她会有这么多的话可以说,难道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怪胎,不懂得看人家的脸色吗?
真是个无知的女人!
“好……”三秒钟的时间虽然短,但也够用了。“我要告诉你的就是,你现在全身是脱光光的,要是你想就这么走出去的话,别人可能会以为你在‘溜鸟’,甚至于找人来‘捕鸟’,不过,依我看,最惨也不会惨到哪里去啦!顶多是被警察带回警局去‘烤小鸟’而以,你放心好了。”
什么!?
房奕霖低下头,果然!一切就如同何允亢所说的,他此刻不仅全身赤裸,连下半身也都是赤裸裸的。
“嘿嘿……怎么样?你觉得我说的话是不是废话?”啧啧啧……刚才她帮他宽衣解带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身材不错了,没想到现在仔细一看更好,嗯!想必他一定可以带给她“性福”。
只要他能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也许她会考虑一天给他一百元当零用钱也说不定。
“你为什么不早讲?”房奕霖不悦的吼道:“还有,你为什么脱了我的衣服?”
“因为我要帮你洗澡啊!所以当然得脱你的衣服罗!至于为什么不早讲,那是因为你不给我机会讲啊……”何允亢的视线移到了他的下半身,看起来他的“鸟儿”精神还不错,因为感觉“精神抖擞”。
不过……在这种天气让“小鸟”出来闲晃会不会感冒啊?
“你这个好色的女人,你要看多久啊?还不快给我滚出去!”一般女人遇到这种情形,一定会马上尖叫的冲出房间,哪会像她这样直盯着他的“重点部位”瞧。
“你要好好保重你的鸟鸟,不要冷到了喔!”她好心的提醒他。
“滚出去!”哦!天哪!他快要被她气得花轰了。
“不然这样好了,我去帮你把你的内裤收进来,好不好?”她仍是笑咪咪的,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你如果现在就给我滚出去的话,我会很高兴。”他大声的吼着,音量之大,几乎要将屋顶给掀了。
“你不要这么凶嘛……”
“出去!”
发现她的视线还一直落在他的重要部位,他觉得自已快要疯了,他怒气冲冲的拉起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已的下半身。
哦喔~~什么都看不到了!
真的是可惜哟!何允亢叹了口气摇摇头,缓缓的转过身。
“你要做什么?”
“什么都看不到了,我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对啊!又不是头壳坏去了,她才不要待在这里让人嫌呢!
“你……你说这些话都不会害躁吗?”他这个听的人都快要听不下去了,真的不晓得她为何可以说得这么容易。
“不会啊……”
“帮我把我的衣服拿进来。”
“先签下你自愿要当我的男奴的卖身契,我就帮你拿。”嘿嘿……也许他在迫于无奈下,真的会委身于她咧!
但他却粉不给面子的回答。“那我宁可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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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奕霖身上穿着昨天的衣服,那几件衣服何允亢早就帮他洗干净,并且弄干了。他走出何允亢的房间,就看到她坐在客厅里吃蛋糕。
“衣服我可是帮你洗得干干净净的了。”嗯!看他现在这样才像一个人嘛!不过变身之前,他还真的很像是一只台湾黑熊呢!
“是很干净没错,不过你是用什么洗的?”
“洗衣机啊!难不成你还想要求本小姐用手洗啊?”真的是笑话!有帮他洗就不错了,他还嫌!
“难怪衣服都抽丝了。”他一脸鄙夷的瞄她一眼。
“喂!你的要求也未免太多了吧?”何允亢不悦的说道。要不是看在他的脸蛋长得不错,身材很好,肾功能极佳的份上,她才不会理他呢!
“算了,多谢你在路上将我给捡回来,让我免于成为一缕孤魂。”反正胡子已经被这个疯女人刮了,不管怎么样都要不回来了,所以,他还是省点力气,不要跟这个女人多计较了。
“要不是看在你是男人的份上,我才不会捡你咧!”她经销的仰高小鼻子。
房奕霖无力的瞟她一眼,不想再与她有什么争执,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门在那里吧?”他问。
“对啊!”何允亢想也没想的点点头。“你要走了啊?”
