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要乱拉我!」仲飞拚命挣扎,想甩脱他的手,却只惹他愈捉愈紧。
「再不放开,我就告你妨碍自由、伤害……」仲飞边嚷,边想法子用另一手打池、闲手吋撞他、吊脚踢他、用脚板踩他。
萧翼不发一言,也全然没有回击,沉着脸,直将她扯到庭院的榕树下,压在强壮的树干上。
「你……你要做什么?」他那侵略性的眸光令她浑身打颤,连说出的话也在抖。
他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啦?她以为怎么开玩笑,他都不会生气的。
「要把他留在妳身上的所有痕迹、气味清掉。」他小心的守护了十六年,那男人却一天就动了她!
大手执起她的下巴,她挣扎得很厉害,他执意不让她逃。
「萧……」那阗暗的眸光隐藏着利刃,在眸底闪着冷芒,仲飞觉得心脏跳动困难。
萧翼低下头,粗野而狂暴地夺走她的唇。
他愤怒的需索她、蹂躏她,想夺走她的身子、她的思想、她的一切!
这些年来,压抑对她的想望总令他全身发疼,看她与别人谈笑风生,他的心就会痛楚。她时好时坏、时亲时疏的态度,对他是种不确定、无止境的折磨。
不顾她的惊恐与颤栗,他狂野地需索她的甜美、汲取她口中的甘甜,强迫她接受他、回应他。她比白天更令他饥渴,光是舔吮唇办、用舌尖抚触温热的嘴唇内侧,就令他的灵魂狂跳奔舞……而这该死的女人竞让别人享受她的绝美和甘甜!
像真要抹去别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气味和痕迹,他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舔尽她嘴里的每一吋,连齿缝、舌根都不放过。
仲飞觉得很难受,她挣扎得很用力,简直就像濒死之人最后的抵抗。但他也是,像濒死之人最后的需索,连吞咽口水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感觉到一种来自子他的痛苦,庞大到让她觉得自己所承受的,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而他结实的胸膛压迫着她,像他沉痛的情绪。
「他还碰了妳哪里?」他扯着她的下唇,用赤红的愤怒冷眸盯她。
「没……」她知道自己该继续用力挣扎,但那来自子他的痛苦眼神和庞大情绪,抽光她的力气。
不等她说完第二个字,萧翼又夺走了她的唇。
明明痛苦不堪,她的心却跳得很快很大声,好像这其中暗藏着某种被呵疼的快乐……啊,她不懂!
「这里,有没有?」他压着嗓子问,凉凉的大手从衣襬爬进她的身体。
「呃……」她瑟缩着打颤了一下,一双美目不解地瞅着他。
她该狠狠的推开他,撞他一肘、揍他一拳、踩他一脚,再狠狠的痛骂他一顿,但是她的身体没力气了,连膝盖都发软,脆弱得像随时会倒下去。
萧翼似乎发现了她的情况,用大半个身体将她压在树干上,支撑她。
「妳的嘴肿起来了。」但是那一点都无损她的差丽。他用右手拇指爱怜地抚她红肿的唇办,左手偷偷地在她衣服底下轻搔滑嫩的肌肤。
「你害的。」她怨怨的说。讨厌,她变得好奇怪。
「所有他碰过的地方,我都要消毒。」他的掌心终于贴在她的肌肤上,轻轻地往上移。
「他都没有碰。」仲飞蠕动一下,全身怕痒地缩在一起。
「真的?」他怀疑的口吻,「我要检查。」
「不给你检查,大色狼!」仲飞气呼呼的骂,双手用力想将他的手从衣服下拉出来。
「真的不给检查?」他诈诈地凑近她,将气息呼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
几番大胆的贴身交手下来,他大概已经知道她的弱点了。
「不给!」她坚决的喊,但一喊完,她就丢了声音。
可恶,那个可恶的大色狼!
