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家门口,她掏出钥匙开门。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心中那股依依不舍的感觉。
“晚安。”宣哗绅士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并没有其他窬矩的动作。
“晚安。”她看著他,看他转过身去,回到他自己的家门前。
他并没有听到预期中铁门关上的声音,反而听到她柔美的嗓音说道:“要进来坐吗?”
他以为是自己的幻听,再不就是他听错了,回过身,就见她还站在门口。
“进来时,记得要关好铁门。”他的目光令她不好意思,遂转过身先进屋去,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宣哗心中的欣喜是无法言喻的,他跟著她的脚步进屋,还关好了铁门。
两个人坐在客厅里无言以对,邀他进屋是一时的冲动,她没遇过这样的情况,实在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才好,而他一直投注在她身上的热切目光,让她无所适从只能闪躲。
“要喝水吗?会饿吗?还是我煮点东西来吃?”她想找些事来分散他的注意力,免得他一直盯著自己瞧,这才想起他们俩都还没吃晚餐。
“当然好。”只要是她亲手煮的,就算是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一口吃进肚里去。
她立刻到厨房,用现有的材料做了一锅简单的义大利面。
“没想到你会下厨。”他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后,便决定到厨房陪她,看到她动作熟练的样子,他不由得惊讶。
他还以为千金小姐是不会进厨房的,但她破除了他的刻板印象。
“我一个人在国外住了四年,想要不会煮东西也难。”虽谈不上自给自足,但四年没有仆役的生活,也够她学会煮点简单的东西,来填饱自己的肚子 。
她将锅里的面盛进盘子里,把面端上餐桌。宣哗也在一旁帮著她。
摆好餐具,在两人要大快朵颐之际,洁琳又将手中的叉子放下。
“怎么啦?”宣哗也跟著放下餐具,他非常在意她的一举一动。
“谢谢你今天这么帮我。”如果没有他,今天被羞辱的人应该是她。
“不愉快的事就别再想了。”他认为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看自己的女人被欺负,而不挺身而出的。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不愉快。”看他气愤的样子,就知道他余怒末消。
“这不关你的事,而且该道歉的是我,如果我将餐厅包下来,你也不会
再见到林志坚,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错不在她,若真要说,那个该死的人是林志坚才对。
“你知道我和林志坚的事?”他的口吻让她有了这个联想。
“是你哥哥告诉我的。”他也不想瞒她。
她沉默了会儿,心想,他知道了也好,免得她还要再说一次,让她心中的伤再一次流血。
“真不好意思,害你吃不成大餐,反倒陪我在这吃面。”重拾起和他谈话的心情,她要自己别再去想过去的事。
“对我来说,任何大餐都比不上你亲手煮的好吃。”就这一点而言,他是非常感谢林志坚的,托他的福,他才能有幸吃到她亲手煮的面。
她一向对甜言蜜语免疫,但这次,他的话却让她心底冒出蜜意。
“我……”她还想再说些什么。
“别再说了,面都快凉了。”他知道她想说什么感谢他之类的话,但他认为他们之间不需言谢,他只要她明白,他对她的用心。
“好吧!”她也顺著他的意不再说话,低头专心吃面。
饭后,洁琳泡了壶花茶,他俩一同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四周弥漫著一种暧昧不明的气氛,两人都意识到自己对对方的感觉,但也对这种转变暂时无法适应。
他们同坐在三人的长条沙发椅上,两人之间还有一些空隙,他们正襟危坐,状似专心看电视,但仍不时以眼角偷看对方。
有默契的,他们同时伸手拿遥控器,却在无意问碰触到彼此的手。
“对不起。”
“对不起。”
他们同时说了这么一句,遥控器因他们突然收回手,而应声掉落在地上。
宣哗觉得好笑的捡起遥控器,不懂自己在忸怩什么,和自己喜欢的人独处,竟让他像个毫无恋爱经验的小伙子一样。
他深吸了口气,决定拿出自己成熟男人的本色。
长手一伸,他将洁琳榄进怀里,抚著她柔顺的发丝,汲取她身上的幽香。
好一会后他才开口说话:“你知道,我幻想能和你这样静静相拥在一起有多久了吗?”在他的毅力之下,他终于让他的幻想成真。
“我只知道,在你的幻想里,绝不只有我们相拥在一起的画面。”她打趣的说。
她才不相信他有这么纯情。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有我的生理需要,洁琳。”他也不避讳的承认,她是他性幻想的对象。
“是啊!你有你的生理需要,所以就在外头拈花惹草,是吧?”她绝不会承认,她曾在外面偷偷打听过他的事。
