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他不再写作,而专心研究中国服饰文史的考据。文化大革命时,文学曾让他 受了很多苦,他甚至干脆关起门来自杀算了;平反之后,再问起文学之事,他也只是莞 尔的笑笑,不说一言。
他那莞尔的一笑,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他也曾经有热血青年的时候,当年他在一家印刷厂工作过,就那时候,他立志要成 为一个写作家,带着微薄的金钱,来到北京,租了一个小房子埋头苦写,他投了很多的 稿子给报社,但大多数都被退稿,后来他写信给胡适先生,才获得拔擢。
他说过一句话:我的文章中没有艰涩的文字,因为我是写给全中国人看的,无论你 是七岁稚儿,抑或是七十岁的老者。
我想这也就是我十岁时看他的“翠翠”,三十岁再看他的“翠翠”仍为之动容的原 因吧!
我不知道文学是不是已经死了,我只知道我还是仍在传媒上看到一些令人感动的东 西;我的心是自由平等的,我赞成解放黑奴,我赞成文学应是平易近人的,而且不属于 某些人的。
叶小岚,一个坚持很久的名字,她一直以她的名字来表现她走过的时代;有一种陪 伴的慰藉,有一种“懂你”的“告诉”。
我们称它为“叶小岚的现象”。
现象的原型:是你在“观”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