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宙斯老师和波赛顿老师今天都没来,也没有向园长请假,打电话到他们的住处去也没人接。”菁菁跑到盛夏的教室来打探消息,“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盛夏愣了愣,随即不以为意地笑道:“大概是睡过头了。”波赛顿的嗜睡她见识过的。
至于宙斯,说不定又夜宿在某个美女的香闺,体力透支了。
“那你打他的手机叫他吧。”小夏和波赛顿老师是情侣,肯定知道他的手机号码。
“他没有用手机。”众神国度的人用的是最先进的卫星通讯器。
菁菁简直不敢相信,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连他们幼稚园里都有小朋友带手机来上课了,波赛顿老师和宙斯老师竟然都没有手机!“那……怎么办?”
“说不定他们等一下就来了。”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她的心里却像扎了根刺。
她是波赛顿的女朋友,她应该有一个专属的、可以和他联络的方法。
“嗯,希望喽!”菁菁就此打住。
只是这个希望一直没有实现。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盛夏没有吃午餐,跟菁菁借了机车就直奔波赛顿的住处。
她掏出波赛顿给的钥匙来开门,却发现大门根本没锁。
怎么回事?她连忙推开门,进到屋内扬声叫唤,“波赛顿?宙斯?荷米斯?”
整栋房子静悄悄地,没有半点声响。
盛夏的心陡地一荡,莫名的慌乱立即从她的心底蔓延开来,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打开波赛顿房间的门——
房间内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床上的棉被叠得很整齐,是波赛顿昨晚没上床睡觉吗?还是……
她在房子里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心中的疑问一个接著一个地冒出来,砸得她头昏眼花。
波赛顿到底是去了哪里?为什么宙靳和荷米靳也不见踪影?
会不会是昨晚发生什么意外了?她的心跳陡地漏了一拍。
屋子里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但是住在这栋房子里的三个大男人却都不见了!
盛夏双手撑著额头,却完全没有概念,她的脑子里没有半点头绪也想不出任何线索,更无从猜测起他们的去向。
她神情茫然地环顾四周,愕然地发现自己竟然束手无策,一点力也使不上。
恐慌已经钻进她的心底,俏俏地在她的心上啃噬出一个大洞,汩汩地淌出一股浓稠的液体。
她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盛夏,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也许荷米斯又去钓鱼了,而波赛顿和宙斯正在赶往幼稚园的途中,只是不小心错开了。
一定是这样。她很努力地说服自己下要胡思乱想。
或许,她等一下回到幼稚园的时候就会看见波赛顿和宙斯了。
“铃铃……”电话铃声陡地大作,吓了她一跳。
她抚著胸口,随即欣喜地接起电话,“波赛顿,你一定是睡过头了,对不对?大懒猪!”
话筒的另一端传来忐忑的声音,“小夏……是我。”
“菁菁,原来是你。”她强掩住心中的失落。
不必问也知道小夏没有找著波赛顿老师和宙斯老师。菁菁故作轻松地道:“他们那么大个人了,不会迷路的,也许就像你说的,波赛顿老师和宙斯老师睡过头了,然后路上又有什么事耽搁了,所以还没到。”
暂时也只能这么想了。“我待会儿就回去。”
“你还没吃午餐吧,想吃点什么?我帮你买。”
“谢谢,不用麻烦,我等一下去超商买个饭团吃就行了。”她其实没有食欲。
菁菁下疑有他,“好吧,回来的路上小心点。”
“嗯。”
她又等了一会儿,才在下午的课开始之前赶回幼稚园。
盛夏心不在焉地渡过下午的课,仍旧是没有波赛顿和宙斯的消息。
她今天还得随车送小朋友们回家。
“小夏。”菁菁叫住她,“等一下我替你送小朋友们回家,你的脸色不太好,早点回去休息。”
她迟疑了会儿,“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事。”她推了推盛夏,“你快点回去吧,别想太多。”
盛夏走出幼稚园大门,漫无目的地沿著人行道走著,脑子里一团混乱,但是她知道急也没有用。这一天下来她想了很多,赫然发现一个很伤人的事实——
她只知道他叫波赛顿,其余一概不知。
她知道他是众神国度里的“海神”波赛顿,他们为了让巴林王国的前王储重新展开新的人生而来到台湾;她知道他擅长催眠,改变了其他人对恩恩的记忆。
她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些,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叫波赛顿,或者“海神”波赛顿只是个代号?
