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自己看著办?”
“啊?”童贺手足无措,那可是上千亿台币的大案子耶!
高节笑得喷气,“没看见你天纵英明的岛主正为情所困、为爱所苦吗?”
段子葑冷冷的撇唇,“小心祸从口出。”
“什么祸啊!我又不像某人,为爱呻吟心痛。”
下一秒,他的笑声立即“破碎”在段子葑的一句话里“我投注的资金应该可以回收 了吧。”
想吓死他啊。“好兄弟,原谅我的……”幸灾乐祸。
“哼哼。”
“哇!大金主,求你可怜可怜投资大众,景气这么坏,撤了金援可是会引起无数的 家庭失和,小孩没钱吃便当,大人整天绑白布条抗议,治安败坏……”
“而且你会被高董事长打断腿。”
“对、对。”
童贺忍不住插嘴,“高先生,你每天往饭店跑,和岛主一同窝在总统套房里,为的 是乘机再敲竹杠吧。”
“难听,是金援!况且真正稳赚不赔的是葑,反正他瑞士银行的私房钱多得三辈子 也用不完,还有那五个外汇存底高得令人流口水的岛国哩。”虽然他高节也是富家子弟 ,坐拥金银山,可是人比人还是气死人。
“闭嘴!或者全滚出去!”穿著宽松睡袍的段子葑冷眸一扫,眼中的寒气立刻侵逼 人心。
高节皮皮的要笑不笑,“我是想闭嘴啦,但是我想到一个追妻良方……”
“说。”
“嘿嘿。”这下他可拽了。
段子葑颇为愠怒,“下星期的高氏股票一开盘就长红、涨停如何?”
不是他漫天要价哦,“连红一个星期,可不可以?”
“说,”
意思就是大金主愿意第二波的捐注资金了!嘿嘿,美人膝,英雄冢。
女人果然是祸水。
段大岛主更是为“君”不惜一切!感动啊!
“上一次巧遇的那一场枪战,你和君总裁不是相拥热吻吗?”
“那又如何?”
“幻奇大楼的停车场应该有完整的录影存证吧?”
“又如何!”
“神秘的爱蒙先生,你想,君迷火可是傲绝的掌舵者,倘若她和男人热吻的照片上 了八卦周刊,她的颜面往哪搁?”
“和我接吻有失她的颜面?”顿时危险的眸光锐利直射。
“当然不!但是对于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企业家来说那是挺不爽的事,她光是被媒体 追逐恐怕就想揍人了吧。”
“要我威胁她?”
“是建议啦。”也不一定有效,那个别名黑冰雪的女人似乎软硬不吃。
但先“拐”到痴心男的资金把注再说。
段子葑摸著已经五天未刮的胡碴,“用这个感胁她再答应我一次约会?”
“死马当活马医喽!否则自从五天前的‘浪漫约会’之后,她不是不甩你这超级美 男了,”事实上那次约会根本是两个小冤家的竞技比赛,连个亲密的接触也没有。
童贺不忍心岛主被爱折磨,他低声建议,“干脆把君迷火直接绑回岛上就成了!我 们有的是私人飞机和军队战舰,不怕她的家人过来讨人。”
这似乎可行……段子葑有点心动,但只消片刻他就否决了。他要索取的是小火儿的 爱,不是禁锢她的人。
高节突然闷闷怪笑,一张好皮相都被他笑丑了。
“葑,你为云山庄所拍摄的广告已经造成轰动,演艺界和模特儿界都想高薪聘请你 这个性感的新偶像。”
“你又知道?”童贺不以为高节万事神通,不过岛主的确是天下无双的超优男。
高节仰高鼻孔,哼出一气,“我的情报一向和调查局一样奇准!”
段子葑毫不在意,“那又如何?”
“可不可以请你替高氏的产品做代言人?”