她放松自己靠在他的怀里,听著他稳健、规律的心跳声,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发誓,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再也没招惹过其他的女人。”他举起三只手指,如童子军般宣誓。
“哼!”冷哼一声,她对他的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我说的全是实话,你要相信我!”在认识她后,他的那群死党找他去喝酒把妹,他二话不说一概拒绝,这事可是有证人的。
“相信你?哼!”她又是一声冷哼。
“我好像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你该不会是在吃我的醋吧?”她看起来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所以他直觉想到这个可能性。
“是啊,我是在吃你的醋。”她也大方承认,既然已经决定接受他,她对他敞开心门。
手掐了掐他厚实的臂膀,算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
“我保证,以后我绝不会再做出会让你吃醋的事。”从此以后,他的生命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其余的,他一概视为男人。
“最好如此,不然我就不要你了。”她出言威胁,但开玩笑般的语气,却让她话里的威胁之意显得薄弱。 “不许你不要我,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才行。”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她分享他生命中未来的每一刻。
他将她抱得更紧,把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怀里。
甜蜜的感觉在她心里膨胀,填满她心房的每个角落,但此时却有一丝的不安浮上她心头。
“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做这种承诺?”她的声音有些闷,还有著一丝丝的担忧。
她本来就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再加上他过去的那些风流情史,她心里更不安了。
“只有你,才值得我许诺。”简单的一句话,却充分的表达他的心意。
只要她不质疑他对她的心,他愿意做任何事来证明。
“对不起,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觉得很不踏实。”她觉得自己现在幸福得太不切实际,好像在作梦一样,她也怕这真的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只留给她难以承受的心碎。
“我爱你,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会用行动证明我对你的爱。”他许下承诺。
他不是个会轻易许诺的人,但只要能让她安心,他愿意对她承诺,并实践自己的诺言。
他轻轻推开洁琳,让她能直视他的眼睛。
“相信我,好吗?”他的眼里写著满满的爱意与真诚。
“嗯!”点点头,她被他的诚心所感动,这份感动熔化她冰封的心。
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她,他将视线的焦点集中在她的红唇上,喉结不断的上下滚动,有股欲望在他体内逐渐形成。
洁琳被他盯得怪不好意思的,粉嫩的颊上浮起两朵红晕。
“你真的好美。”她娇羞的样子,让他心中的欲望更加蠢动。
“别这样看我。”他眼底渐渐炽热的欲望,让她脸上的嫣红又加深了几分。
“我可以吻你吗?”他问出心中的渴望,他渴望能品尝她的甜美。
如果她说不,他会强迫自己抑下心中的那股欲望,尊重她的想法。
“你怎么问人家这种问题?”流转的眼波绽出媚光,她暗自骂他是呆头鹅,想吻她,他可以用行动来代替。
问她这种问题,叫人不害臊也不行。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吻你罗?”他猜测她话里的意思,对她的不抗拒觉得欣喜。
他总算是让她敞开心房,接纳他了。
“是……”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全进了他的嘴里。
她才说了一个字,红唇就被他给吻住,而她也早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全心沉溺在他的柔情攻势下。
他先是试探性的伸出舌,描绘著她的唇形,再轻啮她的下唇。
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这表面的接触,他想与她有更进一步的甜蜜。
他大胆的将舌探进她的嘴里,诱使她的丁香与他一同交缠、嬉戏。
