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看四周,惊讶的发现到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床的四根柱子上,一股愤怒袭上她的心房。
「你在做什么?」她怒火攻心的对含笑凝视着自己的他质问,猛力挣扎着想逃离这种难堪的处境,根本不在乎她激烈的的动作是否会伤害到自己。
「你难道不知道老子想干什么吗?」薛镇祺充满欲望的目光凝视着挣扎不休的娇躯,火热的眸光变得更加的炽热,他拿出一根羽毛轻轻抚弄着她雪白赤棵的身子,引起她更大的挣扎和抖动,扰她清梦的凶手就是他手中的羽毛。
「我再一次警告你,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放开我!」她气愤的吼着。
她的脸像火的烧红着,直想埋进土堆里,再也不敢出来见 人。
「是吗?」他邪魅一笑,没有人可以命令他,只要他想,他可以去做,别人越说不可以,那他就越想要。
「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卑鄙小人,我们的协议只有一晚,是你亲口答应我的。」陆忆娟咬牙切齿的低吼。
在他火热的攻势下,她不甘示弱的回道:「任何人用这种方法,都可以轻易得到我!」
「你说什么?」嗜血的欲望在他胸中翻滚不停,她胆敢说
任何人都可以在她身上恣意妄为,他火冒三丈的瞪着娇喘不休的她。
「我说错了吗?」
他粗鲁的将她的娇颜扳向他,警告道:「妈的!你若胆敢让别的男人碰一根寒毛,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几条命,可以死在老子的手中。」
「有本事你绑我一辈子。」事到如今,她唯一剩下的就是尊严,她死也不会放弃。
「妈的!」巨掌高高的举起,用力的甩下,却在离她脸五公分处停了下来,双眼大睁的瞪着她。
「打呀!你又不是没打过,有本事你再打呀!」她宁可他动手打死她,也不愿跟这个人有半点的亲密关系。
「老子不用这种方式打你。」
打不下去是他不愿承认的事实,他打遍所有的人,连帮主都打得下去,甚至也曾赏人一巴掌,可是他现在非常恼火自己居然打不下去。他是堂堂焰帮最火爆的右副帮主,天底下没有什么人是他所畏惧的,她也不例外!
阳光悄悄的照进房里的每个角落,却无法温暖越来越冰冷的心房。她还是输了,彻底的输了,她输掉了身子,仅能守着自己的心,这是她唯一拥有的。
若是在以前,激情过后,薛镇祺会毫不客气的推开床伴,把她们赶离他的房间,让他好好的冲澡和睡觉;除了解决生理需要外,他的房间不容许有女人的存在。
但这回他却不想把陆忆娟踢下床,他搂着她的纤腰,喜欢她细致滑腻的娇躯贴着他的感觉,这种感觉该死的让他觉得很痛快、很舒坦。倏地,他感到她柔软的身子一僵,他用力扳过她的身子,惊讶的发现到她脸上布满泪水,唇瓣也被她咬得泛出血丝,他怒不可遏的瞪着她,她竟敢如此对待自己!
「你在干什么?」见她流血的同时,他心底一阵抽痛,他舍不得呀!他舍不得打下去,谁允许她咬自己,还咬得流出血,她……他火大的紧握成拳,泄恨般的用力捶打着床,却无法扁向她。
陆忆娟含着泪光的眸子,倔强的瞪着他。
「说话呀!」他一把握住她的肩头,不解她为何伤害自己?
「放开我!」她冷声道。跟这个蛮牛斗力气,自己绝对稳输不赢。
「你敢对老子发号施令。」望进她愤恨的眸中,他的心忽然有些软化,注意到她又咬着受伤的唇,他不舍的吼道:「不许再咬!」
他执意要扳开她的牙齿,不许她再伤自己半分,但她倔强的反抗,不忍瞧她伤害自己的模样,他只好松开对她的搂抱,她迅速里上被单逃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痛吗?」她是如此的娇小,怎堪他昨夜如暴风般的索取,瞥见她不自然的站着,他痛恨自己因过强的需求而伤到她。
「干你什么事?」她环视四下寻找衣物,她片刻都不想留在这里,她一定要离开。
「女人,不要得寸进尺!」他警告道,怎么也不会放她走。
「是你自己出尔反尔,明明说好一个晚上,你凭什么绑我回来?凭什么强要我的身子?」陆忆娟羞愧交加的狂吼着,发泄心底深处的愤怒。
「凭老子高兴!」薛镇祺气愤她为了逃离他而伤害自己,难道跟着他会委屈她吗?