难道他以为只要吻她,她就会乖乖顺从吗?想都别想!
她准备好了,只要他吻她,就用力咬断他的舌头!
但是凡事岂能尽如人意?老天爷是站在萧翼那边的,他一吻她、一碰她,她的身体就乖乖的被降服,那简直就像……期待很久一样!
见鬼了,他是个坏蛋、色狼、跟踪狂,她期待?又不是头壳坏去!
她在心里反反复覆地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并且再三发誓要好好的教训他,但是这种想法很快就被一波波陌生的感觉冲散。
他的动作温柔得不象话,她的舌头自作主张的与他嬉戏纠缠,他的大手在她敏感的身子梭巡,感觉虽然陌生,却不排斥,当他梢梢加重力道,她的身子就自动自发地朝他贴近,几乎要随之起舞。
「哈……」她只能不断的吸气呼气,以安抚那颗狂跳失序的心脏。
她虚软无力,只能将头抵在他的胸口,小手虽然在他的手臂上,却没有推拒的力I里。
「看妳舒服成这样。」对她的反应,他满意极了。
就算她的嘴里不承认,她的身体和心却是诚实的。
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他的大手伸上她的胸脯,钻入胸罩,轻用整个手掌包覆那疑脂般的浑圆。
啊,她羞涩而无助的表情使他的鼠蹊部紧得发疼,当她胸部的绝好触戚传到大脑,被紧紧束缚在牛仔裤里的欲望急速壮大发硬,抗议着想脱困,而他心里、脑里盘旋着一个强烈的解放欲望。
「啊……」他的大手在她的胸脯来回摩挲,激起她身子里莫名的炽热,也激起她心里莫名的……渴望。
她居然对这坏痞子产生渴望?见鬼了,一定是假的,只是身体受到刺激所产生的反应和幻觉罢了。
乳尖在掌心硬挺、括搔的感觉严重挑逗着他的欲望,指挥大手慢慢往下溜……
不行!一个声音轰醒他的理智,他绝对要克制自己,绝不能因一时冲动吓坏她。
这个念头唤回他的理智,他用尽毕生之力,把沸腾的欲望硬生生逼进零下一百度的超大冰库,强迫自己换上一个轻松、促狭的表情。
「看妳这么舒服,要不要到床上去?」他轻笑着咬她耳垂,他都已经把她的衣服整理好了,她都还沉浸其中。他一边想嘲笑,又一边升起爱怜的情绪。
她那种不解却又享受的表情,使那嫣红的小脸充满诱惑……糟糕,他的欲火又上扬了。
「谁……谁要到床上去……」仲飞总算回过神来,用力推开萧翼。
萧翼依然坏坏的露出偷腥成功的表情。
「你这个色狼、坏蛋、欲求不满的恶棍!」仲飞面红耳赤的骂,想拔腿跑进屋,却被他拉住。
「妳的身体已经是我的了,不准再让别的男人碰妳。」他阕暗的眼神有严肃的命令。
「你管不着!」仲飞甩开他的手,跑进屋。
他愈这样说,她就愈要和别人交往。经理肯定不会像他这么色的。
「如果还想做下去,记得打电话给我。」他对着她的背影轻佻的喊。
「去死啦,大色狼!」仲飞恶狠狠的骂一句,跑进屋,把门甩得轰然大响。
萧翼看着她的背影,露出放心的笑容。
被她当作色狼,他一点也不介意。
他故意吓她,也故意捉弄她的,唯有如此她以后见到他才不会尴尬,他们还可以继续之前的相处模式和关系。
他花了十六年的时问攻占她的心,接下来,他要在不让她苦恼、受伤的情况下,慢慢地攻占她的身体,让她知道她属于他,这世上知道怎么珍惜她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他知道他会成功的,毕竟他等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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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色狼!
