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自己是挺有男人缘的,但是也不至於大走桃花运,一下子所有男人都靠过来,还真让她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哪!
不过最近的她可一点都不想谈恋爱,太麻烦了,又得要忍受男人的善变,又得担心自己会被甩,还得要忍受受伤时的痛苦,太无趣了。
「怎样?你的答案是什么?」
以为这是个人世界,她压根已经把刚刚向她求婚的刘庆中给忘记了说,如果他不出声,她真的是把他给遗忘了。
「对不起。」
「为什么向我道歉?我要的是答案。」
「那就是我的答案。」罗苹欠然的说:「我不想谈恋爱。」
「你是说你不想谈恋爱?还是你根本看不上我?」刘庆中万般失望的问著。
如果爱情就得要伤害人然後受伤,那真的很无趣哪!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谈恋爱。」
「那么你也不会选择任武喽?」
这才是重点吧?他以为她想舍他选择年轻的任武?太小看她了,「我不会选择他,也不会选择任何人。」
「为什么?」
「要我说实话吗?」
「当然,我希望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输给了任武。」
何必这么追根究底,既然她都说了不想谈恋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也是不想要伤他更深,他何苦要自找苦吃呢?
「我对男人没兴趣。」这不代表她是那种有怪怪癖好的女生,只不过是想要一个人过活,想要自由自在的未来,只要工作不想沾惹感情,不想给男人束缚住了,但是想要天下太平的人未必就真的可以过著太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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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男主角还是没有出现,身为女主角的罗苹则是窝在办公室过了一个无眠的夜,这夜她想了很多,更想通了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所以,才经过了一夜,她就写好了辞呈,然后要人把辞呈递给刘庆中。
因为不想要爱情,所以放弃了自己的事业,这可一点都不像她,而且损失太大了,但是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好好的厘清自己的感情,也只有这样,那些记者才会放过她。
但是人变呆的时候真的是无可救药的,她忘记了记者是无孔不入的,更忘记了记者多半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谁死谁亡他们根本不曾在意,他们在意的就是明天的报纸杂志可以卖多少?
出了办公室大门,路都被人堵死了,连出口都这样没有规章,难怪台北要常常做水灾,一下雨就只能够划著桨儿唱采莲谣。
人心是很可怕的,这世界是笑贫不笑娼,所以色情到处猖狂,那么写八卦消息的又怎样?似乎好不到哪去喔!
「借过!」罗苹努力排开众人。
「罗小姐,你可出来了,可不可以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呢?」
「对不起,无可奉告。」
「罗小姐,别这样嘛!透露点内幕消息吧,你和任大牌是不是真的同居在一起了呢?」
「你们为什么不去问他呢?」罗苹以惯有的笑容反问。
她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喔!要她乖乖的接受审判,想都别想。
「罗小姐这样守口如瓶是因为你和任大牌年纪的差距吗?」
真笨,她忘记了记者总是口无遮拦,她想要全身而退可也是很困难的,她就算有再大的能耐,这堆人只需要一人一口口水就可以淹死她。
「对不起,借过一下,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有什么问题请你们直接找绯闻的男主角问,我真的无可奉告。」
以前经纪人可得要拚命保护大明星的,自己的面子一斤值不了多少钱,但是大明星的面子可是很璀璨的,所以有难都应该是经纪人来扛,而成功就他们大明星自己享,但是她现在做的和现实完全颠倒。
有人不甚满意的说:「罗小姐比任大牌年长,把什么事情都推给任大牌似乎太说不过去了吧?」
罗苹把视线转向说话的女孩,罗苹认得她,她叫做张亚真,是拥任派的,对任武推崇得不得了,很明目张胆的以记者的身分在替任武做免费的宣传,自己该感激她的,因为大明星愈红,她愈有肥水可捞。
「谢谢。」
罗苹这一谢,把张亚真谢得一脸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谢我?」
「因为你一定会把任武写得很好。」
「那关你什么事?」张亚真涨红著脸,一脸恼羞成怒的问著。
「我是任武的经纪人,所以他愈红愈吃香,我的酬劳就可以拿得愈高,我当然得要谢谢你喽!」罗苹笑著解释。
这明著就是嘲讽的话嘛!张亚真不至于笨得听不出来,但是碍于场合不对,她不敢随意发飙,而用很冷淡的语气说著,「我只是照实说罢了,才不是故意讲他的好话。」
罗苹贼贼的说:「我又没有说你故意讲他好话,你不用那么紧张。」
「那么你到底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你和任武是什么关系呢?」
「我是他的经纪人,这大家都知道的嘛!」
「可是这照片又该做何解释呢?」
罗苹突然灵机一闪,笑著解释,「现在科技很发达,你们说那是怎么回事呢?」
「你的意思是说这张照片是合成的?」