“不然我留在这里做什么?”只要见到何允亢那张带笑又色迷迷的小脸,他就想吐。
凭良心说,何允亢是长得不错啦!虽然还称不上是“绝色佳人”,但也可以算是个“中等美女”,小小的身子、小小的脸蛋,胸部是胸部、腰部是腰部,臀部也满挺的,但是……一想到他先前所见识过她那种好男色的程度,他就不想与她有任何的牵扯。
跟这种女人在一起的话,说不定在不知不觉中就会被她给“生吞活剥”了呢!
“做男奴啊!”何允亢顺口回答。
其实,她这么说也没错啊!她的确是在奢望房奕霖能当他专属的男奴!
而且,她的好朋友段意文也说过了,他的肾好的很,可以用很久很久,那她不就能“性福”一辈子了吗?
“你——”房奕霖真是气到没力了。算了!好男不与色女斗,再说下去,会气坏身体的人可是他耶!他才不想让好色小人得志咧!
“我怎么样?”
“没事!”房奕霖青天青天菜菜的一挥手,便往门口移动。
当他的手碰触到门把时,何允亢又闲闲的开口了。“你真的不打算再坐一下吗?”
“不了。”再坐下去,他铁定会“花轰”。
“可是我有一个小小的纪念品要送你耶……”她声音软软的说。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房奕霖冷淡的道。他堂堂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难不成会为了贪图她这个小小的纪念品而留下来吗?
笑话!他可不是那种上不了抬面的人!
“可是我坚持要送给你。”何允亢在送“纪念品”这方面,可说是固执极了。“你若是不收的话,就是看不起我,但是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她特别加重“救命恩人”四个字。
“好吧!”若是一定要收下纪念品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的话,那他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好了。“那东西拿来吧!谢谢你的好意。”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虽然房奕霖的态度极为敷衍,但是何允亢却不怎么生气,还笑咪咪的看着他。
“你等一下哟!我去拿。”何允亢从沙发上起身,走入房间里,拿着一本小相本走出来。
“相片吗?”
“差不多啦!”她从里头抽出其中一张递给人,“你觉得我拍得怎么样?技术不错吧?”
房奕霖伸手接过何允亢递给他的照片,一看之下,差点吐血。
“你……你怎么有这个……”何允亢交给他的是一张身材可媲美“猛男”的照片,而且,很不幸的是,那上头“最佳男主角”就是他——房奕霖!
依照片上他闭眼熟睡的情景及地点来看,应该是在她帮他洗完澡之后偷拍的。
该死的!如果这张照片流传出去的话,他要怎么见人啊?
而且,之前就有八卦媒体拍到他与一名女名模在泳池里头嬉戏的样子,听说那张照片叫价到五十万台币,相信这张一定更值钱。
照片上的他全身赤裸,重点部位根本没打任何的马赛克,全身上下都让人看光啦!
该死的女人!房奕霖下意识的握紧拳头,眼睛也缓缓的眯了起来。
他锐利的视线紧紧的瞪着何允亢,仿佛想用怒火将她给狠狠的烧死,甚至将她化为灰烬。
“你做什么用眼睛白的地方看我啊?”人家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吗?没有嘛!她只是看他长得帅、体格又粉不错,所以特地拍几张照片帮他留念、留学生念而已啊……
其实,她完全没有什么“不良企图”喔!
只是呢!她将拍得最好的、小鸟与蛋蛋最明显、姿势最优美的拿去放大了!当照相馆的老板看到她拍的照片时,还直夸她拍得不错,男模特儿也长得够帅,若是他要拍男性写真集的话,还希望能找照片里的男主角来不模特儿呢!
哟~~没想到她在路上随随便便捡到的男人身价就这么高,真是不简单呢!
以后,她要是失业没头路的话,她也许会考虑当房奕霖的经纪人,然后用力的捞油水。
“我这叫瞪你!”他的脾气虽然一向不是很好,但是何允亢一天之内竟然这么简单的就激怒他好几次,还是令他感到不可思议,像此时,他的怒气甚至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你为什么拍这个?”
房奕霖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相片给撕了,而何允亢仍旧是笑咪咪的。
“我高兴啊!”
“你这个女人到底要什么?”房奕霖口气严厉的问。
“没什么啊!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他当她专属的小男奴就行了。
“是吗?不想要的话,怎么会拍这个东西?”别说他不信了,就算是三岁小朋友也不会相信的。
“那只是因为我看你体格不错,拍来纯欣赏的。”人家她也有她的一套说词。“你看这里还有喔!”何允亢很干脆的将整本相簿递给房奕霖。
房奕霖正打算一张张拿下来撕碎时,岂料何允亢又开口了。
“哎哟!你甭费力撕它了啦!这个我不只洗一套,这一套是要让你当纪念品的,我房里头还有。”
“你——”他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我活泼又天真又美丽!”
