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没把话说完,就被人拎了起来。
怎……怎么回事啊?
温柔缓缓回头看到一张阴沉的脸,这会儿她很识相的挤出“善意”的微笑,虽然非常僵硬。
朱艳澄则展露最妩媚的笑容,想邀他共进晚餐,“慕深,我今晚……”
“你坐了一整天飞机,也累了,”湛慕深说着按下对讲机交代秘书,“安排公务车送朱经理去饭店休息。”
“朱经理,请!”果然不愧是当秘书的,才三秒钟不到,秘书已经进来请朱艳澄“移驾”饭店了。
湛慕深这样的安排,和这该死过分有效率的秘书,真令朱艳澄想破口大骂,然而她还是冷静下来。
“那明天见。”她抛了个媚眼才离去,一回过身,她漂亮的脸蛋开始染上一抹阴险狡诈之色。
“你开完会了,这么快?”温柔挣开他的大手退到墙角,吐舌讪讪道。
瞧这小妞慌得全身紧靠着墙,双手还滑稽的贴在墙面上,仿佛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不这么快,岂不是错失你对我的评价。”就因为他担心温柔误会,于是他匆匆在会议上交代事项后便赶回来。
不料回到办公室,就听到温柔一番胡言乱语,他心里哈哈大笑,笑她吃醋的功力果然不同凡响。
然而,此刻他却故意脸色一沉, “你从哪学来‘禁欲派’这种词?!说!”
好……好凶的眼神哦!
“这还需要学的吗?想到就说啊。”温柔嘟起嘴不悦极了,第一次发觉有女人可能会抢走他,她就难过得湿了眼眶。
湛慕深是很想继续生气,但看她委屈可怜的模样,便叫他的怒意无从发起。
“傻瓜,对我就这么没信心,还难过得想哭?”他双手搂住她亲了亲,又柔声问道。
被湛慕深识破她的心思,温柔反而倏地从小脸红到耳根去,“谁想哭啦?”
发现温柔是在乎他的,他心中温暖不已,解释道:“我跟她其实……”
其实他讨厌朱艳澄的骄纵势利、矫柔做作、自以为是,但以工作表现而言,她的确有过人之处,所以他一直和她保持在公事范围内的接触。
温柔急急抢白道:“其实不熟?你少来了,人家都免钱给你抱、让你亲了,还装作跟人家不熟,鬼才相信。”
湛慕深一听不禁失笑,“我是说,其实她是我表弟的未婚妻,年底他们就要结婚了,我怎么会去招惹她呢?”
“这么说,如果她不是你表弟的未婚妻,你就会去招惹她喽?”不知怎地,她就是无来由的没有安全感,变得无理取闹。
“温柔,我不擅长甜言蜜语,但我绝对会用我的一切来爱你。”他深黝的眼神下,喜悦与感动在,温柔心底凝聚又泛开来。 因为能被喜欢的人所爱,就像是一种奇迹,而这种奇迹大家称为“恋爱”,可是,恋爱会让人患得患失,害人胡思乱想。
温柔相信他的真诚,但脑袋仍然忍不住塞满各种揣测,咬着唇苦恼。
“还不相信我,嗯?或者担心她会勾引我,也怕我受不了她的诱惑?”他挑眉低笑的问。
他又轻易猜中她的心事了!
温柔眨眨眼眸,“你好可怕唷!好像什么都知道,是不是我脸上有印字呀?”
“是呀,只有我才‘看’得见。”他宠溺的抚摸她粉嫩的脸,眼中泛起温暖的笑意。
“哼!少来了,刚才那个朱艳澄对我好嚣张,还以你的亲密爱人自居,你就没看见。”她佯怒的戳他胸口。
“所以我才赶回来看你,免得你脾气一来跟她起冲突。朱艳澄精明能干又工于心计,你不是她的对手。”
温柔调皮的说:“她会不会扑上来咬死我呀?看来我如果想继续待在这儿,得先练练拳击防身术来保护自己才行。”
湛慕深骤然发现,她就像个伪装成恶魔的小天使,纯洁又带点邪恶,让人对她又气又拿她没辙,说是生来克他的,一点也不为过。
于是,他故意板起脸孔,凶狠一瞪,“温柔!下次敢在公司胡闹,看我怎么罚你。”
当然,他还是会很“慷慨”的饶了她,没法子,罚她呢,他只会难过心疼,简直是跟自己过不去,最后只好放了她。
温柔倏地软下脸来,娇滴滴的轻唤道:“那……罚我这样,好不好?”