都是那个大色狼对她毛手毛脚,害她昨晚睡不好。
他的体温像烙了印一样,让她浑身发热,洗澡的时候几乎洗脱一层皮还洗不去那种感觉,睡觉的时候更惨,全身燥热不说,身子里也变得很奇怪……
结果害她顶着熊猫眼来上班。
仲飞盯着小镜子里的黑眼圈:心里诅咒那个欲求不满的大色狼。
他干嘛老爱招惹她啊?
「仲飞,结果呢?妳昨天有没有去问萧翼?我们想过了,即使有同事被单职,也不能阻止我们做善事的决心。」女同事说。
事实上,她们昨天商量了很久,少了同事,岂不等子少了竞争对手?既然如此,她们怎能松手?
对厚,这件事还没处理。还有经理那件事。仲飞这才想起这些事。
都是萧翼那个大色狼,害她忘了说这件事,也压根儿忘了他把经理调走的事情。
那侗可恶的登徒子!
「昨天没找到他,我现在就打电话.」撤个小谎,仲飞拿出手机,拨出他的号码。
「我是萧翼。」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声音是好像斤斤计较过,严肃、严谨、威严、刻意压低却强而有力的短音。
「我是……」明知是她熟得不能再熟、讨厌得不能再讨厌的人,这生疏的音调却让她的心脏揪紧。
「飞飞!」从声音就能想象到电话那端的萧翼有多么惊喜,「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是想继续做下去吗?」
「做你去死!」仲飞爆吼,激动到想砸了电话。
整个办公室里都是她的回音,她觉得难为情极了,索性拿着电话到楼梯问去。
「我在公司,要来吗?」听见电话那端传来她充满元气的怒吼,他很开心。
「鬼才要去!」仲飞又大吼,整个楼梯间都是她的声音。
他怎么这么爱惹她生气啊门
「不然是突然想听我迷人的嗓音?」萧翼开心的笑着,装出充满磁性的嗓音来逗她。
她没主动打电话给过他几次,他把这当作好现象。
「才不是!」仲飞气鼓了腮帮子,「两件事,星期天出来踏青,和把经理调回来。就这样。」
「不能讲清楚一点吗?」难道是要找他约会?太阳今早是从西边出来吗’.
「不能。」她已经要气死了,他还找她麻烦!
「那我不去。」要约会去她家就好,干嘛踏青?
她现在肯定气到跳脚!想到她跳脚的超可爱模样,萧翼又笑得很开心。
「萧翼!」仲飞更生气了,「你不来,我就跟你绝交。」撂狠话。
绝交就绝交,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家,再说,她的神经这么大条,没两下就忘光光了。
只不过,她会气好一阵子,而他不想让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生大气。
「妳不会把我卖掉吧?」萧翼装出可怜的声音。
「你以为自己值多少?少臭美。」呃,他怎么这么敏锐?
这家伙这么惹她讨厌,等一下就马上去刊登报纸,找更多人来和他约会。
「好吧,反正只是踏青。」去郊外走走也不错啦!如果能和她来个浪漫的约会,那就更棒了。
答应了吧?就不信拐不到你!仲飞得意的想。
「还有经理。」她提醒自己千万别忘了这件事。
「经理?哪个经理?」萧翼装傻。她总不能给他希望,又敦他失望吧?
「他是我男友。」仲飞坚定的说。
「他配不上妳。」萧翼简短而铿锵有力的断定。
这世上配得上她的,只有他一个。
「这件事轮不到你说话。」仲飞不高兴的说。
「妳是我的,我能为妳决定一切。」萧翼吼。
可恶,想不到昨天转移她的注意力,她今天照样提起,而且是专程打电话来。
「我不是你的,要和谁交往不关你的事,什么事都轮不到你来决定。」仲飞在电话这端吼。他太专制霸道、太令人生气了。
「仲飞!」他真的生气了,气得想冲出去把她拉过来:永远锁在自己身边。
「我们两个正式交往,是昨天已经发生的事,除非分手,否则他永远是我的男友,谁也别想搞破坏!」仲飞气愤的说。
「那妳就跟他分手!」萧翼吼。
该死,谁准的?谁准她跟别人交往?