“没兴趣。”
“维特。爱蒙……”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早知道交友不慎。
幻奇是他在台湾求学时候闲极无聊所创设的公司,原本只是玩票性质,天晓得一不 小心便让它坐大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两百个员工全靠它养家活口。真是个麻烦的包袱。
“高节,你打消威胁利诱的蠢念头。你十分明白,只要我资金一撤,高氏立刻一片 混乱,你家的老头子一定血压升高,届时你这二世祖恐怕得回去坐镇,无法再搞你的情 报组织网了。”
“嘿嘿!”大亨大是不能得罪的,“葑兄弟,我愿意为你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 而后已,无怨无悔,海誓山盟……”
童贺也忙不迭的宣誓忠诚,“岛主,属下也愿意……”
甩甩发丝,段子葑换穿衣服,他决定到雾非雾去见他的小火儿一解相思、一慰情衷 ,他怀念死她那淡淡的,若有似无的馨香味。
***
雾非雾不但是间具规模的赌场,其实它还是上流社会人士最流连忘返的高级豪华俱 乐部。
上百个女服务生一字排开,一六五公分以上的身高,姣好的面貌,开高衩却显得端 仪非凡的旗袍,简直比中国小姐的选美素质还要高档哩。
挑高的大厅气派非凡,依照高节的资料报告,雾非雾里有九十间包厢,每一种赌法 都可以尽兴,不论是大声吆喝的十八拉,或是安静的梭哈。
身为唯一股东的幕后老板君迷火,时常在闲暇时刻到这里玩玩,由于她的面容是商 界名们所熟知的,所以她总是“易容”,以荷官或是纯粹赌客的身份亮相。
这易容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变装术,不过是戴上墨镜和金发,再点个泪痣罢了。
轻易的,段子葑在最小的包厢找到正在发牌的君迷火。
“Ace一对说话。”
他蓦地抓住她的手,所有的赌客至莫名所以的望向他嚣张的举动。
“你!”追魂啊他!夜里他霸道的闯进她的梦境里对她毛手毛脚,现实生活中他又 阴魂不散的环伺左右。
他俯下身,轻咬她的耳朵,“不准发怒,你现在可是荷官,场子内有好几位是上市 公司的经理级人物。”
“威胁我?”她的声音压抑著熊熊怒火。
“答对了。”他正大光明地威胁她。
没格的男人!他以为他吃她吃得死死的?鹿死谁手仍是未定之数。
她放下牌,打一个手势,一旁的美貌服务生立刻接替她的位子。
“走,到空包厢去。”她要以小人之道还诸于他。
***
一进包厢,她便以一记扫腿想撂倒他,但是他却轻松的避开,并使出小人步数将她 搂抱在怀。
他拿掉她的墨镜,朗朗俊笑。
有那么一瞬她闪了神。
将她置放在双腿上,他宠溺的柔情道:“我好想你。”
邪祟作怪吗?她竟然不由自主的依恋他的体温。
对于追求她的男人,她一向冷淡“处理”,包括锲而不舍的符新在内,她总是能够 以礼相待,疏远却不得罪人。
但是对他,她的强烈情绪是不是太过?是不是因为感觉心的陷落所以抗拒更甚?
他轻吻她的耳垂,啮啃的挑情举止使她蹙眉。
这馋猫!以为她是他所属的小白鼠?
“停止!要发春请到花非花去,我以老板的身份算你贵宾价,酒类一律免费招待。 ”
他发自肺腑的由衷道:“这世上我只要你!”噢,语气里的深浓情意连他自己都感 动。
一陈微赧,她迅速的武装起自己,“你到雾非雾应该是想要小赌一下吧?”
“小赌怡情。”小火儿的神情转换真是迷死他了。
“输的算我。”只要他放开她。坐在他的腿上不但暧昧,该杀的是,她竟觉怦然不 已的心口发颤。
“几天前我们在停车场的贴身相吻被录下了。”
“胡扯!什么贴身相吻,明明是你侵犯我……”但是她似乎也热烈回应……“等等 ,你说被录下是什么意思?”
“带子在我手中。”
“那又如何?”
“当我想念你的时候便放来看看,以兹安慰啊。”伴他不眠长夜。
“变态。”他的嘴是糖果做的吗?甜死人不负责啊。
“如果这激情的带子落在什么鬼周刊,标题为枪战中拥吻的恋人……”
“你这是威胁?”