突然,他脸色一凛,目光定在温柔拉开的衣襟下,隐隐泄露的春光,叫他难以自持。
“你在勾引我?”此刻,他冷漠的眼神完全被欲望取代了。
“你说呢?”当她看着他的时候,眼中净是迷离且风情万千,柔软的小手也抚上他健硕的胸膛。
说真的,她的动作很生涩,尤其小手因为无法顺利解开衣裤,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却出奇的深具撩拨效果,害他现在全身要命的紧绷o
“够了!”粗喘一口气,他拉下她的手,声音里满是难耐的欲望,冷不防的又将她一拉,纤细的身子便跌进他的怀抱里。
她抬眸与他相对,怯生生的轻吻他的唇。
光是柔润的粉唇就好诱人,轻易的令他身体瞬间沸腾起来。
他双手不由的在玲珑的曲线上来回摩娑,眼底深处多了抹狂野,神经也绷到了极限,一股原始欲望即将引爆。
成功的撩拨后,她却无辜又调皮的提醒他,
“这里是办公室耶!”
“我不管!”他大手一拉,反身将她甩进柔软的沙发里,低下头狠狠覆上她的唇,双手也没闲着,三两下扯掉她的上衣。
“你刚才说不准在公司胡闹的,我们这样算不算犯规呀?”她像喝醉酒一样,眸光充满了梦幻迷离的晕彩。
“你以为现在还有说不的余地吗?”他笑着以最快的速度扯去衣裤。
片刻间,健硕的身躯已覆在她身上,吻着她纤细的肩、锁骨,坚持要留下浅浅的红痕。
“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刹那间,她从挑衅者变成了小可怜。
“你明明是故意的,实在太不像话了,我要惩罚你。”最后他只有故作横眉竖目状,霸气的用膝盖撑开她双腿。
她也乐得配合,假装摆出一副标准受虐儿姿态,“饶了我吧……”
“都是你害的,只有你能令我冲动,现在我不想要你都不行。”他猛地扯下她的底裤,胯间的欲望挺人她体内,开始一连串绵密、疯狂的动作。
结果他真的在办公室里要了她,事后才发现竟然忘了锁门?!
湛慕深却戏谑道:“这样才刺激啊!”
温柔生气的瞪他,拍着胸口直呼道:“好险!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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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朱艳澄,她派头挺大的,在公司没事就摆脸色给人看,上上下下无不对她感冒至极,但她傲慢跋扈的高姿态也没人敢对抗,唯有温柔除外。
同时,朱艳澄也发现湛慕深对待温柔,在人前表现威严霸道,在人后却细心体贴有加。
因此,她愤恨在心,找了个闲聊机会和湛慕深说:“慕深,你有没有替温柔的前途打算过?”
湛慕深挑眉看她,似乎一时不懂她的用意,“她怎么了?”
“也没什么,只不过……”她故作迟疑才使坏说道:“我看她每天无所事事,还常到公司来闲晃,这样会影响员工的纪律。”
“温柔的为人我很清楚,你大可放心。”他不想和她讨论温柔。
“你可真宠她呀!”她酸溜溜的说。
他不再答腔,她想依身过去,却被他闪开。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她哀怨的指控。
湛慕深皱眉看她,“如果你感觉到我有不礼貌之处,我很抱歉。”
朱艳澄咬牙道:“就因为你对我太礼貌了!礼貌周到得近乎冷淡,我们不该这样的。”
“你想太多了,而我也不懂你的意思。”他必须杜绝给她任何想像的空间与机会。
“不,你懂的,你一直都明白我的心,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这就是她最怨恨的,他毫不回应令她无从“下手”呀!
湛慕深苦笑,“既然你都了解了,那就好,希望以后我们仍然维持良好的工作关系。”
“我不要。”她怒道。
“那我也没办法,如果你想另谋高就的话,我也不反对。”湛慕深的意思很清楚了,除了工作伙伴关系,其他一概免谈。
沉默半晌,朱艳澄决定表白,“慕深,我爱你。”
他脸色一沉,厉声斥道:“别忘了,你是我表弟的未婚妻。”
“不,我一点都不爱他,我爱的是你。”她攀着他的肩。
“你不爱他却跟他订婚?”湛慕深再度避开她。
“那是因为你除了公事,从不理睬我,为了刺激你,我才这么做的,现在我想清楚了,来台湾前,我已经跟他解除了婚约,为的就是要跟你在一起。”没想到她在工作上表现得聪明能干,处理感情却如此幼稚。
他叹气,试着让她明白,“你听我说,我很遗憾你所做的事,但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因为温柔?”她追问。
湛慕深默认。
她仍不死心的说:“她一点也不适合你,年纪轻、经验不足,在事业上对你毫无助益……”
“适不适合我自己知道!”他不想再讨论。
看出他的不满,朱艳澄改口提议,“我只是想说,既然你爱她,又是她的监护人就应该为她着想,不如送她出国深造,她也该要学会独立呀!”