她被动的接受他唇舌的洗礼,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离一样,只能虚弱的倚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缺氧而死时,他放开了她的唇,留给她喘息的空间,他的唇则转战到她小巧的耳垂。
他含著她的耳垂轻轻逗弄,双手也不住的在她后背上下来回的抚摸,甚至舔舐她耳后的敏感处。
她全身起了一阵颤栗,血液加速的窜流,一把名为情欲的火,从她的腹部燃烧开来。
他在她的颈项问留下绵密的细吻,流连于她美好的锁骨,手也悄悄罩上她胸前的绵峰,大拇指隔著衣物,轻轻摩挲著峰顶。
她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身体的感官传来阵阵的欢愉,他的手所到之处莫不引起让她愉悦的感受。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觉得自己的下体有股灼热的疼痛感,这迫使她无助的将自己倾向他,无声的向他乞求。
他的另一只手覆盖在她的膝盖上,随著逐渐火热的吻而慢慢向上爬升,手抚著她的大腿,如凝脂般的触感像是催情剂似的,加速沸腾他心中的想望,他的手又再度向上攀爬,来到她大腿的根部,隔著蕾丝底裤抚著她女性的核心。
从下腹传来的感觉令她蓦然惊醒,她突地夹紧双腿,理智已稍梢清醒。
天啊!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吻,她竟然沉迷至此!?她为此更觉得不可思议。
感觉到她明显的抗拒之意,他的唇离开了她的胸口,在她耳边低喃:“别拒绝我,求你。”
她当然知道,若她不阻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理智与情感在交战,最后情感还是打败了理智,她放松了腿部的肌肉,无声的答应了他的请求。
得到她的首肯,他重重在她唇上吻了下,将她打横抱起,在她的指示下进入她的闺房。
他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垫上,身体急切的覆上她的,他的唇也再次热切的寻上她的,与她热吻、缠绵。
褪去阻隔两人肌肤相亲的衣物,直到彼此袒裎相对,他的目光充满柔情的看著她,与她身段姣好的胴体。
抬起手,他替她拨去挡在她前额的发丝,接著手指由她的额头开始游走,穿越她的颈项,停在她的胸前。
他的视线也一路跟著他的手,在她胸前停顿,眼前的美景加深他眼底的欲色,使他的欲望更加勃发,大手覆上她胸前俏挺的雪峰,轻轻的揉捏。
洁琳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上次她喝醉了,迷迷糊糊之间与他发生了关系,事后她曾仔细回想过,但什么也想不起来,而现在她清醒得很,清醒到她不知该做什么样的反应,来回应他的挑逗。
再加上她第一次不愉快的经验,让她除了不知所措外,还有些许的害怕。
抚摸著她的身体,他能感觉得出在他手掌之下的肌肉有多紧绷。
“别紧张,把一切都交给我,你只要顺著自己的感觉走就好了。”他望进她的眼底,要她放心交出自己。 他更加放柔了手上的动作,付出更多的耐心,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的说著情话,手也像在诱导般,缓缓抚摸著她全身细致的肌肤。
他的唇欺上她的,双手继续在她身上施展魔法,大手覆盖她一边的雪峰,以大拇指旋弄著峰顶上的红梅。
洁琳的身体起了一阵燥热感,这股燥热令她难受得不住扭动身体,她的身体被他抚过的每一处,都像著了火一样。
一股奇异的感觉由她的小腹升起,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燥热渐渐转化成愉悦的快感。
情欲使得她的血液沸腾,身体激出一层薄汗,全身的肌肤也被激情染成漂亮的淡粉红色。
“你好美。”他几近痴迷的看著这样的她,他的欲望就要爆炸,但他并不急著满足自己,他想先使她得到快慰。
他的一只手探进她的腿间,寻找隐藏在花瓣下的花核,带著薄茧的手指逗弄著小核,引来早已泛滥的蜜穴汩出更多花蜜。
“嗯……”敏感的核心传来的酥麻快感,迫使她呻吟出声,但她咬著下唇,不让声音逸出。
发现她的压抑,他亲吻她的唇瓣,要她美丽的贝齿放开她的下唇。
“不要压抑,觉得舒服就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美妙的声音。”她呻吟的声音对他来说就如同天籁,也是他最大的鼓舞。
她真的不再压抑自己,随著他的抚弄发出匆高匆底的吟声。
“啊……”宣哗突然伸出中指戳进她的蜜穴里,使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几下猛力的抽插后,她拥紧了宣哗,甬道泛起一阵痉挛,达到了情欲的颠峰。
“舒服吗?”宣哗当然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在她流下汗水的额角吻了下。
“嗯,”她害羞的点点头,“我先去洗澡了。”说罢,她一溜烟的就想滑下床跑进浴室。
但他一把将她拉住,又将她给拖回床上。
“还没完呢!”刚是他满足了她,但他可还没得到满足呢!