“我要花多少钱才能买到那些照片?”看来,她是打算勒索他,反正无所谓,只要花线可以摆平的话,他愿意花这笔冤枉钱。
“钱?我要钱做什么?”笑死人了,她又不是小朋友,以她这个年纪来看,人可是比钱还重要呢!
“不然你要什么?”他捺着性子问。
“你啊!你就乖乖的来当我的男奴就行了咩……”这个才是她的终极目的啦!哇哈哈……
“你是开玩笑,还是当真的?”这时,要怪主只能怪他老妈了,将他生了副俊俏样儿,女人看到他就非巴上不可。
“当然是当真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那!对恩人来说,我这点小小的要求又算得了什么呢?”虽然她的做法有些恶劣,但是,她认为她这样是对的耶!
不过,如果要问她哪里对,她也说不出来。
“你没听过‘施恩莫望报’这五个字吗?”他的指关节传来“喀喀”的声音。
“现在听过了。”听过就听过啊!那又怎么样咧!
嘿嘿嘿……一想到可以碰到这个千年大帅哥的胸膛,她的魔手还可以慢慢的在下滑过他的小肚脐,再直直而下玩弄他的XX加OO……天哪!她全身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了呢!
真的不是她好男色,真的不是喔!
只是他长得太“秀色可餐”了,令她这个老饕垂涎不已而已咩……
“其实你长得还不错,有必要这么逼我吗?”
“有!”她用力的点点头,拿了个柑橘开始剥皮,并且递一个给房奕霖,“你要吃吗?”看,到哪里找像她这么好的女王啊!还要纡尊降贵的帮小男奴剥橘子皮耶!
“不!”
“不要就算了。”到时候就别说她虐待遇他,不给他吃是他不要吃的。
她的手转达了个方向,一小块柑橘就这样进了她的口中。
“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的话。”房奕霖真是会被她给气死。
“回答什么啊?”
“你有必要这样逼我吗?”
“我说了‘有’啊!因为我看中你了咩!而且,你是我向圣诞老公公求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求到的礼物耶!我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就让你跑了呢?若是这样的话,对不起自已是无所谓啦!但是对不起圣诞老公公的话,我可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何允亢的话停顿了一下,“你也知道的啊!要将你这么大的块头装进袜子里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所以,圣诞老公公才会将你丢在马路上让我捡了回来。”
嘿咩嘿咩!就是因为是圣诞老公公送的礼物,人家她才会格外的珍惜。
哼哼……人家她可是将皮鞭、腊烛、女王装、黑色高跟鞋全都给准备好了呢?
所以,现在可说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你那是什么荒诞的说法!”房奕霖啐道。
一把年纪了,竟然还相信圣诞老公公会送礼物的事?真是幼稚到了极点的女人。
“哪里荒诞了啊?你这么说,小心会被全世界的人给唾弃喔!”何允亢警告的说,她的视线左看右看发现没有人窃听后,她才放心吁口气。
“是吗?”
“当然了!”她十分肯定,若是他敢在一群小朋友面前说这种话的话,一定会被小朋友吐的口小给淹死。
“我有很多事情要忙,若是你执意要如此的话,你就得搬到我那儿去。”
“好啊!”
“可是我现在就要走了,不能为你耽误太多的时间。”虽然他已经快被何允亢给气死了,但他还是尽量压下自已今天的脾气,以很绅士的风度及口气婉转的对她说。
别人一向都说他的脾气不好、自制力欠佳,但他今天却不这么觉得。
“我不会耽误你很多的时间啊!”她又送了一块柑橘进口中。
“是吗?”房奕霖的声音可是带着怀疑的语调,“这样小姐……”
“我姓何,叫允亢,你可以叫我亢亢,不用叫我‘这位小姐’。”何允亢打断他的话。
“好吧!亢亢。”房奕霖无奈的说道。
“很好,你的学习能力很强。”她拍了拍他的肩,他可以将“亢亢”两个字叫的这么顺,相信他叫“女王”这两个字时出一定很不错,何允亢在心里头想道。
“你应该要收拾行李什么的吧?”
“对啊!”他说得没错,她是应该收拾行李的。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是不是得等你?”