他们两人正在交往,也有了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但是她却对他的身分背景一点都不了解。人果然会让爱情冲昏头,智力退化。
他说,和我交往吧。
他说,我喜欢你。
他说,我不会多看其他的女人一眼。
然后她无力抗拒,犹如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一头栽进他布下的情网后,他却一声下吭地消失不见!
她很不安,她不知道他究竟是去执行任务或者他跟宙斯一样把爱情当游戏,离开是为了要和她划清界线?
她会担心害怕、惶恐不安,无所适从。
不管如何,他都应该跟她说清楚,而下是这样一声下响地走人,让她像无头苍蝇似地团团转。
可恶!这样她算什么嘛!眼泪不争气地溢出眼眶,沿著睑庞滑下,盛夏胡乱地抹了抹睑,眼泪却流个不停。
大家私底下都在清测波赛顿和宙斯去了哪里,但是正确的解答要等到他们回来才能够知道。
这一等就是月余,仍然无消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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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还是没有捎回任何讯息。
盛夏从一开始的震惊错愕、焦虑下安到旁徨无助、伤心难过,她仿佛困兽般被囚禁著,这种茫然失措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了,她的生活,心情也因而大乱。
她知道大家都很担心她,昕以她很努力地谓适自己的心情,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会太糟糕。
她尽量让自己忙碌,忙得没有时间思考,忙得没有力气去想念以前两人共度的美好时光。
脑海里只要一浮现和波赛顿有关的记忆,她的心就会隐隐作痛。
波赛顿和宙斯就好像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各式各样的猜测都出来了,很多疑问无法解决,不过日子还是得过下去,地球并不会因此而停止转动。
园长又聘请了两名外籍老师来教导小朋友学习英文,筱熳和薇姿都各自交到新的男朋友,她也恢复了正常工作,大家在她面前都绝口不提波赛顿和宙斯,避免又刺伤她。
表面上看起来一切似乎都回到正轨上了。
然而,只有她清楚自己的心仿佛被刨挖出一个大洞来,一直在淌血,连跳动也显得虚软无力。
她是很气波赛顿的不告而别,也因为自己被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而心痛不已,但是在她的心底深处仍是心心念念著波赛顿的下落、安危。
她讨厌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情况,让她的心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两人也互相喜欢进而正式交往,甚至……甚至有了亲密关系,他们是男女朋友,他即便是临时有急事要离开台湾,也应该跟她说一声,这样的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只是……对他而言,她到底是什么?热气迅速地袭上眼眶,盛夏强忍住,硬是将泪意逼了回去。
身上的行动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将盛夏自难过的氛围中拉出来,“喂。”
“小夏,我是铃木。”
“铃木先生?”他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盛夏感到很意外,“好久不见了。”
“你感冒了吗?怎么鼻音那么重?”钤木耳尖。
她不想提起那件事,“我没事。”
“没事就好。”不然他也不好意思开口,“我休了假来台湾玩,不晓得你愿不愿意拨空带我见识一下台湾的好山好水?”
盛夏有点惊讶,“你现在在台湾!”
“是啊。”他告诉她饭店名称。
虽然她的心情还是下太好,但是铃木先生远来是客,而且她去日本游玩的时候,他对她很照顾,现在她也应该略尽地主之谊。盛夏强打起精神来,“我等一下就到。”或许也正好可以改变一下心情。
接下来几天,盛夏索性向幼稚园请假,当一个称职的地陪,带他游遍附近的名胜古迹,只下过她的心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定下来,她越想将波赛顿的事抛到脑后,他的影像、两人相处的记忆就益发地清晰了起来,她这才察觉对他的思念早已在心里泛滥成灾。
“你还想去哪里走走、看一看?”她征询他的意思。
铃木笑笑地摇头,“我没意见。”他此番来台最想看的就是她,去什么地方都可以。
怎么会没意见?“台湾总该有吸引你的地方吧。”不然他干么来?
“你。”
他的回答让她一愕。
铃木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我喜欢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在日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对她有好感,但是碍于两人国籍不同,又相距遥远,所以他迟疑了,没有立即采取行动,却在她结束旅游行程返国之后,他仍旧难以忘怀她可爱的模样,因此他才决定挪出假期飞来台湾见她。
她轻轻地将手抽出来,“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这样毫不考虑的拒绝让他受到打击。
盛夏无奈地笑,“不是你的缘故,是我有男朋友了。”虽然他此刻不见人影。
男朋友?“我记得在日本的时候你还没有对象,难道是……”
她证实了他的难道,“嗯,我回到台湾之后才和他认识交往的。”
果然就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错失了良机。铃木心中懊悔不已,一步错,全盘皆输。
“如果早一点知道你的心意,我会接受你的追求,只可惜……”她说的是真心话,而此刻她的心已经没有位置可以容纳其他人了。
她的话让他的心更加沉痛,就那一念之差,他让唾手可得的幸福从他的指缝中溜走。僵了好半晌,铃木才颓然地放下什么也抓不住的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你好吗?”