他将她压在床上,将她双腿分得大开,坚硬的硕大顶著她蜜穴的入口,就著丝滑的爱液送进她体内,带著她与他一起登上另一波欢愉的高峰。
沐浴过的两人躺在床上相依偎著,环绕在他俩周围的那份甜腻,浓得化不开。
“你……会不会痛?”他一直担心自己太粗鲁,会不小心弄痛她。
“什么会不会痛?”一时之间,她弄不懂他的意思。
“就是这里会不会痛?”藏在被单下的手,不怀好意的探进她腿间。
“你讨厌!”她立即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
“你还没回答我,痛不痛?”如果真弄疼了她……那他真会恨死自己。
“不痛。”想到他温柔细心的对待,她的心就被一股柔情给涨得满满的。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视如珍宝的感觉,这种滋味……真是太美妙了。
他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让她的背靠在自己的胸前,能和她这么亲密的相依偎,这是他连作梦都不敢想的。
他紧拥著她,不敢放手,生怕他一个松手,她就不见了。
“嘿!我快不能呼吸了。”她推了他的肩头一把。
闻言,他放松了手劲,但仍拥著她,将头埋进她的颈项间,嗅著她身上清香好闻的气息。
“我好怕我一放手,你就不见了。”他说出心底的担忧,如果这是一场梦,他宁可永远不要醒来。
他曾取笑过他那些坠入情网的朋友是傻子,如今,他也加入傻子一族,成了他们的同伴。
“我会一直在这里的。”她现在才明白,原来没有安全感的,并不只有她一个人。
她主动握住他搭在她肩头上的手。
“搬来和我一起住?”他请求,从没想过和一个女人朝夕相处的他,萌生了与她同居的念头。
“这不太好吧!”她迟疑,有种失落的感觉渐渐在她心头凝聚。
“为什么不好?”他追问,他的目的只是想与她能有多点相处的时间。
把玩她戴在手上的戒指,他得意的想告诉全世界,这枚戒指是他送给她的,这种她只专属他一人的感觉,真好!
“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我们就住对门而已!”她提醒他,心底却泛起一圈又一圈失落的涟漪。
他是说同居,而非结婚!自从那天后,他就不曾再对她提过结婚的事,她心里不免觉得难过。
她想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她是女孩家,对这种事总是较难以启齿。
“可是我想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若能如此,他想他每天都会精神百倍、冲劲十足。
“我不会搬去跟你住。”撇开心中的思绪,她正色的给他这个回答。
她的话换来他一声失望的叹息。
他的反应全在她的预料之中,她的嘴角绽出一朵顽皮的笑容,只可惜宣哗没看见,不然他一定可以看出她的恶作剧。
停顿了许久,她才说出她未说出口的话,“不过,你可以搬过来跟我住。”
“耶!”宣哗高兴的大声欢呼,虽然高兴,但他仍没忽略她似乎因忍笑著而不住颤抖的身子。
“好啊!原来你是故意整我的,是不是?”他扳过她的身子,看见她脸上美丽的笑靥。
“是又怎么样?”她挑衅的瞅了他一眼,还是不停的笑著,她就是谅他不敢把她给怎样。
“看我失望很好玩吗?居然敢整我!看我怎么讨回来!”说罢,他伸手探向她的前胸,粗砺的拇指拨弄著峰顶的蓓蕾。
她情难自已的呻吟,“哪有人这样的?”她不依的抗议。
在他的抚触之下,她的身体起了莫大的生理反应,体内已平息的火焰又再度燃烧了起来。
“哪没有,我要让你尝尝戏弄我的下场!”他吻上她的唇,加大双手的活动范围,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点上一簇欲火,拉著她陪他一起登上情欲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