「你以为世上真的没有法律吗?」
「那你去找呀!看谁有胆子在我的面前,跟老子请法律,看谁有本事跟老子谈理,老子就是理!」
「你简直无法无天!」陆忆娟一把抓过桌子上的花瓶,忿忿的威胁吼道:「若你再不让我离开,我发誓一定会把它砸在你头上。」
「你可别忘了,是你的家人把你送给我,老子只是收礼的人,有错吗?错的应该是那群把你当礼物送到我手中的人吧!」
「你……」他说得没错,若不是那群眼中只有利益没有亲情的亲人,她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就连一向不容许有人欺负到他们头上来的母亲也出卖她。这项认知深深刺痛她的心,她的父母、她的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只要老子还没厌倦,你这个礼物就不可以走。」只要他不放手,她就不能离开。
「老子现在反悔了。」他理直气壮的说。
「总之,在老子没有说结束之前,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手中。」
「老子想要你就要你,你没有权利拒绝,懂吗?」薛镇祺蛮横的说。
「不!我是我自己的,没有人可以主宰我的人、我的心、我的一切,没有人可以!」陆忆娟神情狂乱的吼着。
「你以为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他大步朝她走去,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似乎不知道谁才是主人,谁才有权发号施令。
他身手矫健的闪过她丢过来的花瓶,长臂一伸将她锁人怀中。倏地发现她的身子一僵,他感到不对劲的抬起她的脸,惊愕的发现她竟然咬看自尽,他试图扳开她的嘴,但她死也不肯张开,目光充满怨恨的瞪着他。
「你再咬咬看,你看老子怎么对付陆家的人!」薛镇祺心慌意乱的撂下危胁,然后不理会她的怨恨,迳自把她抱回床上,披上睡袍后打开门,狂吼着要人火速找医生。
「你简直该死!」他目光恼怒的瞪着她,对她的倔脾气束手无策。
过了一会儿,一名医生被他的手下硬推进来,在薛镇祺凶恶的目光注视下,那名医生战战兢兢的替她检查并包扎好伤口,交代完注意事项后,火速的离开,不敢留下来被人扁。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这样不出声算什么?好歹他也是堂堂的右副帮主,几时有人敢这样待他?
陆忆娟面无表情的撇过头,依然沉默不语。
「你不要以为老子拿你没辙!」他怒目瞪着她。
「我……要离……开。」她困难的吐出这句话,受伤的舌头让她说话有些困难。
「别想,老子明白的告诉你,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薛镇祺像发誓般的吼着,无法接受她用死来证明她有多么的想逃离他。
她一脸平静的望着他,没有开口回话。
「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让老子心软,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间屋子里,听到了没有?你到死都是老子的女人!」她的不语和冷静更加令他生气,没有人可以惹火他到这个地步还能活命。
「你敢再……碰我试……试看。」她绝不允许他再碰自己一根寒毛。
「想试……试看吗?」她眼里闪着坚决的光芒,似乎只要他胆敢轻举妄动,那他就等着收尸。
两人互不相让的对峙着,片刻后,薛镇祺怒气冲天的甩门离去,忘了身上只穿了件睡袍。
陆忆娟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这一战她总算赢了,只是赢得有点莫名其妙,他为何会如此在意她?她的生死与他何干?
打从两个礼拜前的咬舌自尽事件后,薛镇祺跟陆忆娟就像不愿对方有好日子过似的,互相折磨对方,用尽方法逼对方投降。
薛镇祺逼她认命的待在他身边,他将会奉上所有的一切与她分享。陆忆娟却逼着他放她自由,逼他让她离开。
本来薛镇祺还自认胜券在握,心想只要拿她那些儒弱的家 人来威胁她,她必定会跟上次一样乖乖就范。孰料刘三雄拿了张报纸给他看,报上写着陆氏企业正式和陆忆娟脱离关系,也就是说她被扫地出门。
这消息若是让陆忆娟知道,她铁定会更加恨他,两人的关系休想有改善的一天,他只好放弃威胁这一招。
两个礼拜过去了,她的冰块脸依然没有解冻的迹象,反而有越来越冷的倾向。
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只有死缠着董绍纬,谁教他是焰帮里公认最聪明的家伙。
董绍纬在受不了他的黏人功力后,勉强答应助他一臂之力。
「不要告诉我,你威胁人家上床吃干抹净后,现在还要逼她当你的情妇。」
「当老子的情妇有什么不好?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陆忆娟家里又不缺钱,犯得着在你的淫威下讨生活吗?再说天下的女人何其多,犯得奢去威胁一个不愿意的女人守在你身旁吗?」
「你管老子要收谁当情妇,总之老子就是要定她。是兄弟的,就帮我搞定她,快点。」那个婆娘的事快把他烦死,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比陆忆娟漂亮的女人多得是,我不介意帮你再挑一个。」
「妈的,老子就是要她!」薛镇祺忿忿的回道,不懂他哪来那么多问题,他只要她,其余的人都不要。
「为什么?」
「为什么?」薛镇祺不解的望着他,要她就是要她,还有什么为什么吗?