“算是,也算不是。”他的本意是爱惨了她!
“你以为我会接受威胁?”
小火儿生气了,噢噢!
“不是威胁,只是我想要你想到心痛!我有五个岛,岛上的一切全听命于我,只要 你点头,千万子民都会跪地叩拜……”
“我在商界也是女王。”
“唉,我知道,你太难追了。”根本就是他唯一追不上手的女人。呃,更正,她是 他唯一动过追求念头,并且实际行动的女人。
“赌一局。”
“赌了……”什么?
“我们赌一局,我赢了,带子还给我。敢不敢?”
“如果我赢你输呢?”
“赌注由你决定。”
他摸摸她的鼻尖,“不可以反悔。”
“愿赌服输。”她一定会嬴,毕竟她是雾非雾的大老板。
“就此说定。至于我要的赌注嘛……”他又偷她一颊香,“你输了,乖乖当我老婆 ,回去帮我管理五个岛。还有,为我生儿育女,和我恩恩爱爱到白头。”
这是什么赌注!
“换别的……”毕竟胜负没有绝对,万一……“‘某人’说过赌注由我决定。”天 助他也。
“段子葑!”不动气,别为他气炸自己。“赌注改为一夜情,仅止一夜露水姻缘。 要不要一句话,这是我的坚持。”
他是很想答应她,但是一辈子的厮守折成一夜太不划算了!
如果相守五十年二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可是一万八千两百五十个日夜耶,哦不,还 有多加闰年的十二天。
“打个商量,只要你嫁给我,不生儿女、长住台湾都可以。”
“或者你直接把带子寄给报章媒体,我可以淡然处之,即使我的副业曝光也无所谓 。女丈夫,敢做敢当。”
段子葑慌骇的迭声低吼,“好好好,依你的!赌注改为一夜情,谁叫我爱你太狂! ”肉体相欢并不是他最渴盼的,虽然他极想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然而转念一想,身心一体,或许她会臣服在他高超的床功之下,施舍少许的情爱给 他,然后对他爱、爱、爱不完。
他以破斧沉舟、壮士断腕的神情道:“赌这一局。反悔的人必须为奴为仆。”
***
“赌十八拉吧。”一切皆归天意。
“六一色为大,瘪十最输。”上帝,上帝的爸妈!让我赢这一把,求求你。
“一把?或是三战两胜?”她取出三颗骰子。
“一把。”他不是急色鬼,他只是想赶快抱抱她、吻吻她而已。
君迷火淡淡的冷笑,她先掷骰十八点,六一色。
稳嬴。
“除非你也掷出十八拉。”这可比登天还难。
段子葑一边摇骰,一边祷告,上帝,请可怜痴情的男人。
骰子一丢,旋转几圈,紧张刺激之中,哈哈,十八拉,平手。
“再来。”她抢过骰子,丢出三个二。
除非他是一色,否则仍是输定。但是他若掷出三的一色便赢了赌。
表面镇定的君迷火,其实内心开始波涛汹涌。
段子葑一边双手摇骰,一边对她眨眨魅眼。上帝的祖父母和曾祖父母啊,信你者得 永生,务必成全信仰你的我啊,骰子一扔——两个骰子面上的点数各为三,一颗滚动中 的骰子看似停在二的点数……他输了?
呃,等等!那个骰子又翻了翻,落定时的点数为三。
三一色!他赢了。
“请称呼我赌神。”他乐不可支,沸腾的情绪直冲云霄。
“疯子。”她应该沮丧,甚至愤怒羞恨的,然而他发自内心的孩子气举止却使她的 心一扯。
“小火儿,赌注什么时候给我啊?”迫不及待啊!
但是喜中含悲,原本的赌注是一生一世的缠绵恩爱耶,降为一夜的情缘,噢,扼腕 ,槌心肝!
“今夜。”快刀斩乱麻。既然是天意……“到我的总统套房?”
“随便。”戴上墨镜,她一副事不关己的走出包厢。
段子葑兀自呆笑。
“可爱的上帝!我将永远信仰你的神威!”