“哦——你在说我什么坏话?!”温柔突然从外面探出头来,大嚷的吓了朱艳澄一跳。
但她果然厉害,神色自若的打招呼,“嗨!温柔,我们正谈到你呢!我建议慕深让你出国深造,你会变得更独立哦。”
无事献殷勤,一定有诈!温柔暗忖着。
“谢谢你的‘美意’,不过,我才不要学会什么独立,那多累呀?反正我就是要赖着慕深一辈子,”她懒洋洋的靠在湛慕深身边,又说:“虽叫你收养了我,是不是?”
他好自然就回道:“好,你要怎么赖就怎么赖,随你。”
“这是你说的喔,不准反悔!”温柔双脚一蹬,坐到办公桌上的面对他。
朱艳澄瞪大眼。一向讲究绅士风范的慕深,怎会容许她这么没规矩的举动?
湛慕深不但不阻止温柔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一双脚踢呀踢的,还满脸愉悦的捏捏她的鼻尖,说道:”放心,我还怕你反悔哩!”
“我干么要反悔?世界上再也没人像你这样,从一见面就管我洗澡、吃饭、念书、学做淑女了,我已经习惯啦!”她开心的笑,他也跟着哈哈笑。
他们在公司都是毫不避讳的眉目传情?
朱艳澄脸色很难看,笑容完全敛住了,一句话也插不上,瞬间就成了局外人似的。
“饿了吧!走,吃饭去。”他看看手表正好接近晚餐时间,拉着温柔就走,完全忘了朱艳澄的存在。
他眼里、心底只有温柔!朱艳澄沮丧、愤恨的望着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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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餐,温柔想起下个月就是湛奶奶的生日,提议去选购礼物。
湛慕深自然笑着答应,把车子开到天母一带,“这家古玩精品店是奶奶最喜欢的,你先进去,我去把车停好。”
当温柔一进到店里头,迎面就碰见朱艳澄,她也瞪着温柔。
“真巧呀!”朱艳澄睥睨的眼神,仿佛她多么不该出现在这里。
温柔懒得回应,很不给面子的掉头往另一边走,自顾自的东摸西看。
没想到朱艳澄倒是不气不恼,也跟了过来,还走到她身旁。
“哎!这组翡翠坠子和耳环挺漂亮的,送给湛奶奶,她一定喜欢,嗯……不过这宝石好像小了点,不够大就逊色多了。”朱艳澄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有意说给温柔听。
温柔不懂她的用意,但看样子她也是来这里选生日礼物给湛奶奶的。
朱艳澄指着那组翡翠饰品,要店员拿出来看,“是来给湛奶奶选生日礼物?果然不简单哪,连老人家也,想到要收买。”对于朱艳澄的冷语嘲讽,温柔很想不搭理,但她无视她微愠的表情,依旧喋喋不休。
她又以更歧视的语气说:“你知道湛奶奶喜欢收藏古玩又如何?这些东西很贵的,你买得起吗?”
她根本就是找碴!温柔干脆掉头到另一边去,不料却被朱艳澄一把拖住。
“你想怎样?”温柔甩开她的手。
“没怎样,我只想看看你买得起这些东西吗?喔,我差点忘了,你当然买得起喽,用慕深的钱嘛!”她噙着一抹嘲笑,眼中闪满了妒意。
“那又怎样?我从小就爱用他的钱,他也给我花得很高兴,关你什么事呀?用得着心疼吗?”温柔就是要气她,否则她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一阵抢白,朱艳澄果然气得脸色涨红,“你……你不过是个穷酸女,要认清自己的身分,凭什么跟我抢?”
“抢厂温柔故意露出得意微笑,“噢!你不说我还忘了原来自己赢了呢!难怪你这么在意又生气的。”
“不要脸!”她狠瞅着温柔。
“咦!喜欢慕深就是不要脸?彼此彼此,那你可得称赞我眼光好喽,追我的男人前仆后继,被我拒绝的男人横尸遍野,但我就是要跟你抢慕深。”她笑得好自信优雅、超美丽动人,把朱艳澄给比下去。
“好个伶牙俐齿,不过,要配上慕深不是需要好口才,而是足以匹配湛氏集团的显赫家世,你这寒酸孤女根本不配!”
想气她、贬她?门都没有!
温柔照样反击,“配不配是由慕深决定,至少他爱的是我而不是你。”
“你!你少得意,什么时候打回原形都不知道呢?”朱艳澄气得脸都绿了。
“那你得努力加把劲祷告,看看我什么时候愿意放弃慕深喽,否则,真怕你等不到那一天呢!,”温柔边说边向店员要了一对玉镯看。
朱艳澄冷不防从她手中抢下那对玉镯,看了看说:“拜托,这种货色你也敢挑,真没品!”
说完,她又飞快塞回温柔手里,没等她接好便松了手,顿时传出“铿锵”一声清脆的响声。
“哎呀!你把人家的玉镯打破了。”朱艳澄眼里溢满幸灾乐祸。
她……她是故意的!