「我问你为什么非要她不可?」董绍纬要逼好友正视内心真正的想法,若不是因为陆忆娟的神情像透了记忆中的她,他才不愿意花时间点化眼前这颗笨石头。
「问那么多干什么?」薛镇祺暴躁的吼着,那种问题他连想都不曾想过。人?!」薛镇祺闻言,像被激怒的野兽跳起来大吼,无法接受他给的答案,他只是要她乖乖的待在他身边而已。
「若你不爱她,犯得着大费周章的威胁她吗?」董绍纬凉凉的说,非要他这颗顽石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他抚着头呆呆的想,对呀,为什么他硬要她不可?
想跳上他床的女人多不胜数,为什么他坚持乖要她不可?难道他真的……
「也许我说错了,你并不爱她,反正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不如就把这件棘手的衣服送给我,让我来处理。」
「妈的,你说什么浑话!」薛镇祺一拳扁向董绍纬,胆敢跟他抢女人,找死!
董绍纬轻松的闪过他的拳头,「干嘛那么激动?反正你又不爱她,为什么不肯把她让给我?」
「反正她就是不行!」薛镇祺又朝他挥去一拳,仍被他轻易的闪避开来,不禁更加火大。
「为什么?」
「因为我……」薛镇祺招架不住他的逼问,怔愣在当场。难道他真的爱上那个婆娘吗?所以才会打不下去,才会受不了她对他的态度,才会……
妈的,他怎么可能会爱上那个女人?
被董绍纬逼得认清自己真正的心意后,薛镇祺只好坦白承认并接受自己一连串不正常的举止,是因为爱上陆忆娟。在董绍纬的教导下,他跑到花店买上十束各九百九十九朵艳红的玫瑰花,喜孜孜的回家准备追回他的老婆。
陆忆娟在见到他带着一大束玫瑰花回来后,只是冷冷的哼一声撇开头去,懒得理他这个混蛋。
「喂!女人,这些花是送给你的。」薛镇祺有些尴尬的说,粗犷的脸庞难得浮现一丝不好意思。妈的,他这辈子第一次送女人花,真是馍毙啦!
他耳尖的听见身后手下们的笑意,眸光含着杀机和威胁的瞪向他们,要他们小心自个儿的小命。
「哼!」陆忆娟不屑的哼了一声做为回答,以为她没有收过花呀。
「喂!老子好心送你花。」他轻踢下她的小腿,示意她别不给面子,免得他被那些手下笑死。
「滚开!」她不耐烦的喝道,举步想走回房间。
薛镇祺迅速挡住她的路,她往东,他就封住东,她往西,他就封住西,执意要她收下花不可。
陆忆娟见状,心里怒火狂燃。两个礼拜的软禁让她所有的耐性消失殆尽,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玫瑰花,用力的扔到窗户外,脸上表情写着你能奈我何。
「咱们有话好说,凡事好商量嘛!再大的怒气,两个礼拜也该消了。」薛镇祺连忙从手下手中接过另一束玫瑰花,喜孜孜的再次递给她。他早就料到她不会轻易接受,干脆多买一点,在「你丢我送」的情况下,就不相信打动不了她的心。
「消气?我凭什么要消气?你试试被人软禁两个礼拜看看,我看你还可不可以冷静的告诉我要消气!」她再次夺过他手中的花,用力的砸在他那令人痛恨的脸上。
「气我将你软禁呀!」薛镇祺再次接过手下递上来的花束,根本不介意被她砸得满头都是花,只要她能消气就好。
「不然你以为我会高兴吗?」她毫不客气的再次用花砸他的脸,既然人不介意她砸,那她很乐意的砸下去。
「别生气,我带你到外面走走,顺便好好的吃一顿。」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小手欲往外走。
陆忆娟试图甩开他的手,不悦道:「你放手,谁要跟你出去!」
他立刻停下脚步,「那你想待在家里也成。」
她的秀眉有些不解的微微蹙起,狐疑的打量着不太正常的他,「你有什么阴谋诡计?」
「我哪有?」打从他弄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后,对她更加的纵容,一切以她的喜好为依归,只要她喜欢,他可以尽全力的配合。
「没有才怪,你立刻滚离我面前,我就相信你绝对没有。」
「不要这样,从今天起,只要你想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他神情认真的说出心里的真心话。
一旁的手下们个个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勇猛的右副帮主可以追女人追到这种地步,真是佩服!