信的人有几个呢?这罗苹可不想管,反正这个圈子就是这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要可以先让她躲过这一回,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打算就好了,况且她都决定退出这个演艺圈,那么真假都不重要,就算有一天他们查出来是她的诡计,那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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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回到了家,罗苹这才小小的松了口气,本来她想要先睡一觉再打算下一步要怎么走,但是门铃却让她没得休息。
拉开门板,看到这次绯闻事件的罪魁祸首,地火气很大的扯著他说:「我正想要找你,你过来!」
「你都拉著我了,我能不过来吗?」任武一脸谄媚的说:「但是你这举动不怕被那些八卦记者看到吗?」
「不怕,你都把照片登出去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罗苹气愤的说。
罗苹的愤怒对上任武的嘻皮笑脸,简直就是强烈的对比,但是这回她又失算了,她忘了这襄他们可是孤男寡女,而既然她都说什么都不怕,那任武自然认为她同意让他把事情发展到最高潮。
「你干么一直靠过来?」
任武没有停止动作,却又一边嘘她,「这还用问,你看不出来吗?」
她干么得看出来?他是他,她是她,男人和女人完全是两个个体,她又不是他肚子里头的蛔虫,「你到底想干么?站住!听我把话说完!」
「嘘,先让我把话说完。」任武已经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怀抱,并用梦呓一般的语气对她说:「你实在不能怪我的,是你先随意的公布我和芭芭拉娜拍拖的消息,所以我这只是给你一点点惩罚而已。」
是喽,是她先对不起他,但是她也没有做得那么过分,「但你也不该偷拍那种照片,还让大家看到……」
「我道歉,但是我可是很满意那张照片,你不觉得角度很漂亮吗?」
漂亮?是吗?她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那么多。
罗苹猛地觉醒,突然想到这又是任武另一个伎俩,「你不要离题了,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么接近……啊……」
她突然感觉到下半身被侵袭,而他,天,那实实在在的欲望可不是闹著玩的,「你不要乱来喔!我警告你……」她一边挣扎一边发出警告,但是挣扎所引起的摩擦却在她体内引起可怕的反应,她竟然全身燥热了起来。
「为什么不老实点说你其实也是在意我的呢?」任武在她脸上轻呵著气,下半身很嚣张的贴著她轻缓缓的移动著。
从来没有过这种怪异的感觉,她交过男朋友,也接过吻,但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如此轻易的引起她体内的欲望,这真的是太可怕了,难道她真到了饥渴如狼的年纪?否则怎会被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男人给吸引了呢?
「不要……求求你……」她软弱无力的央求,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需要还是不要,只觉得全身热得快要爆炸了一般。
任武没打算放过她,继续用身体折磨著她的感官神经,一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你真的不要?」
「任武,这是不对的……」
「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对?」
「欢爱应该不是这样的,这只是一时的冲动,真的,你听我的……」她从来就不想要把爱建立在性上,她觉得那真的很悲哀,而任武又那么年轻,她不认为他是认真的想要她,而纯粹只是好奇罢了。
「为什么不说你听我的呢?」任武没有停止手的举动,继续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移,而後说著,「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就赌我能不能够引发你的热情,如果我很努力的讨好你却还是不能够引发你的欲望与需要,那么我就走,以後再也不会纠缠你如何?」
他说的还能够信吗?每次他不也说了不会纠缠她,但是没有一回信守过承诺,「你的话我还能够相信吗?」
「别这样说嘛!这回我绝对说到做到,况且你可以随时要我停止的。」
这是玩火的游戏,但是拒绝他也未必会罢手,如果她可以让他就此对她死心,那么一点点刺激似乎是必须的。
「你是不是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胡说。」罗苹不甘心被比自己小的他嘲笑,所以激动的说著,「赌就赌,但是我希望你说到做到啊!」
但是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她对自己太过自信,也太小看了任武对自己的影响力,然后发现到他在自己身上引发的火苗竟远比自己能够想像的还要巨大,最后,连她都被那逐渐旺盛的火给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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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岁才刚刚脱离了处女的行列,说起来还挺好笑的,所谓的痛到底是件么?刚刚才体会到那种感觉,其实就像刻骨铭心的爱恋,因为她不是滥情的女人,谈恋爱总只是停留在牵牵手,接接吻的阶段,上床还是第一回。
但说起痛,其实那并不是惟一的感受,真正的感觉,竟是魂魄飘离,仿佛到了天堂,到底是不是每个人的感觉都这样美好?还是因为对象是任武呢?