可是,当下温柔也没心思和她计较,急急捡起破裂的玉镯,望着脸色凝重跑过来的门市经理。
朱艳澄还抓贼般的抓着她高嚷,“是她打破的!”
“不是我……噢……”温柔拿着玉镯的手,被朱艳澄紧抓着,还用力一捏,破裂的边缘陷进手掌,割出血痕来。
经理激动道:“天哪!这么不小心!这对是十六世纪缅甸王妃的翡翠玉镯,价值三百多万哪!”
嗄!三百多万……三百多万的碎片?!温柔当场傻了眼。
“唉!不是我说,像你们这般高级的精品店,不应该让闲杂人随便进来的,这下你可倒大楣了——”朱艳澄刻意在她身上浏览两眼。
那经理顺着她的目光打量温柔,立刻臭着一张脸。
完了!这女孩身上的装扮……白T恤、牛仔裤、布背包,就连鞋子加起来也不超过三千元的行头,她铁定是赔不起。
“打电话报警。”经理当机立断指示店员打电话。
“等等……”温柔阻拦道。“你要赔?”经理升起一丝希望。
“要赔她也算一份!”她指着朱艳澄怒道。
“笑话!是你自己摔坏的,关我什么事?经理,你倒评评理。”朱艳澄很镇定的看着大家。
经理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说道:“这……当然不关朱小姐的事。”
“什么?你查都不查就说不关她的事,凭什么?”温柔不敢置信的捏着手中的碎玉,小手淌着血也不自知。
朱艳澄满意的笑,她先前才买下一套红宝石手饰,就已彰显了她娇贵的身分,那经理当然不愿得罪有消费本事的贵客,下次她再来便有业绩可赚,至于温柔有没有能力赔偿损失,那就是公司和法律的事了。
“小姐,我只知道这玉镯是你摔破的就该赔钱,快赔!”经理超级没良心的偏坦道。
“哼!什么翡翠玉镯,不过是石头罢了,别想唬我。”温柔也凶回去。
“好!不赔,那就报警处理。”他睥睨的认定她是赔不起了。
“我懒得理你!”想耍赖?她也会!温柔转身就想走。
“休想跑!”经理毫不客气的拦下她,一个想跑,一个拼命挡。
湛慕深一进来就看到这幕情景,直皱眉。
“怎么回事?”他把温柔护在身旁,沉声问道。
“啊!湛先生。”
那经理认得湛慕深,他也来过店里好几次,买过不少东西。这回,温柔懂得抢先解释,“……他们根本是陷害戊、坑我嘛!”
他不说话,看了朱艳澄一眼,她反倒心虚起来,“我怎么知道她会没接好,好嘛!顶多一人赔一半。”
“经理,明天把账单送去公司给我。”他淡淡的吩咐道。那表示他要负责赔偿?!管他是谁赔,有人认账再好不过了。经理也乐得息事宁人,立刻应道:“好!”
“等一下,这样不公平。”
温柔可要计较了,事情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她就是不服气。
但湛慕深却发现她的手割伤了,皱着浓眉抓过她的手,用手帕捂住她的伤口,然后又放人自己口中吸吮。
“痛……”她缩了一下。
“你到底在于什么?”他有些厉声的低吼。
他脸上的怒气,全是为了气她如此不小心让自己受伤,不但不在意还急着和别人争吵。
温柔好委屈,嗫嚅道:“没关系,只是小伤……”
“小伤也可能会感染细菌,干么没事跟自己的手过不去?”他怒瞪着,却又流露出一脸关怀的焦急。
“对不起,我知道你关心我。”她也粉委屈耶!
闻言,他僵硬的冷哼一声,“废话,你是我的无价财产,可不许随意损伤。”
温柔知道在众人面前,他只是拉不下脸来承认,心底却是喜孜孜。
刹那间,她一颗心透亮起来,心中享受被小心呵护、被人捧在手心视如珍宝的感觉,清楚的明白这辈子,她只认定他,永远都不会改变。
而经理却十分谄媚道:“那些没格调的东西,根本不适合摆在这里,玷污了您的眼睛,我马上叫人清掉。” “哗!”
温柔故意骇叫,“你不愧是当门市经理的料,光是换表情就不是普通人学得来的。”
“哪儿的话,”经理见风转舵,加上厚脸皮,“小姐太夸奖了,快请到贵宾室来,我叫人给小姐包扎伤口。 ”
“不用了。”湛慕深只想带她去医院检查才安心。
朱艳澄紧盯着眼前的男人,他独特的男性魅力,加上财富与家世这些优异的条件,足以令女人趋之若骛,他应该与她匹配才对,偏偏这野丫头在搅局!
看来她不加把劲是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