「你自己交不到女朋友,就可以破坏别人吗?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谈过很多动人的恋爱,有过很多男友……你干嘛不去交女友啦!」气死人,这个欲求不满又见不得别人好的坏蛋!
仲飞愈想愈委屈,也愈想愈不甘心,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妳……妳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喜欢妳,一直以来就只有妳一个,别人我都不要!」可恶,她一定要逼他讲出这种话吗?
该死!这种时候讲这种话,时机根本就不对。
「谁希罕你喜欢?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仲飞也喊。
可恶,这算什么,因为他喜欢她,她就要喜欢他吗?因为喜欢她,他就自以为可以主宰她的一切吗?
萧翼的体内像被扔进了核子弹,把他轰成碎片。
原来是他太有自信、太笃定了吗?不,不是这样的,是她自己没看清事实。
他必须冷静的想一想……
该死的,他根本冷静不下来!
「我要交往的人是他,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就把他调回来。」说完,仲飞挂断电话。
萧翼惶然地挂上电话:心里的震荡不可言语。
像翅膀长硬的雏鸟,她挣着双臂想往外飞,那双结实的翅膀不惜震疼他的手心。
面对她想投入别人怀抱的心愿,一直小心呵护着的他该怎么办?
偌大的办公室变得好空虚,他从落地窗望向灰蒙蒙的天空,连世界都变得空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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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革职的员工在第三天复职,经理也在同一天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仲飞知道这是萧翼的妥协,对他的「通情达理」很满意。
这个波折彻底激发办公室内的同事爱,失而复得使大家的友谊更加坚定,也使上班气氛更愉快,人人以庆祝的名义每天办茶会、点心会,办得好不开心。
仲飞和经理的恋情因这波折进展神速,除了上班时间尽可能腻在一起外,上补习班的时候,他会去补习班外接她下课;没补习时,就甜甜蜜蜜的去约会,两个人如胶似漆,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恋情已经发展到手牵手——心连心的阶段。
经理如仲飞所想象的,是个温柔、风度翩翩、充满耐心的男人,任何事都以尊重她为第一优先,做什么都先替她设想,让她如沐春风。
在眼中只有经理的情况下,每天上班途中难免遇见的闯红灯、抢黄灯、越线停车、胡闯乱闯的公交车、摩托车,竟然也全都不碍眼了。
无法想到其它的人、事、物,就是热恋的症状吧?啊,她终于在热恋了!
日子过得很快,令人兴奋的踏青活动紧接着就来了。
「仲飞,妳帮我看看,我把头发梳起来,萧翼会不会喜欢?」
虽然出钱的是大爷,但她们真正的目的是当他的女友,所以无不使出浑身解数。
「仲飞,妳觉得这套衣服怎样?萧翼会喜欢吗?这是我翻了好久才找出来的套装。」
「仲飞,妳来帮我试吃一下,这口味萧翌盖口欢吗?」
星期五那天,仲飞整天都在回答这类问题。
「喜欢,他没有不喜欢的。」她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怎知他爱吃什么东西、喜欢什么衣服、妆扮?
咦,不对,她是要助那欲求不满的可怜色狼找女朋友,如果她透露点什么,可以让他们谱出恋曲,岂不妙哉?
心里一想,她便决定竭尽所知的把萧翼的嗜好告诉她们。
「他喜欢鲜艳的衣服,喜欢开朗有活力的女生,吃的方面,愈家常愈好……」说着说着,仲飞倒觉得自己在替萧伯父挑媳妇儿了。
只是看来看去,都觉得萧翼那恶棍配不上这里的任何一个。她最好还是不要陷害这些可爱单纯的女性同胞。
于是,她又改变主意了。
「还有,他口味很重,比平常人重三倍,如果妳们做的东西都刚好合他的口味,他会很惊喜的。」
她开始想象萧翼吃到难吃到极点的食物大发脾气的样子,如此一来,同事们对他就幻灭了,自己也就救了善良无知的同事,做了一件好事。
可是,他的欲求不满怎么办?