「真的有那么痛吗?」任武用温柔却又带点挑衅的语气问她。
罗苹未作任何回答,只是挪动身体想寻求更舒适的躺姿。
然而,她的沉默却让任武以为自己的表现让她感到不满,为此,他感到忧心,「拜托你说句话好不好?」
「你要我说什么?」
「如果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我。」他负气的说。
其实,男人最怕的就是听到女人说,对他没有感觉,如果罗苹真的对他说那样的话,他大概会想去撞墙,但是他不想勉强她,因为在乎所以更加的害怕。
他望著罗苹的眼神让人感到不舍,罗苹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安与期盼,而她,并不是真的感到不满意,反而是相反的,所以才会烦恼,「如果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好了。」
「咦?你的意思是说?」他不敢猜测,因为罗苹一直离他很遥远的。
「但是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喜欢上你。」
天,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一点都猜不出来,「你要宣判我死刑就快点,不要拿著刀子在我的心脏慢慢的动著,那是很痛苦的。」
但是,罗苹也有不满之处,「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嘛?」
「说什么?不就是说说你对刚刚的感觉喽!」
说?女人能够说自己其实是很容易满足的吗?如果男人耐性够,而刚刚,她确实是得到了许多满足的,因为他的耐心够,就因为他慢慢的引导,所以她几乎感受不到那所谓的痛,而是刻骨铭心的感觉,但是她可以说那种话吗?如果那么说,男人八成要想这女人很浪荡。
所以,她不愿意说出自己真正的感受,「不讨厌。」
「什么?」
「差强人意。」这话其实很伤害男性自尊心的,但是她又不能说得更入骨。
「差强人意?就这样?」任武一脸错愕,想自己努力的结果就只有得到「差强人意」四个字,好悲惨喔!
「没有女人敢这样对我说。」他气急败坏的叫,像个耍脾气的小孩。
「要不然你要我怎么说呢?」
「你这个女人实在是……」
罗苹迎视著他的眼,反问:「这个女人怎样?」
「我迟早会被你给气死了!」
「那么劝你早点对我死心,不要纠缠不清。」
刚刚和他做了那种事情,现在就针锋相对,这实在是很离谱的,但是男人和女人本来就是很矛盾的两种个体,前一秒可以谈情说爱,下一秒就会拿刀相对,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战争,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倒是他,既然有那么多女人想要跳上他的床,他大可以去找那些女人,何必来找她呢?
「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好奇心,结果呢?」
「什么结果?」
「你只会问我,那么你自己呢?」罗苹撇开脸去,不敢望著他,却又想要知道他对和地上床之後的感觉是什么,所以背对著他问:「和我上床真的有那么刺激吗?」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任武瞪著她光裸的背,竟然又有了感觉,「你真的想要知道我对你的感觉?」
「当然。」
那可是她的第一回,总要知道一下对方的感觉嘛!但是,也不必那么夸张吧?他竟然又想做那件事?不会吧?
「任……」在她惊呼之前,她的唇已经被他攫获,又一次的感官刺激,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人那么爱好此道,又为什么色情三级片会那么泛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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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望见自己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有个人可以依赖的确是很幸福的,但是罗苹却相当害怕自己会深陷其中,地怕自己会太过依赖男人怕自己会沉迷於这种感官的享受,以及沉迷於爱情之中无法自拔。
现在想来,地其实是很会吃醋的,想到曾经有女人在他的床上过夜过,想到他也曾经像刚刚之前那样努力的想要讨好她那样去讨好其他的女人,她就嫉妒得几乎要疯狂。
但是,她知道他不会属于她,因为他叫做任武,是那个花名在外的国际知名红星任武,所以她不敢期盼他会只属於她一个人。
于是,她下定决心要远离,比先前做了更大的决定,这回她不会让他找到,也不会让自己继续妥协於他的淫威之下。
偷偷溜下床,连澡都不敢洗,因为她怕吵醒任武之后自己就再也走不了,所以只换了一套衣服,带走了自己所有的证件,留下了三句话,然后就悄悄的离开了自己的巢穴。
任武醒来了,但是却没见到罗苹的踪影,他下床寻找她,之 在餐桌上看到一张字条——
谢谢,再见!不要找我。
这是罗苹留给他的惟一三句话,而她人早就不见了,好像凭空消失了,他这才真正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但是那个昨夜在床上的女人都已经由字条取代。
该死的女人!
他把字条揉成一团,火大的对著空气护骂,「该死的女人!你竟然这样对待我?」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嚣张,竟然在他睡著的时候偷偷落跑,不仅如此,还说得那么轻松自在?
「谢谢,再见!」什么跟著什么?这算什么?他一天一夜的努力算什么呢?她那些呻吟与回应又算什么呢?