他与先前大相迳庭的行为让她提高警觉,甩不开他的手,只好不客气的说:「既然你都这么说,那么我想出去兜兜风。」
「没有问题。」说完,薛镇祺连忙拉着她朝车库走去。喔!他真的觉得世界太美好了,她肯跟他出去走走,他笑得嘴都要咧开了。
「我要开车。」陆忆娟指着车子说,眸子里闪着疯狂的光芒,她要借由开车来发泄心中的气愤。
「没有问题,只要你高兴。」他一把拉出驾驶座上司机,兴高采烈的请她上车,开心的迎接他的第一次的约会。
火冒三丈、怒气冲天、怒不可遏,都不足以形容薛镇祺现在的心情,他瞪着躺在病床上,对他不理不睬的心上人。
「你到底会不会开车?」他如雷的吼声在头等病房响起。如果可以的话,他非亲手捏死她不可。
她驾车的方式,简直比坐云霄飞车还让人感到惊心动魄,吓坏所有的人。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他气急败坏的发现她打个呵欠,眸光似乎在暗示他,他太吵了。可恶!这个惹祸的女人,根本不知悔改!
一名护士站在薛镇祺身后欲处理他背上的伤,但还没有开始动手就被他的吼声,吓得小手抖动个不停,连碰都不敢碰他一下。
「事实证明,我有把车子开动。」陆忆娟懒懒的应道,是他大惊小怪,吵死人了。
「妈的,你到底有没有驾照?」如果她有驾照,他非拆了那个教她开车的混球,简直是误人子弟。
她那种疯狂的开车方式简直就是找死,她一踩下油门,车子便快速蛇形的向前冲去,在他来得及反应前,车子已撞破车库的铁卷门,然后冲向一旁的大树。
该死的安全气囊偏偏在这个时候罢工,若不是他用自己的身子护住她,此刻她还有命在吗?若不是他奋力踢开因受撞击而变形的车门,加上狂奔而来的弟兄们帮忙把他们拖出车子,他跟她包准死在车子爆炸里。
陆忆娟受到惊吓而昏过去,他以为她是受了重伤,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硬要医院先急救毫无伤的她。
「有没有?」薛镇祺气怒的又吼了一次。她该死的知不知道,他的命差点被她吓掉。
「你那么凶做什么?我没有驾照。」陆忆娟有些不甘愿的应着,她怎么知道会搞成这样,她很认真的开呀,都是车子不听她的使唤。
「没有驾照?那你还敢开车!」杀人的目光直瞪着她.他火得摩拳察掌,想扁她那张一副无所谓的脸。
她瞥他一眼,挥挥手道:「好啦,一切损失我都会负责,只不过是一辆车,一道门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开过车子?」
「我刚才已经开过了!」她得意的回道,虽然出了点「小小」的意外。
「妈的,从今天起你再碰一下车子试试看,老子非扁死你不可。」她居然是第一次开车上路,妈的,她竟敢拿自己的命在玩!
「有胆你试试看!想扁我,你凭什么?我想开车就开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飙车给你看!」她毫不畏惧的瞪着他,有本事你打过来呀!
「你敢!」薛镇祺懊恼的低吼,没有办法接受可能会失去她的想法,他绝不会让她身陷危险当中。
「我为什么不敢?」陆忆娟倔强的抬高下巴迎上他的目光。
「这个……那个……」那名沉默许久的护士很不安的望着面前怒气冲天的男人,不知道可不可以等她处理完伤口,他再生气,他们再吵架?
「吵什么吵?滚出去!」他总是对陆忆娟没辙,只好拿旁边的倒楣鬼发泄怒气。
当他恻过身瞪着护士时,陆忆娟才惊讶的发现他淡色的衣物上沾满血迹。
他受伤了?一股怪异的刺痛感缓缓浮上心头,不解他为什么不先处理伤口。
「可以让我先处理你的伤口吗?」护士鼓起勇气的问道。
「滚出去!」薛镇祺吼着不长眼的护士,她没有瞧见他正在发火吗?流些血死不了人的。
「不许走。」陆忆娟倏地出声阻止护士离去。
「你发什么神经?」他不悦的瞪向她。
「还不赶快替他处理伤口。」她懒得理他,迳自对不敢动弹的护士下令。
闻言,他双眼一亮,咧嘴笑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你知不知道你浑身都是恶心的血腥味?你不想让我休息是不是?要不,给我滚开这里,要不,处理伤口,随便你选。」要她承认自己有些心软是不可能的,一旦心软就代表她认输。
「处理伤口。」他闷声道,迫不得已的选择后者。
那名护士讶异的察觉到那个暴躁得像野兽的男人竟然乖乖的听话,她望向那个躺在床上有些面熟的女人,不敢相信娇小的她,居然可以命令得了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