唉,管不了那么多,他自求多福吧。
「幸好妳告诉我们,否则我们就糗大了,谢谢妳。」同事们争相道谢。
「不客气。」仲飞沾沾自喜。「对了,有件事很重要,他那种人自尊特别高,千万别跟他谈钱的事。」可不能让他知道她把他租出去了。
女同事们期待在星期天「拯救」萧翼,仲飞则期待在星期天一层厨艺,让经理更喜欢她。
因此,她的家庭作业便是——学做点心。
「飞儿,半夜不睡觉,在厨房摸什么?」看厨房的灯亮着,仲母掩着嘴打着哈欠疟过来。
补完习回来已经很晚了,她居然还在厨房铿铿锵锵。
「妈,我在学做点心啦。」仲飞放下食谱,对母亲露出满脸笑意,和以前补完习回来疲累不堪的模样相去甚远。
「做点心做什么?」仲母问。她几时变得这么勤奋、贤淑?
不过她最怕的是仲飞一不小心把厨房烧掉。
「我们星期天要约会,我想亲手做点心给我的阿娜答吃。」仲飞回得有些羞怯,但又喜孜孜。
「阿娜答?萧翼喔?」在仲母心目中,他是唯一人选。
「怎么可能是他。」仲飞回得很快,一副「她又不是没眼睛」的模样。
「不然是谁?」仲母问。如果不是萧翼,她就有点担心了。
「我们公司的经理……我们已经在交往了。」仲飞笑得甜蜜蜜。
「那萧翼……」他的感情怎么办?仲母很想这样问,但问不出口。
因为太习以为常了,仲飞根本不以为萧翼对她有多用心,问了,她也只会回答「关我什么事」。
「他也去啊,我们公司有很多女同事哈他,他如果有女朋友,就不会闷到发慌了。」仲飞继续做她的点心。
以这种角度来看,她实在很替萧翼着想,他该为有她这种好朋友匝呙兴。
在同事那边,她也很为她们着想,她们也该为有她这个深思热虑的好同事而高兴。
至于这二者有没有冲突,就不归她负责了。
「他去干嘛?看妳跟男友约会啊?」仲母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替萧翼难过。
「对呀,气死他也好。」仲飞随口回答。
「妳也知道他会生气?」原来女儿对萧翼还是有感觉的,仲母这下总算放了。
「他爱生气,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仲飞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自己能气死他,才算了不起。
「他是因为……」仲母很想告诉她「萧翼是因为在乎她才会生气」,可是这种事若她自己没体会,她说破嘴又有啥用?
「欲求不满嘛!活到这把年纪还没女朋友,实在怪可怜的,我星期天一定好好替他撮合。」说起来,仲飞对脱离孤家寡人这个身分,还挺有优越感的。
仲母忍不住替萧翼抱屈,他那片深情和苦心,完全没有被仲飞放在心里。
「妈,妳来教教我嘛,砂糖是什么?」仲飞拿着食谱过去问。
「妳确定要做这种西式小点心?」仲母怀疑的问。
以她这种程度,不出纰漏才怪。
「对呀,看起来好漂亮,又好像很好吃。至少要做出这种东西,经理对我的好感才会加分,我们的恋情才会愈来愈顺利。」仲飞愈讲愈开心。
「不如我帮妳做。」
「不行,要我亲手做的,才有诚意。」
「好吧。」仲母勉强答应,决定随时注意她在厨房的动静,以免酿成灾祸。萧翼啊萧翼,碰上仲飞,是你的幸还是不幸呢?仲母很想替他去问问神明。