他发现自己忽然不了解女人,尤其是不了解罗苹那个女人,她的思考逻辑根本和常人有甚大的差距,他无法了解她为什么在一夜的狂欢之後又要悄悄的一走了之?真的不懂。
不过,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的,如果她以为他会那么做,那她就未免太小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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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张机票,然后飞到这个小岛,罗苹发现自己一定是疯了,这种地方绝对不是鸟不生蛋,而是鸟蛋特别多。
但是,她就是怕任武会找到她,所以选了这个根本鲜少有人会来的地方,她的钱够多了,买下了小岛之后,还可以安享晚年,但是她才三十一岁,不至于老到需要退休养老吧?
她望著只有一栋房子,走两步就可以看见大湖的小岛,美虽美,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来这里干么的?
湖对面就住个老人家,人家老了,养老是理所当然,但是她呢?
人家大概以为她想来这里自杀的,所以隔空大喊,「一起吃个饭好吗?」
干么要一起吃个饭呢?她脑袋不停的想著,但是脚已经跨上了湖中的小船,然后就划呀划的抵达了对岸。
老人家是个东方人,但是讲的是英文,大概是长年累月住在美加,因为这个湖泊隶属美加,所以不知道他到底算是美国人,还是加拿大人?
「你一个人住?」
「我来度假。」怕人家真以为她来这里殉情的,所以罗苹慌忙自找了藉口。
他也说:「我也是来度假的,这里是个好地方,是不是?」
「如果养老应该很好。」
「你还真老实,意思是说我老了吗?」
「老伯一点都不老。」
「那么你为什么要叫我老伯呢?」
不叫老伯该叫啥呢?这人不会是那种中年色狼吧?
罗苹开始对自己的胡涂举动感到后悔,但是都在人家的地盘上了,能怎样,况且比湖而居,人家真想对她怎样,她恐怕逃也逃不过吧?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打你的主意。」
这老伯怎么这样,她又没有那么说……虽然是想了,但是也不用说得这么白吧?害得她有脸没地方放,只能干干的讪笑。
「你不是美国人吧?」
「不是。」
「来自哪里?」其实任博宣早就认出她就是和他那个儿子任武上报的女经纪人,所以看到她的时候才会叫她过来,但是显然这个女经纪人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对自己手下的明星一点都不了解,否则怎会对他毫无印象呢?
「台湾。」发现任博宣在观察她,罗苹也老实不客气的迎视回去,认输可不是她的个性,但是在发现对方竟然有双任武的眼神时,她吓得撇开眼睛。
她想,自己一定是中邪了,更或者该说是因为和任武发生了关系,所以才会神经质的老是以为看到任何男人都有他的影子。
她相信自己的看法无误。
「小姐,你没事吧?」
「我想我该回去了。」
任博宣笑说:「别急,饭还没有吃,来吧!我不会吃了你的。」
是吗?她可就不那么有把握了,但是此时此境,她恐怕也只能随遇而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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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罗苹相处了一整天,教她认识花花草草,也教她怎么在小岛中自求平安,任博宣可说是个绅士,所以罗苹对他的警戒也稍稍放松了下来。
「老伯,您家人都在美国吗?」虽然任博宣一再强调要她别叫他老伯,但是她还是叫他老伯。
「我太太在纽约,我有个儿子在旧金山,另外一个小儿子在台湾。」
「听起来是很幸福的家庭。」
「你呢?你难道没有家人?」
「我有,但是他们都各自有自己的家。」她想到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父亲,一个到现在还是定不下来,女朋友一个换过一个,另一个老是在结婚离婚边缘晃,有一对很有名气的父母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不幸,她已经懒得去想,也忘记了她的父母都是圈内有名的编剧以及导演。
但也因为有那对父母,所以她对爱情以及婚姻并不抱持太大的希望,她总觉得自己可以把自己照顾好,就像以前她爸妈都各忙自己的事业,她也是自己照顾自己的,所以她老是以为自己没有爱情或者是婚姻也可以过得很幸福。
但是现在……
又看见老伯的眼神,她忍不住心思飘得老远,想到自己前不久还在有那对眼神的男人怀中。
「小姐?」
发现自己竟然想起那么色情的事情,又想到自己还在别人的小岛上,罗苹不由得脸红身燥了起来。
「对不起,我真的得离开了。」
任博宣发现她的不对劲,却也不好意思加以追问,只好放人,「欢迎你随时过来玩,我老婆过不久也会来。」
总算,听到对方的老婆要来,她心上的石头才算放了下来。
撇去了心中的疑虑,她大方的邀约著,「那等你太太到了之后,我请两位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