不知道上帝喜欢吃什么,他应该好好感谢这素未谋面的……神友。
***
打发掉童贺和高节那两个吃饱太闲的家伙以后,段子葑洗了个香喷喷的澡,连每一 根脚指头都洗到几乎脱皮。
好期待。
仿佛今夜是他的人生中的第一次……虽然他不是处男啦!
然而在精神上、在爱情上他是百份之百的忠于小火儿。
电话响起,他接听。
“段先生,有一位美丽的女士拜访,她说她是黑冰雪,可以让她上去吗?”
“可以。”
他的爱来了,怎么办?他的心,四肢百骸都紧张得发抖……叩叩!
连跑带跳,他冲去开们。
门外亭亭玉立的美人正是他想死了的小火儿。
双手抱住她,他用脚踢上门。
“放我下来。”
“呃,好、好。”他听话的连忙将她放坐在床沿。
“拿酒来。”她像个公主似的命令。
他当然遵命。
开了一瓶轩尼诗五0的干邑白兰地,倒了两杯,添上冰块,递了杯给她。
她一口气饮尽。
他咋舌,“小火儿,这酒很烈,后劲很强。”
她的酒量一向好。
淡淡浅笑,她道:“酒后失身不是比较自然吗?”
“失身?”怎么说是失身?!他只是想竭尽所能的爱她。
没错,他是想破她的处子身,但是她讲得他好像是辣手璀花的魔王。
她抢过他手中的酒杯,又是豪爽的一仰而尽。
他双眼瞪直,只能一再的为她斟酒。这可是酒精浓度百份之四十的烈酒耶,她当是 白开水吗?
“喂!等一下你一定、必须要温柔……”她听说第一次是痛苦的。
她已经作好心理准备,反正她从小练柔道、练剑道,哪一次不是大摔小摔、大伤小 伤的呢!
“一定、一定!”他才舍不得她痛哩。
转眼间,一瓶七百毫升的酒已经半滴不剩。
她笑了,“瞧!我还没醉是不是?”
“是……”是吗?那她红通通的腮畔,半眯的媚眼,搔人心痒的性感嗓音从何而来 ?
“喂!再开一瓶酒。”
“不行。”宿醉不是好受的。
她眯眼,挑眉掀睫,不快的怒斥,“叫你开酒就开酒,罗唆什么。”
他能怎么办?只好再开一瓶圣路易土的XO。
君迷火抢过白色酒瓶,以口就瓶,豪气干云的喝饮……“我被你打败了。”不得不 怀疑,她的胃是不是放了百颗解酒丸?
她一手持瓶,一手向他招招手。
“过来,你不是急著索讨你赢得的赌注?”
“小火儿。”真要命,她一副从未表现过的娇憨,使他的男性情欲中心昂首起来, 可是他居然难以下手。
君迷火不耐烦的低吼,“快一点!我没有美国时间和你耗。”
他依言松开睡袍,内无衣裤的他像个阿波罗—体魄一等一的好。
她上下打量著,微微迷蒙的双眼仿佛看不够似的。
他的脸红了。
“其实,你真的很漂亮,很有本钱。”
本钱?她指的是他的勃发吗?他的脸更红了。
“你的‘那个’太那个了吧!”幸好她不是青涩小女生,否则一定羞死吓晕。
不过也差不多啦,她凭借的是酒胆罢了。
他不能再忍受了!
当她轻呀出声,他已拥抱住她,力道之强,仿佛要把她操碎,揉入他的心底深处似 的。
“老婆……”
“胡说!”她只有一点点的醉意,他说什么她可听得清楚得很。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是我的老婆!”容不得她狡辩。
“和你百日恩的女人应该多不胜数……”莫名的她竟然觉得心口刺疼,难道她也和 所有女人一样,容不得一颗砂粒?
对!她吃醋!
“奇怪,你好像在生气?”
“气你个鬼。”她槌他一拳,却是软弱无力。
看她的娇态,他动情的说:“小火儿,我好爱你,我觉得这一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 的男人。”
“你……流眼泪?”