“这名话也没错。”
“这样我是不是会花很多的时间?而现在我失踪了这么久,我家里的人一定会担心,所以我得立刻回去。”
“不用这么急啦!你高兴的话,可以多玩几天咩!我们这里有电话的。”她挥了挥手。
“我得马上赶回去。”高兴的话可以多玩几天?哼!他可是憋了一肚子怒气找不到人可以宣泄,竟然还敢叫他多玩几天?
他要是能摆脱这个黏人糖回去的话,一定会找他那几个损友算帐的!
“这样啊……”她犹豫了一下,“我也可以跟着你马上赶回去啊……”她爬了爬头,觉得自已的话是对的。
“我刚才说过了,你——要——收——拾——行——李——”他拉长音调说。
“我知道啊!”她当然知道她得收拾行李啊!难不成要她每天穿同一件衣服、同一件裤子、同一套内衣裤吗?
噢!只要一想到那个情景,她就忍不住要晕倒了。
“所以,你现在得去收拾行李。”
“不用,因为我的行李就放在墙角,我早就收拾好了,哇哈哈哈……”别看她一幅笨笨呆呆的样子,人家她可是精明得很呢!
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反正总归那句话——她就是要上他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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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奕霖在迫于无奈下,只有借用了何允亢家里的电话,打电话回家要人开车来接他。
“你家里还有没有空房间啊?没有的话也没关系,其实我这个人很随意的,我可以跟你住在同一间房里,用我的体温温暖你……”哇!她可是与他手牵手、心连心呢!说不定运气一来的话,还一同创造“连体婴”呢!
“多谢你的美意,我不需要你用体温来温暖我,我承受不起。”房奕霖没好气的说。
“为什么不用?很多人想求也求不到耶!像我这样的一代妖姬主动要竟然遭你拒绝帮人暖床竟然遭人拒绝……”她哀怨的嘟啜着。
“可以拜托你另外去找需要你暖床的男人吗?”
“不行!人家我到现在可还是二十一世纪‘冰清玉洁’的清纯小处女呢!可不能随便的让人……”
“够了!不要再说了。”他快受不了啦!
“可我说的是真的耶!我那薄薄的一层……”人家她真的没有胡诌咩!她真的是清纯小处女啊!虽然好色了一咪咪,但这只是为了她的冰清玉洁增添一些“人性他”的色彩呢?
“够了……”他为什么得管这个好色的小女人她那一层到底还在不在啊?为何他要与她说这些龌龊的对话?
“可我说的是真的……”她一再强调,但房奕霖的眼神却令她感到恐惧,她低下头,嗫嚅地说着。
“我没有说你不是清纯小处女。”
“这就好。”这样她就放心了“那我搬到你那里的话要住在哪儿啊?和你住在同一间房里吗?”说到底,这还是她最关心的事了。
“不用,我家的房间很多。”
一听到房奕霖家里的房间很多,她的小脸不禁皱了起来。“房间够用就好了,做什么建这么多间呢?害我都不能和你一起睡……嗯嗯……”
“我自已一个人住大厦八楼,里头有三个房间。”
“自已一个人住?”她原本沮丧至极的双眼又亮了起来,那表情就像是刮中了几百万的彩券一样。
“没错。”
“那太好了!半夜我有的是机会袭击你,你就乖乖的躺在床上摆好姿势等着我。”哇哈哈哈……这样她说不定就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将他给“吃”了。
“哼!”
“啊……要是你不想这样的话,那不然换我乖乖的躺在床上摆好姿势等你,好不好?”她非常体贴的自动让步。
“还不是都一样?”这个女人是脑筋秀逗了吗?
正当何允亢想出声抗议时,楼下传来了喇叭声,打断他们的对话。
“有人来接我了。”原本房奕霖转身想迳自走下楼,但是,眼角余光不小心看到何允亢辛苦的在搬自已的行李时,突然觉得她还挺可怜的,同情心就这样泛滥成灾。奇怪!他干嘛要去同情一个好男色的女人呢?
何允亢使尽力气提着那几袋行李,但那几袋行李对她这么娇小的身子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大的负担。
房奕霖走到何允亢的身边,大手一捞就捞过她的几袋行李袋,“我帮你拿。”
何允亢感激的看着他,眼中还情不自禁地闪着晶莹的泪珠。“没想到你人这么好,我真的打算‘以身相许’了……”
“你只要再说一次这种话,你的行李就自已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