“他的个性温吞,做任何事都不疾不徐的,有股与生俱来、让人心折的优雅和魅力,虽然他那懒洋洋的调调有时真会让人急死,不过他是个很值得信赖的人……”盛夏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猛然惊觉心中对波赛顿的思念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褪,反倒是与日俱增。
她在生闷气,气自己的不争气。
小夏的言词、表情、眼里随处可见她对男友的感情,看来的确是没有他可以介入的空间了,就算他的心里再不甘愿也得放手。“你能幸福就好。”
盛夏由衷地道:“谢谢,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很快地找到更好的对象。”
铃木终于露出笑容,虽然还带了一点苦涩的味道,“我会努力的。”下一次当幸福再次降临,他不会再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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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黑帝斯、Mars和Venus一行四人前往俄罗斯,潜入一处极机密的研究院所里,准备展开营救两名科学家的行动,却意外地被困在一栋由中央电脑系统全自动控管的大楼里无法逃脱,只好联络擅长电脑的宙斯连同波赛顿和荷米斯紧急前来支援。
整个事件妥善地处理好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宙斯讨好地道:“阿波罗,我一听到你受困,有生命危险,马上就拉著波赛顿和荷米斯赶到俄罗斯去。”
“是啊,就数你最神勇厉害了。”荷米斯笑笑地附和。
他的话听了就叫人生气,“怎么?你的意思是如果身陷险境的人是我、Venus和黑帝斯,你就打算把我们丢在那里,自生自灭吗?”Mars隐隐冒著火的嗓音让人想退避三舍。
Venus鄙夷地嗤哼,“只有兽性没人性的家伙!”
怎么会这样?宙斯的脸上出现黑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黑帝斯狭长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洞悉一切的冷光,一针见血地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阿波罗的事?”所以才想讨好他。
宙斯尴尬地笑,“呃,我只是……”
阿波罗小麦色的俊脸上疾速越过一抹潮红,忙不迭地否认:“没有,什么事也没有。”
肯定有发生什么事。黑帝靳深思的目光不著痕迹地在宙斯和阿波罗的脸上兜了一圈。
Venus转而询问波赛顿,“阿波罗在台湾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而且回来之后只字不提,即便是问了,也简单地以“没什么”三个字带过。
波赛顿摇摇头,“别问我。”有人早就下了封口令。
“你该不会是被他硬上了吧?”Mars语不惊人死不休。
“噗——”波赛顿才刚暍进嘴里的一口茶悉数喷了出来。Mars真是好样的!说的这么……直接。
阿波罗涨红了睑,“才没有!Mars,你不要乱说话。”不然他跳到海里也洗不清了。
宙斯也提出抗议,“我什么时候需要使用强硬的手段来得到别人的身体了?”
Mars不信,“阿波罗总不会是自愿爬上你的床吧。”
越说越离谱了,说得好像他已经被蹂躏过了。阿波罗气得快吐血,“我只是被宙斯吻了而已。”他本来是打定主意不提这件事的,结果还是沉不住气地脱口而出。
“你和宙靳接吻了!”Venus的惊诧里更多的是哀悼,哀悼一个开朗阳光的纯洁男孩被宙斯那个色魔给染指了。“你怎么会被那种人迷惑了去?”
Venus那是什么语气!“我这么温柔,又懂得情趣,阿波罗和我在一起会很幸福快乐的。”
“那才不是接吻,是他出其不意地吻了我。”他根本没有预料到宙斯会突然这么做,所以才会被他得逞。
Mars有点火大,“我们之前就已经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决定要往火坑里跳的,怪谁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阿波罗悔恨不已。
黑帝斯很实际地道:“吻都吻了,再气再后悔都无济于事,赔不了也要不回的。”
他当然知道,只是想到初吻就这么没了:心里就有气。
黑帝斯眯起眼,冷冷地建议,“如果你真觉得那是你人生中的污点,那你就杀他灭口好了。”不知何时冒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他修长性感的手指之间翻转著,画面让人背脊一凉。
灭口?宙斯的脸色微微一变,身体不著痕迹地往后退了开去。“黑帝斯,我们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太坏心了吧。
“谁跟你同根生了?”不懂就别乱用。
“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同生共死、祸福与共的伙伴,你干么这样害我啊!”命只有一条耶。
“谁叫你要占阿波罗的便宜!”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
“那也罪不及死吧……”人长得太英俊果然会招天妒,惹人怨的。
波赛顿用身上的卫星通讯器联络盛夏,众神国度成员所使用的卫星通讯器也能用来和行动电话连接。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彼端有了回应,“喂。”
“小夏,是我。”
另一端静默了两三秒,随即断线。
怎么回事?波赛顿有点错愕,是手机没电还是没讯号?