“幸福的泪。”为她欢喜为她忧。只有她能够使他的泪腺发挥功能。
她抚摸他浓密的漂亮俊眉。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或是她也动了情,她竟然捧著他的双颊,主动的印上一吻。
段子葑反应敏捷的忙吮吻住她可口的唇瓣。
闭著眼的他突地在她唇边尝到咸咸泪的味道……她流泪了?
君迷火察觉他的震惊,与半晌的怔楞,她自嘲,“可能是即将失身,所以深感…… 悲喜交加。”
把自己献给他是天意,也是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吧!
“喂!不要吻来吻去,直接来吧。”为了掩饰她初萌爱苗的尴尬,她哑声道。
“女人,要有前戏,就像上主菜之前的沙拉和开味酒。”
他和她的结合是最美的交响乐,绝对不可轻率。
“那么……”头有点晕。[我应该如何配合?”愿赌服输,她不但不会赖帐,还会 全力以赴。
如果她没有醉,她一定会被段子葑眼中的灼烈情火给融化,要不深切的爱上他也难 。
“女人,你只要像个公主一样的享受我的宠爱即可。”
“是你说的……”公主?如果她是公主,他岂不是她的驸马爷?
她娇憨的笑开美颜,她想她一定是喝醉了所以才会出现幻想——她竟看见自己扎著 男人圆髻、身穿功夫衣裤和一身武装的他在皇宫内院击剑对阵。明显的,他只使出三分 功力,噙笑带爱的和她过招,而她似乎暗暗的崩塌一片心墙,情愫早已滋长。
倔强、骄傲只是她形于外的……“小火儿,我正用心亲吻你,你应是瘫软在我的怀 里,或是意乱情迷,而不是陷入虚空痴想。”更不是咯咯的笑著。
酒精在她的体内蒸发,爱情在她的心窝窜流,她微眯著蒙胧水眸,伸出右手抚贴他 的左睑颊。
他心口一阵坪然,感觉自己真的已爱惨了她。
“第一次,我感觉我要爱的不是美丽的胴体,而是心爱女人的灵魂。”
君迷火如梦似幻的呢喃,“你是将军爷……”她的脑海浮现他身穿银白盔甲,英姿 焕发、神采飞扬的模样。
段子葑吻上她的眉心,“如果我是将军,你便是将军夫人。”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公主?”她一边闪躲他的吻,一边哑哑的低笑,“从公主降格 为将军夫人,不太划算。”
他擒握住她的右手,左心掌心与其贴靠密实,一股澎湃的激情占据两人的心底,流 过四肢百骸。
他手掌上的半心形胎记和她那另一半的心形胎记合而为一,成为一个完整的、瑰丽 的、动人的心。
时间的流沙仿佛静止,这一刻即是永恒。
君迷火忽然想哭,她真的是弄混了,酒醉似乎只是蒙骗自己的借口,其实她的心弦 早已被他拨动,她愿意将自己交给他身体和灵魂,还有她的爱烈情炽!
但是她不会让他太骄傲,所以她仍是要帅的傲然道:“赶快‘验收’你的赌注。” 他再盯著她放电,她一定会全身著火。这男人真是可恨,非要她俯首称臣吗?
他缓缓解开她的衣物,满心满怀的蜜意柔情。
“小火儿,你是我轮回宿命的爱侣,前世今生,以及未来的每一辈子。”他的怀抱 将是她最迷恋的幸福港湾。
他使了坏心眼;穷毕生之力他一定掏心掏肺的狂爱猛爱他的小火儿,让她对他感情 倾注,将是他人生中努力的首要之务。
“紧张吗?”他以宠溺的眼神瞅著她。
“紧……”她咽了咽口水,微赧著,“不紧……紧张。”
他的心肝肉。“放心的交由我,别慌。”
她哪有慌!只是觉得手掌心的胎记灼烫得不像话!!她只是害羞。
“喂!我的酒快退了,你还要磨蹭多久?”
急躁的火浪女。段子葑的眸底和唇边爱意飞扬。
当他把她的右手包覆在他的左手掌心里的时候,两颗半心合成一颗完整的心,两人 也完整地结合在一起。
她是他的妻了!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