他又试了一次,“我是波——”连名字都没说完。“宙斯,帮我看一下这个卫星通讯器,好像故障了。”
宙斯接住波赛顿抛过来的卫星通讯器,检测了一下,“没问题啊,怎么了?”
“没问题吗?”那么,问题出在小夏那一边了。
“好的很呢。”他试了一次,的确是可以正常使用。
波赛顿再一次和盛夏联络,结果还是一样,这个感觉……好像是小夏故意切断电话的,为什么?
“怎么了?”Venus关切地问。
“小夏不接电话。”他想不透。
不接电话?大概是闹别扭吧。“你们吵架了?”
“这一个多月来哪有时间吵架。”根本没时间联络。
Venus没好气地瞥向他,“我当然知道这一个多月来你们没有时间吵架,我指的是你离开台湾之前。”
他想了想,摇头。
她思付著,“正常来说,你们分开一个多月,而且你又是去做那么危险的工作,她应该很担心你的安危,会想听到你的声音,确认你没事,怎么会……”
“我没跟她说。”此话一出,其他人皆是一愕。
“什么?”
“你没说?”
Venus简直下敢相信,“你竟然什么话都没跟她说,就这样突然消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波赛顿点点头。
“天啊!”她支著额呻吟了一声,“你为什么不跟她说一声再离开?”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当时的情况虽然很紧急,但是也不差那讲几句话的时间。
“忘了。”他诚实地回答。
忘、忘了?遇到这种事,就算是再没有脾气的人也会发火。“你真是……我可以想像当小夏发现你突然不见了,会有多么大的冲击。你难道没想过她会担心受怕吗?”男人就是这么粗心大意。
Mars撇撇嘴,“看吧,女人就是这么麻烦。”既敏感又脆弱,动不动就会受到伤害。
又是女人的错!Venus转头瞪他,“你不开口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Mars耸耸肩。
波赛顿开始觉得不太妙,想到小夏伤心的模样,胸口蓦地一紧,心里的歉疚迅速壮大。他的确是疏忽了。Venus怀疑地瞧着他,试探地问:“你……她知道你的真实身分吗?”
波赛顿愣了一下。
果然不出她所料!Venus翻了翻白眼,这也的确是波赛顿会做的事。“你们是男女朋友耶,应该做的事做了,不应该做的事也做了,结果你竟然连本名都没让她知道。”简直荒谬到了极点。
她的话又狠狠地捅了他一刀。
宙斯谴责地看著波赛顿,同情地道:“小夏真是太可怜了,她现在一定是伤心欲绝,以为你要对她始乱终弃……”
波赛顿烦躁不悦地皱起眉,“够了!”他的心情已经够郁卒了,宙斯还来落井下石。
宙斯的嘴角无法控制地上扬,在心中偷偷窃喜著。这下子总算报了一箭之仇,呵呵……心情真是无比舒坦啊。
波赛顿霍地站起身,“阿波罗,马上帮我安排一个机位,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飞到台湾去。”他一向懒散惯了,从来不曾也没有向谁交代行踪的必要,却没有想过这样的作风会伤了人,而且还是他心爱的女人。
他巴不得立即插翅飞到盛夏的身边去解释清楚。
“没问题。”包在他身上。
波赛顿一上楼,阿波罗立即询问:“Mars、黑帝斯,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正式去和波赛顿未来的老婆大人见个面、认识一下?”宙斯和荷米斯因为负责盛恩的Case?和盛夏早就认识了,而Venus和她也在巴林王国碰过面了,只剩下他、Mars和黑帝斯还没和盛夏见面。
黑帝斯颔首同意,“这倒也是。”
虽然很麻烦,下过看在波赛顿的份上,他是应该定一趟。“要去就走啊。”
阿波罗朝Venus和荷米斯投去询问的一瞥。
Venus笑笑,“当然要去了。”
“反正又没事。”去看看热闹也不错。
Mars俊脸一沉,干么啊?现在是要组进香团吗?
波赛顿一直到飞机上了蔚蓝的晴空,才知道其他人也都跟来了。
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